第105章 戚家枪出鬼神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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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州临海卫古城墙的青砖还带着露水的潮气，《失去的武林》剧组将片场设在了瓮城遗址。秋阳穿过垛口，在斑驳的箭楼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林小羽握着一杆红缨枪站在演武场中央，枪杆是百年紫油木所制，枪尖泛着慑人的寒芒，枪缨的红绸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戚家枪跟江湖枪法不同，万师傅摩挲着枪杆上的缠绳，指腹划过林小羽手背泛起的银纹，这是照着军阵杀法编的，每一招都要见血。你看这枪尖的三棱血槽，刺入身体能搅出碗大的窟窿；枪杆的弹性设计，能在挑飞敌人时瞬间回弹，接下一招拨草寻蛇 林小羽指尖的鳞片突然收紧，在枪杆上勒出细密的螺旋纹。他缓缓沉腰扎马，丹田的盘古精血顺着脊椎攀升，化作热流注入双臂。鳞片在小臂内侧形成锁链状纹路，随着呼吸开合，将紫油木枪杆裹得愈发紧实。当他挺枪刺出时，枪尖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残影，枪缨的红绸竟被气流绷得笔直。 出枪如电万师傅猛地拍向枪杆中段，戚家军练兵讲究枪不过腰，你看他持枪的高度，正好在肚脐位置，这是为了在军阵中避免枪杆碰撞。鳞片在腕关节形成的缓冲垫，能抵消突刺时的反震力，这股巧劲，比当年戚帅亲兵的把式还地道！ 陈默的摄像机镜头对准林小羽的虎口，那里的鳞片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随着枪杆转动微微起伏。当他撤回枪势时，鳞片突然竖起细小的倒刺，在枪杆缠绳上留下几不可见的齿痕，却恰好锁住了枪杆的滑动。 首场戏拍的是鸳鸯阵破倭。1561年台州之战，戚继光以十二人一组的鸳鸯阵击溃数千倭寇，这场戏要重现他持枪带头冲锋的场景。片场还原了临海的沙滩战场，三十名身着明光铠的群演组成三列鸳鸯阵，林小羽站在第一排居中位置，左手持盾，右手挺枪。 记住鸳鸯阵的配合，副导演举着扩音喇叭喊，狼筅手在前扫腿，长枪手跟进突刺，镗钯手两侧包抄。林老师，你这杆枪要像毒蛇吐信，专扎倭寇的咽喉、心口、小腹——这三个地方是铠甲护不到的软处！ 林小羽点点头，鳞片在盾牌边缘突然硬化，形成锯齿状的凸起。他深吸一口气，丹田的热流顺着双腿沉入涌泉穴，脚底的鳞片瞬间变成吸盘状，牢牢抓住沙滩上的鹅卵石。当导演喊的刹那，他突然低喝一声，枪尖如毒龙出洞，直刺前方的稻草人。 一声，三棱枪尖从稻草人后心穿出，带出填充的稻草。林小羽手腕一翻，鳞片在枪杆上形成螺旋纹，枪杆随之拧转半圈，枪尖的血槽瞬间将稻草人搅得粉碎。他顺势前冲，左臂的盾牌带着风声砸向侧面的假人，鳞片在盾面竖起如刺猬般的尖刺，一声将木质假人拦腰撞断。 这才是鸳鸯阵的中心突破万师傅在监视器后起身，你们看他持枪的右手，鳞片随着枪杆震颤形成波浪纹，把全身的劲都送到了枪尖。这一枪要是扎在人身上，能把五脏六腑都带出来！ 倭寇扮演者穿着胴丸铠，举着倭刀从沙丘后冲出。林小羽不退反进，左脚猛地跺向地面，鳞片在脚弓处形成弹簧状结构，借着反作用力向前窜出半步。他右手的枪突然下沉，枪尖擦着沙滩滑行，用枪杆中段猛劈倭寇下盘，鳞片在枪杆接触点突然鼓起，形成一个坚硬的瘤状凸起。 的一声脆响，倭寇的小腿被生生抽断，踉跄着跪倒在地。林小羽顺势挺枪，枪尖顺着倭寇的咽喉甲缝刺入，红缨瞬间被染成深褐色。当他拔枪时，鳞片在枪尖形成漩涡状纹路，将附着的血污清理得干干净净，枪尖依旧寒光凛冽。 