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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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凡的微博，如同一封战书，瞬间引爆了全网。 在对手精心策划的“捧杀”攻势下，他没有选择辩解、澄清，甚至没有一句愤怒的言辞。 他选择的，是直接预告下一部作品。 这种“懒得跟你废话，直接用实力碾压”的态度，本身就是一种最狂傲、也最有效的回应。 评论区立刻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占领。 支持者们热血沸腾： “太刚了！凡哥这性格我爱了！你黑你的，我发我的歌！” “‘用作品回应，是对音乐最大的尊重’，这句话太圈粉了！这才是艺术家该有的风骨！” “《发如雪》！又是一首充满诗意的歌名！已经搬好小板凳，坐等明晚八点！” 而那些水军和质疑者，则找到了新的攻击点： “心虚了吧不敢正面回应编曲问题，就用新歌来转移视线。” “呵呵，这么快又出一首怕不是流水线作品吧，质量堪忧。” “坐等翻车。华夏风哪是那么好写的，一首是天才，两首是偶然，第三首，必然会暴露真实水平。” 天籁音乐总监办公室里，赵康看着贺凡的微博，眉头紧锁。 他身边的策划团队负责人说道：“总监，这小子不上套。他这是要用数量和质量，来冲垮我们的舆论攻势。” 赵康冷哼一声：“他太年轻了。一首《东风破》或许是灵光乍现，但创作是需要沉淀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出第二首，必然会有瑕疵。通知林子轩，让他准备好，等新歌一出，立刻从专业角度找出漏洞，继续攻击。” 他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贺凡的新歌出现破绽，然后一拥而上，将他从神坛上拉下来。 …… 第二天，整个华语乐坛和无数网友，都在等待晚上八点的到来。 这已经不仅仅是一首新歌的发布，更像是一场万众瞩目的公开对决。 晚上七点五十分。 网乐云的服务器后台，工程师们严阵以待，流量数据已经攀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平台ceo亲自坐镇，他知道，今晚的在线人数，将决定网乐云能否在音乐app大战中，坐稳头把交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八点整。 “凡尘工作室”的官博，准时发布了《发如雪》的音频链接。 早已守候在屏幕前的亿万听众，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 悠扬的扬琴声，如清泉流响，瞬间将人带入一个凄美的古典意境。 紧接着，是干净利落的节奏鼓点，现代感十足。 仅仅是前奏，就再次展现了那种古典与现代完美交融的“华夏风”标志性风格。 然后，贺凡的声音响了起来。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与《东风破》的慵懒离愁不同，《发如雪》的开篇，带着一种更决绝、更苍凉的江湖气息。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主歌部分层层递进，故事感极强。 所有听众的心，都被这歌声紧紧揪住。 而当歌曲进入副歌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头皮，瞬间炸开了！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西元前，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 等等！ 什么 爱在西元前美索不达米亚平原 上一句还是“邀明月”的古典意象，下一句的歌词，竟然毫无征兆地穿越时空，跳跃到了数千年前的古巴比伦！ 这种天马行空，匪夷所思的作词手法，瞬间击穿了所有人的思维定式！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华夏风”了，这是将东西方古代文明，用一种极具想象力的方式，强行揉捏在了一起！ 但最可怕的是，它听起来，竟然毫无违和感！ 反而因为这种巨大的时空反差，营造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宏大而又浪漫的宿命感！ 网乐云的评论区，彻底疯了。 “我人傻了！从‘发如雪’到‘美索不达米亚’我听的是一首歌吗这是什么神仙作词！” “我宣布，贺凡不是地球人！他的脑回路跟我们不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鬼才！他的创作，根本无法用常理来预测！” “我错了，我以为《东风破》就是巅峰了，没想到《发如雪》直接把天花板给捅穿了！” 而歌曲的后半段，一段惊艳的戏腔念白，更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缘字诀，几番轮回……” 那段京剧韵味十足的念白，如同神来之笔，将整首歌的悲剧感和宿命感，推向了极致。 一曲终了，无数人还沉浸在那种巨大的震撼中，无法自拔。 …… 天籁音乐。 赵康和他的团队，呆若木鸡地坐在会议室里。 音响里，还在循环播放着《发如雪》。 策划负责人脸色惨白，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 他们准备好的所有攻击话术，在《发如雪》这首作品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可笑至极。 攻击编曲这首歌的编曲比《东风破》更复杂，更无懈可击。 攻击质量这首歌无论是词、曲、唱，都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攻击他江郎才尽他用一首想象力突破天际的作品，狠狠地扇了所有人一个耳光。 “还……还怎么黑”一个年轻的策划颤抖着问道。 赵康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掐灭了烟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颓然。 他知道，他们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而那个始作俑者，林子轩，在听完《发如雪》后，一言不发地登录了自己的微博，将昨天那篇“捧杀”的长文，默默地删除了。 他知道，再不删，自己的评论区，就要被愤怒的网友们彻底攻陷了。 这场由天籁音乐精心策划的舆论狙击战，仅仅持续了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贺凡用一首《发如雪》，摧枯拉朽般地彻底击溃。 他甚至没有一句反驳。 他只是把一首更牛逼的作品，砸在了所有人的脸上。 然后，让全世界告诉他的对手： 你不配。 当晚，“凡尘工作室”的官博下，成了网友们的狂欢圣地。 而贺凡本人，却早已关闭了手机，在系统的虚拟实验室里，开始研究那段从新手大礼包里开出的，史诗级的电影配乐——《the ro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