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肉身成圣演二郎 武戏实拍映科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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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张涛跑过来，摸了摸林小羽胸口的甲片，“这耙齿能划开木板，竟划不破你的甲不对，是划不破你的肉吧”林小羽掀开甲片，露出胸口的皮肉，光滑得没半点痕迹：“气血凝骨大成后，皮肉里的劲气像护罩似的，寻常兵器根本伤不到。” 接下来的打戏更精彩——对战杨显。杨显演的是羊怪，用的是双鞭，鞭身是牛皮编的，里面裹着铁丝，甩起来“啪啪”响，能把木桩抽断。王峰喊“开始”，杨显的双鞭“唰”地甩过来，对着林小羽的手腕缠去，像两条毒蛇似的。林小羽不躲，反而抬手，手掌对着鞭梢轻轻一缠——这是鸳鸯缠枝的招式，掌心的劲气裹住鞭梢，再猛地一拉，“啪”的一声，软鞭被拉得笔直，杨显的身子跟着往前踉跄，差点摔下岩石平台。 杨显急了，双鞭对着林小羽的脖子缠来，林小羽往旁一闪，同时用刀背对着鞭身一压——“嘭”的一声，软鞭被压得贴在平台上，他再抬脚，对着杨显的膝盖轻轻一踹，“啪”的一声，杨显的膝盖一软，跪了下去。“这是鹞子拳的‘闪劲’，”林小羽收了刀，“躲鞭要快，像鹞子躲树枝似的，再用鸳鸯拳的‘合劲’压鞭，就能制住他。” 片场的高速摄影机“嗡嗡”转着，把这组动作拍得清清楚楚。回放时，所有人都围过来看：林小羽闪身时，身上的荧光点划出条流畅的弧线，像道残影；缠鞭时，掌心的皮肉轻轻颤动，劲气像水纹似的在皮肤下流转；踹膝时，脚尖的劲气裹着风，连平台上的青苔都被带得晃了晃。“这动作不用剪，直接用！”王峰拍着监视器，“比我们设计的分镜还精彩，尤其是劲气的轨迹，机器拍得比特效还真！” 《失去的武林》剧组趁机拍了段采访，陈默拿着话筒问林小羽：“刚才缠鞭时，你掌心的劲气是怎么聚的”林小羽抬起手，掌心对着镜头，轻轻一合：“鸳鸯拳的‘合劲’要聚在丹田，再顺着胳膊往掌心走，像水归塘似的，裹住鞭梢就不会被它缠到。要是用蛮力扯，反而会被鞭带得不稳。”小赵在旁边补了句：“上次在鸳鸯塘，他用这劲缠过桑树枝，这次缠软鞭，更熟练了！” 到了夜戏，对战常昊——蛇怪，用的是软剑。软剑细得像面条，能缠在腰上，出鞘时“唰”的一声，能把蜡烛的火苗劈成两半。夜戏用了红外摄影机，镜头里，林小羽的身体周围泛着层淡淡的红光——那是他体内盘古精血的劲气，平时看不出来，红外线下看得一清二楚，像团淡淡的火焰裹着他。 “开始！”王峰喊了声，常昊的软剑“唰”地出鞘，对着林小羽的小腹刺来，剑刃带着冷光，红外镜头里，剑刃的轨迹是道深蓝色的线，直逼那团红光。林小羽往旁一闪，同时用刀背对着剑身一挡——“当”的一声，软剑被挡得往旁偏，他再旋身，刀身对着常昊的手腕劈去，却在离手腕半寸时停住，“啪”的一声，刀背轻轻敲在常昊的手背上，软剑“哐当”掉在地上。 “好！”王峰喊了声，“红外镜头里，你的劲气把剑刃的轨迹都挡住了，像二郎神的‘护体仙气’，不用后期加特效！”