陈默的镜头追着枪尖移动，画面里林小羽的侧脸泛着冷硬的线条，下颌的鳞片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当最后一个倭寇被枪挑到空中时，他突然转身，枪杆横扫，鳞片在枪杆末端形成球状凸起，地撞在另一名倭寇的太阳穴上，对方应声倒地，头盔裂开一道缝隙。 戚家枪的横扫千军万师傅激动地解说，他把枪杆当成铁棍用，鳞片在末端形成的配重，能让这一击的力道增加三成。当年戚家军在新河之战，就是用这招横扫倭寇的刀阵，硬生生撕开了口子！ 中段戏拍的是单骑闯营。倭寇夜袭桃渚所，戚继光带着十二名亲兵突围求援，这场戏要展现他枪出如龙的单骑杀法。片场设在临海古城的窄巷里，两侧的木质房屋挂着残破的灯笼，十几个手持倭刀的演员藏在暗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幽光。 林小羽穿着黑色劲装，外罩狻猊铠，胯下的道具马是匹退役的军马。他左手控缰，右手的枪斜指地面，鳞片在枪杆与掌心接触处形成防滑纹。当第一个倭寇从屋檐跃下时，他突然勒紧马缰，军马人立而起的瞬间，他借着腾跃之势挺枪上刺，枪尖精准地刺入倭寇的小腹。 立马扬威万师傅盯着监视器，他在马背上的平衡全靠膝盖的鳞片——你看他膝盖内侧的银纹，像吸盘一样牢牢粘在马腹上。这手马上枪法，比评书里说的还利落！ 倭寇的倭刀劈向马腿，林小羽左脚在马镫上一点，鳞片在足尖形成尖锐的突刺，竟将马镫踏出个浅坑。他借着这股力侧身翻转，枪杆如灵蛇般缠绕住倭刀，鳞片在枪杆中段突然收紧，形成锯齿状纹路，地一声将倭刀绞得脱手飞出。 这是戚家枪的缠丝枪武术助理忍不住惊呼，枪杆缠着刀身旋转时，鳞片的锯齿能磨损对方的刀刃，三圈下来，再好的倭刀也得卷刃！ 巷子里突然窜出三名倭寇，呈品字形包抄过来。林小羽突然弃马，脚尖在墙面上连踩三步，鳞片在脚底形成吸盘，让他如壁虎般贴着墙面滑行。他右手的枪突然从腋下反刺，枪尖带着向上的弧线，精准地挑中最上方倭寇的下巴。 倒挂金钩枪！万师傅眼睛发亮，他腰腹的鳞片突然收缩，像弓弦一样把身体拉成满月，这才有足够的力道完成反刺。你看他枪尖的角度，正好避开倭寇的面甲，从下颌骨缝隙里扎进去——这是真正的杀人技！ 落地时林小羽顺势翻滚，枪杆在地面划出半圈，鳞片在枪杆末端形成的配重块砸向左侧倭寇的脚踝。一声脆响后，他猛地挺枪，枪尖带着旋转刺穿右侧倭寇的琵琶骨，红缨枪被染得通红。当他拔出枪时，鳞片在枪杆上形成螺旋纹，将枪身的血迹拧成两道红线，顺着枪杆流入红缨。 陈默举着摄像机追拍，镜头里林小羽的肩甲鳞片沾着血污，却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当他转身面对最后一名倭寇时，枪尖的血珠顺着三棱血槽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细小的血花。 戚家枪讲究一枪三变林小羽喘着气对道具组说，刺出去是直的，中途能变劈，收回来还能撩。就像蛇捕食，先探路，再致命，最后还要卷回来防止猎物反扑。 万师傅捡起地上的断刀，刀身上布满细密的齿痕：你们看这刀刃，被他枪杆的鳞片磨出了三十多个缺口。当年戚家军就是靠着这种硬磨硬的打法，把倭寇的倭刀都耗成了废铁！ 高潮戏是白水洋大捷。1561年五月，戚继光在台州白水洋以少胜多，这场戏要重现他用破枪式击溃倭寇主力的场景。片场选在一片水田，四周插着倭寇的八幡大菩萨旗，三百名群演穿着草鞋短打，手持长枪组成密集阵型。 林小羽穿着红色总兵官袍，腰间悬着绣春刀，手里的枪比之前重了三斤。他站在田埂上，丹田的盘古精血如沸腾的岩浆，顺着经脉涌向四肢百骸。鳞片在脖颈处形成环形纹路，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将冰冷的空气加热后吸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