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修罗』血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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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的老捷达行驶在燕京郊区的公路上，车窗半开，秋风灌入，吹乱了他雪白的发丝。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着那封入党推荐信，目光沉静。 薄薄的信封承载着太多重量，从明天开始，他将正式踏入那个波诡云谲的庙堂世界。 这条路他走过许多次，但今天却莫名感到一丝异样。 不对劲！ 后视镜里，两辆重型卡车不知何时已经悄然逼近。它们一左一右保持着完美的同步，如同两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陈阳眯起眼睛，注意到卡车驾驶室里戴着墨镜的司机——他们甚至没有看一眼后视镜，这种反常的专业姿态暴露了他们的意图。 夹击之势！ 陈阳眼神一冷，脚下油门微微加重，老捷达的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老捷达的引擎发出沉闷的咆哮，车速从80码缓缓提升到100。 然而那两辆卡车竟也同步加速，始终保持着完美的三角阵型。 “呵！”陈阳轻笑一声，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腕上的干机锁已经微微发烫。 轰！ 左侧卡车猛然加速，车头狠狠撞向老捷达的侧门。 陈阳在千钧一发之际猛打方向盘，车身剧烈晃动，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啸，橡胶燃烧的焦臭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砰！ 右侧卡车抓住这个空隙，直接撞上老捷达的车尾。 金属扭曲的呻吟声中，陈阳感觉整个车身都在颤抖。后保险杠直接脱落。 陈阳眼神骤冷，手指掐起天罡诀。 「遁甲．金罡！」 嗡—— 一道淡金色的光罩瞬间笼罩车身，卡车第二次撞击被光罩硬生生挡下，冲击波在空气中荡起肉眼可见的涟漪。 然而，陈阳还来不及喘息，前方突然亮起一道刺目的火光。 咻——！ 一枚rpg-7火箭弹拖着炽热的尾焰，从公路旁的灌木丛中呼啸而出！弹头在朝阳下闪烁着死亡的光芒，直取老捷达的引擎盖！ “rpg！”陈阳瞳孔骤缩，在火箭弹即将命中前的0.3秒，他猛地推开车门，体内真气爆发，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纵身跃出！ 轰——！！！ 老捷达在爆炸中化作一团火球碎片四溅，热浪席卷。 冲击波将陈阳掀飞数米，他在空中调整姿势，落地时连续三个前滚翻卸去力道，最后单膝跪地稳住身形。 抬头时，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冰冷、暴戾、杀意沸腾。 “找死。” 陈阳缓缓站起身，白发在热风中狂舞，周身缭绕着暗红色的煞气。 ——『修罗』 “目标存活！重复，目标存活！”公路旁的密林中，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白人男子正对着对讲机急促汇报。他手腕上的骷髅纹身在阳光下格外刺眼。“a组后撤，b组火力压制，狙击手准备！” 十二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从埋伏点现身。他们训练有素地分散开来，m4a1突击步枪的枪口同时锁定那个白发身影。 狙击手趴在高处的岩石上，巴雷特m82的瞄准镜十字线稳稳对准陈阳的太阳穴。 砰！ 12.7毫米口径的穿甲弹破空而至，速度超过800米/秒！ 陈阳头也不回，右手突然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抬起—— 啪！ 子弹竟被他徒手捏住！黄铜弹壳在他掌心变形，火药残留的白烟从他指缝间袅袅升起。 “what the fuck！”狙击手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拉栓退壳，瞄准镜中的目标突然消失了。 唰——！ 风声掠过耳际，狙击手只感到后颈一凉。他僵硬地转头，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孔。陈阳的五指已经贯穿他的防弹衣，如同热刀切黄油般刺入他的胸膛。 “呃啊——！” 鲜血喷溅在岩石上，陈阳面无表情地抽出手，任由尸体从高处坠落。他舔了舔指尖的鲜血，露出陶醉的表情。 “开火！全部开火！”雇佣兵队长声嘶力竭地吼道。 哒哒哒哒——！！！ 数十把自动武器同时喷吐火舌，子弹形成的金属风暴瞬间笼罩了陈阳所在的位置。地面被打得尘土飞扬，路边的护栏被拦腰打断。 硝烟散去后，雇佣兵们惊恐地发现——陈阳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周身煞气翻涌，那些子弹在距离他身体十厘米处就仿佛撞上无形屏障，纷纷扭曲变形后坠落在地。 “monster……hes a fucking monster（怪物……他是怪物）！！”一名黑人雇佣兵惊恐地后退，手中的步枪掉在地上。 陈阳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用古老的汉语低语道： “魂幡?天罚。” 嗡—— 一杆三米高的血色魂幡凭空浮现，幡面上用金线绣着百鬼夜行的图案。 随着陈阳的真气灌注，幡面无风自动，无数半透明的怨灵嘶吼着从幡面冲出，如同蝗群般扑向最近的几名雇佣兵！ “啊啊啊——！” 惨叫声中，那些怨灵钻入雇佣兵们的七窍。他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迅速变得灰白，最后像被抽干水分的木乃伊般倒下。更恐怖的是，他们的灵魂被强行抽出，化作新的怨灵加入魂幡大军！ 陈阳迈步向前，每一步都在柏油路面上留下血色的脚印。 一名年轻的雇佣兵颤抖着举起m9手枪，对准他的额头—— “die motherfucker（去死吧）！！” 砰！ 9毫米口径子弹呼啸而出！ 