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匆匆一瞥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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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深夜裹着薄雾，路灯的光透过雾气洒在石板路上，像铺了层碎金子。 基特二号的引擎“轰隆隆”响得震天，银蓝色的车身在空荡的街头飙得飞起，车轮碾过积水的洼地，溅起半米高的水花。 托雷斯特把方向盘打得像玩游戏，脚踩在油门上就没松过，仪表盘上的速度指针早超了红线，基特的机械音还在兴奋地播报：“当前速度120英里/小时，已突破‘安全阈值’，建议……继续踩油门！” “这才叫试车！” 托雷斯特拍着方向盘大笑，刚想让基特播放首摇滚乐助助兴，突然瞥见前方雾气里闪过一道金色人影。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寒光就劈了过来，快得只剩残影！ “肏！” 托雷斯特猛地踩刹车，基特二号的轮胎在地上划出两道长长的黑痕，可还是晚了。 那道寒光“唰”地劈在车身中间，像切黄油似的，把基特二号从车头到车尾，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零件、线路、还有霍华德昨天刚装的“智能音响”飞了一地，基特的机械音卡在“建……建议……”里，断断续续像断了气的收音机。 托雷斯特坐在前半段车壳里，惊魂未定地摸了摸头发，刚才那剑再偏一点，他的脑袋就得跟车一样分家。 “还好及时收了力。”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雾气散开，戴安娜提着火神剑站在路边，金色的护腕在路灯下闪着光，旁边还站着个穿着旧军装的男人，正是史蒂夫弗雷特，他眼神呆呆的，像没睡醒。 托雷斯特跳下车壳，看着劈成两半的基特，心疼又好笑：“我说，下次动手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这可是老霍的宝贝疙瘩，他知道了得哭三天。” 戴安娜收起剑，解释道：“我以为是赛博坦星人的机械体失控了。最近一直在追它们，这些外星机械生命体能在机器人和各种形态间转换，刚才看你的车飙得太疯，误以为是它们的伪装。” 托雷斯特挑眉，没问史蒂夫怎么复活的，这个世界有神明、恶魔、超能力……复活一个人不是什么值得让人震惊的事。 突然，她眼神变得严肃：“我已经知道了小胡子发动战争，其实是为了找我。当年救人的事，我从不后悔，但这场战争，该由我来结束。” 史蒂夫终于缓过神，走到戴安娜身边，轻声说：“我跟你一起去。” 戴安娜看了他一眼，没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没多聊，戴安娜抬手召来隐形战机，拉着还在发愣的史蒂夫，纵身跳了上去，战机“嗡”地升空，很快消失在夜雾里。 托雷斯特站在满地零件中间，刚想给霍华德打电话“报丧”，就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尖叫：“我的基特！我的二号！” 霍华德疯了似的跑过来，看到劈成两半的车壳，腿一软差点跪地上，他抱着半截车门，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昨天刚换的钛合金车身！刚调的智能系统！你怎么把它开成这样了！” “不是我开的问题，是戴安娜劈的。”托雷斯特指了指天空，“她在追赛博坦星人，就是那种能变形的外星机械生命体，你不是一直想找新科技研究吗” 霍华德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睛瞬间亮了，抱着车门的手都在发抖：“赛博坦星人能变形的机械生命体活的” “应该是活的，戴安娜说在追杀它们。”托雷斯特点点头，看着霍华德从“悲伤模式”切换到“兴奋模式”，忍不住吐槽，“先别想外星生物了，你这基特还能修吗我下次还想飙车呢。” “修什么修！”霍华德一把推开半截车门，掏出笔记本就开始画草图，眼里闪着疯狂的光，“有赛博坦星人，谁还管基特！最好抓一只活的，研究它的变形机制、能源核心……！” 他越说越兴奋，拉着托雷斯特就往基地跑：“走！我们去找菲利普上校申请‘外星生物抓捕权限’！晚了就被戴安娜捷足先登了！” 托雷斯特被他拽着跑，回头看了眼满地的基特零件，无奈地笑了。 看来这劈成两半的车，短期内是没人管了。 而伦敦的深夜里，霍华德的声音还在回荡：“要是能抓两只就好了！一只研究，一只当实验助手！” 