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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回顾:上一章,在伪警局发现的“源诚当铺”线索,将陈宇等人的调查引向了这家神秘的当铺。 1945 年 8 月 28 日,阳光照在张家口的街道上,陈宇带着施尔昌来到了源诚当铺。 当铺的门半掩着,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陈宇和施尔昌刚准备踏入当铺时候,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施尔昌的铜戒指还在指尖泛着冷光,陈宇已带着他站在源诚当铺的黑漆门前。 门板上的“当”字被炮火熏得发黑,门环上的铜绿蹭在掌心,像层砂纸。 “黄老板,开门!”刘勇的敲门声在门上磕出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当铺老板黄老三哆嗦着拉开门,绸衫的领口沾着油渍。 “老总,”他往柜台后的账本瞥,算盘珠还卡在“当银二十两”的位置,“小的就是个正经生意人,没犯法啊。” 他的目光在施尔昌身上停了停,喉结滚了滚,像吞了口唾沫。 陈宇的靴底碾过柜台前的青砖,突然停在抽屉缝前——木茬新鲜,明显被人撬过。 他的指尖刚触到木茬,头猛地一阵眩晕,左手下意识按住太阳穴—— 1944年的暴雨夜,雨水顺着当铺的瓦缝往下淌。 施尔昌戴着手套的手正撬这抽屉,黑皮手套蹭过木茬,发出“沙沙”的响。 日军少佐站在他身后,军靴踩在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地下党联络名单的纸角。 黄老三蹲在角落,头埋得像鸵鸟,不敢看那叠名单被取走。 “这抽屉里,以前放过什么”陈宇的声音发哑,指尖在撬痕上划了道线。 黄老三的手在算盘上乱拨,算珠撞出“噼啪”的响:“日……日军寄存过一箱‘洋货’,”他往墙角的木箱瞥,“说等他们回来取,给我留了金条当保管费。” 施尔昌突然往前走了两步,铜戒指在柜台面敲出节奏——三长两短,和电台的摩斯电码一模一样。 “这暗格得这么开。”他的话音刚落,柜台内侧“咔哒”一声弹出个暗格,密电码本泛着潮气,封皮上的“樱花”钢印与白府铜牌如出一辙。 (未时当铺后院)后院的柴房突然传来枪响,三颗子弹擦着陈宇的耳边飞过,打在账本上,“窟窿”里露出“农民用小米三斗当棉被”的记录——墨迹未干,正是上个月土改队遇袭后,王家庄老乡当东西的记录。 三个伪警残余举着枪冲进来,破军装的袖口还绣着日军的“樱花”标记。“把本子交出来!” 头目举着驳壳枪吼道,枪托上的漆皮剥落,露出里面的铁色,“皇军说了,谁拿到给谁金条!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刘勇的反应比子弹还快,一个侧扑撞翻两人,军靴踩在对方的手腕上,“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惨叫在院里回荡。 施尔昌突然动了,反手夺下最后一人的枪,枪托砸向对方膝盖时吼道:“老子早不是汉奸了!” 伪警的膝盖骨当场碎裂,惨叫着跪在地上,棉裤迅速被血浸透。 施尔昌的铜戒指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戒指内侧的樱花纹硌得对方皮肤发疼:“你以为日军还会回来看看这满城的《土地改革条例》,他们的日子早就完了!” 当铺隔壁的裁缝铺老板扒着门缝喊,剪刀还别在布兜里:“施警官,好样的!” 他往院里扔了把剪刀,落在伪警残余的手边,“这几个孙子上周还来抢我布料,说是给‘皇军’做军装!” (申时当铺柜台下)赵刚带着预审科的人赶来时,军大衣上还沾着烟馆的烟味。 “陈宇,你看这个!”他从伪警头目的怀兜里掏出块铁牌,“樱花标记,和第一卷假币母版上的纹路完全一样!”他的手铐“咔哒”锁上俘虏的手腕,铁链拖地的响惊得鸡飞狗跳。 陈宇的指尖在密电码本上划着,突然停在“寒梅余党联络表”几个字上。墨迹是新的,笔锋与吴特莲的户籍登记笔迹相同——她果然还有同党。 他往柜台下瞥,黄老三的脚边露出半张纸,上面写着“醉仙楼烟馆李三”,正是之前戏院接头的长衫客。 林悦抱着户籍册跑进来,军靴在门槛上磕出响:“老张查了黄老三的登记记录,”她的指尖点在“1943年为日军保管军火”处。“ 这当铺根本就是日军的中转站,上个月还收过伪军的步枪,当票号是731——和日军部队番号一样!” 施尔昌突然往柴房跑,铜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从草堆里拖出个木箱,撬开时,里面的日军手雷滚了出来,引信上的樱花纹被灰尘盖着,像群沉睡的毒蛇。 “这些,”他的声音发颤,“都是我弟弟当年偷偷藏的,他说总有一天能用上……” 1945年10月的阳光斜照进晋察冀根据地的情报科,老周把杂货铺的营业执照塞进怀里。 电台的摩斯电码还在响:“国民党军可能进攻,速去北平建立联络点,摸清部署。”他往墙上的地图瞥,平绥路沿线被红笔圈着,像条流血的伤口。 他的户籍迁移证上写着“周福来,杂货铺老板,河北保定人”,照片上的皱纹是用颜料画的,和他真实的年龄差了十岁。 老张在旁边叮嘱:“遇到查户口的,就说你是逃难来的,”他往证上盖了个红章,“这是真的,能应付所有盘查。” 老周离开根据地时,口袋里揣着半张碱水粽的叶子,上面的万字结拓印与源诚当铺的暗格锁纹相同。 他往北平的方向望,远处的炊烟在暮色里缠成线,像根看不见的情报网,正等着他去编织。 (酉时当铺门前)黄老三被押上警车时,突然往陈宇手里塞了个东西——是张“寒梅余党名单”,藏在账本的夹层里,上面的“李三”“张老四”被红笔圈着,最后一个名字被墨汁涂了,隐约能看出是个“施”字。 陈宇的目光与施尔昌相遇,对方的铜戒指正反射着夕阳,晃得人睁不开眼。 裁缝铺老板往陈宇手里塞了件刚做好的棉衣,针脚里还留着碎布:“这是给施警官的,” 他往施尔昌的方向瞥,“以前是以前,现在他肯抗日,就是好样的。”棉衣的里子绣着朵梅花,针脚歪歪扭扭,像个孩子的涂鸦。 陈宇往醉仙楼烟馆的方向望,暮色已漫过街道,李三的烟杆恐怕又在敲桌子了,三长两短,和所有的暗号都一样。他的手按在枪套上,枪茧摩挲着冰冷的金属——明天,该去会会那个烟馆了。 【互动投票环节】 黄老三藏的“寒梅余党名单”上,被涂掉的“施”姓人物是 a. 施尔昌本人 b. 他牺牲的弟弟 c. 另一个潜伏的特务 你的选择是请在评论区发表你的评论吧! 【彩蛋】 陈宇在整理密电码本时,发现夹着张当票,上面的物品是“梅花玉佩一块”,当户签名处写着“苏梅”,日期正是医院爆炸案发生的那天。 下章剧情预告!烟馆的罂粟秤(1945年9月5日,“醉仙楼”烟馆),陈宇伪装成烟客潜入烟馆,竟发现李三在用罂粟壳做秤砣,而秤杆上的刻度,正是日军军火库的坐标!速追更加订阅,下章剧情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