陈阳微微偏头，子弹擦过他的颧骨，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他抬手摸了摸伤口，看着指尖的鲜血，眼神愈发狂乱。 “你……不该让我流血。” 咔嚓！ 他瞬间出现在对方面前，单手掐住那人的喉咙。随着指节收紧，喉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雇佣兵的眼球凸出，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了几下，随后被像破布一样甩到路边。 两辆卡车的司机见势不妙，同时猛踩油门想要逃离。柴油发动机发出沉闷的咆哮，十八个轮胎卷起漫天尘土。 “想跑” 陈阳冷笑，手腕上的千机锁骤然化作一道血色流光，在空中凝结成一柄两米长的方天画戟。戟刃上缠绕着黑色的煞气，戟尖一点寒芒如星。 “去！”他手臂一挥，血色长戟破空而出，如同流星般划过公路，瞬间洞穿第一辆卡车的驾驶室！ 噗嗤—— 金属撕裂声中，司机被长戟贯穿胸口，整个人被钉在座椅上。卡车失控地撞向路边的护栏，油箱破裂，柴油汩汩流出。 陈阳手指一勾，长戟自动飞回，带起一蓬鲜血。他看也不看，反手又是一掷——第二辆卡车的轮胎被齐根切断，重型卡车如同受伤的野兽般打横甩出，车斗里装载的钢筋如同标枪般四散飞射，将最后几名试图逃窜的雇佣兵钉死在路面上！ 整条公路，已成修罗场。 ……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黑色奔驰s600猛地停在百米外的路肩上。 车门推开，李曌旭高跟鞋踩在柏油路面上，她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套裙，长发挽起，露出白皙的颈项。 但此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陈阳……”眼前的景象让她呼吸凝滞——残肢断臂散落在焦黑的路面上，两辆卡车燃烧着熊熊烈火，柴油混着血液形成诡异的彩虹色水洼。 而陈阳……他站在血泊中央，白发被染成暗红，双目赤红如鬼，周身煞气翻涌，宛如从地狱血池中爬出的恶魔。 “糟了……来晚了！”李曌旭心头剧颤，立刻从公文包中取出早已备好的镇定剂。透明玻璃管里，淡蓝色液体微微晃动。 今天是月底，妻血咒发作的日子。她早该想到，但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 “陈阳！”她高喊一声，强忍着血腥味带来的呕吐感，快步向前。高跟鞋踩在血泊中，溅起暗红的涟漪。 陈阳缓缓转头，猩红的眸子锁定她，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李……曌旭”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砂纸摩擦玻璃，带着非人的嘶嘶声。 李曌旭强压恐惧，举起镇定剂：“冷静点！这是特效镇静剂，打了就会好受些！” 陈阳歪了歪头，这个孩子气的动作与他满身鲜血的形象形成诡异反差。他突然笑了：“你……怕我” “我不怕！”她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但你现在需要冷静！妻血咒正在侵蚀你的理智！” “冷静”他低笑着，一步步逼近。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会出现蛛网般的裂纹。“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李曌旭被迫后退，后背抵在奔驰车的引擎盖上，无路可退。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 陈阳猛地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量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呃！”她痛呼一声，镇定剂掉落在地，玻璃管碎裂，蓝色液体混入血泊。 陈阳俯身逼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血腥味的吐息让她浑身战栗。 他声音暗哑：“妻血咒……需要夫妻之实才能缓解，对吗” 李曌旭瞳孔骤缩：“你……你疯了！放开我！” 嘶啦——！ 他一把扯开她的西装外套，纽扣崩飞，雪白的衬衫被撕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陈阳！醒醒！你看看我是谁！” 她奋力挣扎，但修罗状态下的陈阳，力量是平时的十倍。 他单手掐住她的腰，粗暴地将她按在车前盖上。 “不……不要！”李曌旭终于慌了，声音发抖，“求求你……别在这里……” 陈阳充耳不闻，赤红的眸子盯着她雪白的肌肤，喉结滚动：“我是我的妻子……今晚，你逃不掉。” “啊——！”剧痛袭来，李曌旭仰头惨叫，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划出数道血痕。 陈阳的动作毫无怜惜，只有野兽般的占有和征服。 夜色降临，公路上的火光将纠缠的身影投射在路面上。 喘息与呜咽交织，血腥与情欲混杂。 一场荒唐的夫妻之实，在血与火的修罗场上 …… 当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时，陈阳的瞳孔终于恢复清明。 他低头，看着怀中昏睡的李曌旭，她衣衫凌乱，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淤青和咬痕，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还带着血丝。 “我……做了什么” 他颤抖着抬手，看着自己染血的五指，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屠杀、暴戾、强x…… “不……不……” 他猛地抱紧头，痛苦地蜷缩起来，道德感的回归更让他痛不欲生。 而就在这时，李曌旭缓缓睁开了眼。 她的眼神空洞，声音沙哑： “陈阳……我们……完了。” 陈阳拾头，对上她绝望的目光，心脏如被撕裂。 他知道，有些罪孽，再也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