远处的雾里，基特二号那半截仪表盘突然亮了一下，机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最后一句话：“检……检测到……已‘抛弃’……建议……加入赛博坦……” 可惜，没人听见这可怜的智能车最后的“委屈”。 霍华德满脑子都是外星机械体，托雷斯特满脑子都是下次飙车的新路线，只有落在地上的“智能音响”，还在执着地播放着没听完的摇滚乐，在深夜的伦敦街头，显得格外热闹。 …… 1945年初的战略科学军团基地，空气里还飘着新年装饰的彩带碎屑，可除了托雷斯特，其他人早就忙得脚不沾地，连食堂大妈都在抱怨：“罗杰斯队长和卡特特工天天凑一块儿，打饭都要并排站，我这勺子都快盛不下他俩的狗粮了！” 霍华德的实验室更是乱得像被炮弹炸过，零件堆成了小山，墙上贴满了赛博坦星人的推测草图，有的画得像会变形的坦克，有的像长了轮子的机器人。 他每天抱着电话打个不停，一会儿跟史塔克工业的供应商喊：“我要的钛合金板怎么还没到再晚我就把你的工厂改成赛车场！”一会儿又跟物理学家争论：“你说赛博坦星人的能源核心是硅基我觉得是等离子体！不信我们抓一只来解剖！” 托雷斯特偶尔会溜进实验室，靠在零件堆上叼着烟，看着霍华德对着一堆废铁自言自语，忍不住吐槽：“老霍，你这画的不是赛博坦星人，是你家未来的扫地机器人吧” 霍华德头也不抬，手里的扳手敲得“叮当”响：“你懂个屁！这是变形关节的关键结构！等我研究出来，造个能变飞机的汽车，比狗屁赛博坦星人厉害十倍！” 话虽这么说，他上周刚造的“变形手枪”，变到一半卡成了“手枪加剪刀”的四不像，还差点崩到自己的手，最后被托雷斯特当成开瓶器用了。 另一边，罗杰斯和卡特的“腻歪日常”已经成了基地的固定节目。 早上训练，卡特会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毛巾，等罗杰斯练完就递过去，还会帮他擦额头上的汗，看得杜根叼着雪茄直撇嘴：“想当年队长跟我拼刺刀都没这么温柔，现在倒像只被顺毛的大金毛。” 中午吃饭，两人必定坐在角落，卡特会把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切小块，喂给罗杰斯吃，罗杰斯还会红着脸说“谢谢”。 有次巴恩斯故意坐过去，想蹭块牛排，结果卡特一句话就给他怼走了：“巴基，自己盘子里有，别当电灯泡。” 巴恩斯悻悻地走了，回头跟托雷斯特吐槽：“现在连块牛排都要跟卡特抢，这队长算是白疼了。” 当然，他们也没忘了执行任务。 上个月去摧毁九头蛇的秘密弹药库，罗杰斯举着盾冲在前面，卡特在后面指挥，巴恩斯的狙击枪百发百中，托雷斯特的机械拳套一拳就砸开了弹药库的铁门。 可中途霍华德的“智能炸弹”突然掉链子，设定好的爆炸时间变成了“播放《欢乐颂》”，最后还是托雷斯特把炸弹扔远，才没让众人变成“被炸飞的新年烟花”。 任务结束后，霍华德还在嘴硬：“那是我故意设置的‘安全模式’，怕伤着你们！” 托雷斯特翻了个白眼，把炸得只剩半截的炸弹扔给他：“对，还顺便给我们表演了个‘炸弹唱歌’，下次可以去伦敦歌剧院当节目。” 到了晚上，基地稍微安静点，罗杰斯会跟卡特在操场散步，聊未来的计划，卡特会靠在他肩上，说等战争结束，想回伦敦开家小咖啡馆。 罗杰斯听着，眼睛亮得像星星，握着她的手说：“我陪你一起，到时候我当服务员，你当老板。” 托雷斯特偶尔会坐在操场的看台上，看着远处的两人，叼着烟发呆。 他还在想宇宙魔方，想回家的路，查尔斯说的“钥匙在施密特身上”，可最近红骷髅像消失了一样，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不过他也不急，反正现在的日子挺热闹，有霍华德的发明闹剧，有罗杰斯和卡特的狗粮，还有巴恩斯的吐槽，倒也不无聊。 这天傍晚，霍华德突然从实验室冲出来，手里举着一张纸，大喊：“有线索了！赛博坦星人在柏林附近出现过！” 众人都围了过来，罗杰斯握紧了盾牌，卡特拿出了地图，巴恩斯检查起了狙击枪。只有托雷斯特慢悠悠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笑着说：“行啊，正好去柏林逛逛，顺便看看小胡子的老家，对了老霍，这次你的发明别再唱《欢乐颂》了，我怕九头蛇以为我们是来送新年祝福的。” 霍华德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了：“这次绝对靠谱！我还加了‘防唱歌’功能！” 夕阳把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基地的风里，除了战争的紧张，还多了点期待。 1945年的开头，似乎预示着一场大决战的到来，而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诸位人美心善的彦祖、亦菲们给些支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