林小羽看了眼监视器，只见红外画面里，他的红光团轻轻一缩，就把软剑的蓝线挡在外面，像层无形的护罩。“这不是特效，是精血的劲气，”林小羽解释，“平时聚在体内，遇到危险会自动往外散，护住肉身。” 常昊捡起软剑，笑着说：“刚才你刀背敲我手背时，我竟没觉得疼，反而像被棉花碰了下——你这劲收得真准。”林小羽点点头：“打戏不是真打架，要制住对手，还不能伤着人，得把劲气收在掌心里，敲到他身上时再散出去，就不会疼了。” 最精彩的是杀青戏——对战牛魔王。牛魔王的扮演者是个两米高的壮汉，练过十年摔跤，手里握着柄混铁棍，铁棍是实心的，重八十斤，挥起来“呼呼”响，能把水泥地砸出个坑。这场戏用了虚拟制片的“实时渲染”，led屏里的灌江口云雾突然变浓，还下起了雨，林小羽站在平台上，雨水落在他的银甲上，“滴答”作响，竟像真的在江边淋雨似的。 “开始！”王峰喊了声，牛魔王挥着混铁棍，对着林小羽的头顶砸来，铁棍带着风声，led屏里的云雾都被搅得往旁散。林小羽双手握刀，刀背对着铁棍一架——“铛”的一声巨响，震得片场的人耳朵都嗡嗡响，平台上的青苔被震得掉了下来，led屏里的崖壁竟“轰”地塌了块，碎石顺着镜头的方向飞散，像真的砸向观众。 牛魔王的胳膊猛地一麻，混铁棍差点脱手，他往后退了三步，虎口都震裂了，渗出血来。“你这劲……也太硬了！”牛魔王龇牙咧嘴，“我练了十年铁臂功，竟扛不住你一刀”林小羽没说话，只是把合劲再聚了聚，双手握刀，对着牛魔王的铁棍猛地一推——“唰”的一声，混铁棍被推得往上扬，牛魔王的身子跟着往后倒，林小羽再往前一步，刀身对着他的胸口轻轻一抵，“停！”王峰喊了声，杀青戏过了。 牛魔王揉着胳膊，笑着说：“刚才你推铁棍时，我竟觉得像被头牛撞了似的，浑身都麻了——你这肉身，真比铁还硬”林小羽掀开甲片，露出胸口的皮肉，刚才铁棍的劲风扫过，竟没留下半点痕迹：“不是硬，是劲气聚得足，像鸳鸯合翅抗风似的，把你的劲都拢住了，就不会伤到我。” 《失去的武林》剧组拍了这段全景，陈默举着摄像机，镜头里，林小羽的银甲在雨水中闪着光，混铁棍的轨迹被他的刀身挡得严严实实，led屏的云雾和雨水落在他身上，竟像真的在江边对战似的。“这段放《失去的武林》里，肯定能让观众知道，传统武术不仅能练，还能演，”陈默兴奋地说，“你把熊拳、鹞子拳、鸳鸯拳的劲都用在打戏里，比单纯的武打动作更有味道。” 杀青宴上，张涛拿着酒杯走过来，笑着说：“小羽，你这肉身硬功和传统武术，把二郎神演活了！我们做了个测试，你劈刀时的劲风能带动五斤重的碎石，硬抗混铁棍时，甲片的受力是两百斤，换成别人，早被震得骨折了——你这‘肉身成圣’，比剧本里写的还厉害！” 林小羽接过酒杯，看向《失去的武林》剧组的人：“多亏沈老教的拳法，还有盘古精血的体魄，不然也演不好二郎神。其实传统武术和拍戏不冲突，把拳法的劲用在打戏里，更真实，也更精彩。” 陈默拍着他的肩膀，补充道：“我们跟拍了这么久，从鹞子岭的闪劲，到鸳鸯塘的合劲，再到这次的肉身硬功，《失去的武林》已经拍了快二十段素材，每段都比之前的精彩。等两部戏都上映，观众肯定能看到传统武术的厉害——不是花架子，是真能打，真能护得住自己的硬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