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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藏真斋的后间,陈阳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木门缓缓滑坐在地。 黑暗中,他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仿佛随时都会破膛而出。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撑起身子,打开了洗手间的灯。 刺目的白光让他不适地眯起眼睛。 他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冰冷的水流刺激着皮肤,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血腥的画面。 他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只见白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水珠顺着脸颊滑落,而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猩红,像地狱的余烬,昭示着不久前经历的疯狂。 他脱下那件染血的衬衫,布料上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记录着今晚的杀戮。他将它揉成一团,塞进垃圾桶的最底层,仿佛这样就能掩埋那段记忆。 换上一件备用的藏青色棉麻上衣,柔软的布料触碰到皮肤时,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还不习惯这种平静的触感。 他又用湿毛巾仔细擦去脖颈和手臂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那些不属于他的生命印记。 就在他擦拭手腕时,千机锁在腕间微微发烫,这件雾隐门的至宝,此刻正传递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情绪,似乎也在为今日的杀戮而共鸣,或是……警示。 “修罗……”他低声念着这两个字,声音沙哑。 他盯着自己摊开的掌心,那里有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应该是在扭断某个雇佣兵脖子时,被对方装备上的金属片划伤的。此刻,这小小的伤口却像是一个闸门,一旦凝视,脑海中就不受控制地闪回公路上的画面…… 雇佣兵扭曲变形的肢体,李曌旭眼角闪烁的泪光,自己失控时掐着她腰肢留下的刺目淤青……这些画面交织重叠,形成一幅血腥而罪恶的画卷。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当警笛声由远及近,红蓝光束切割夜色时,他内心深处,竟对刚才那种暴虐、掌控一切生死的快感生出几分隐秘的留恋。 那感觉转瞬即逝,却像瘾君子在清醒的间隙,不受控制地回味毒品的眩晕感,这种认知让他毛骨悚然。 …… 晚上十点多时,陈阳站在那栋熟悉的小洋楼前。 楼内亮着温暖的灯光,透过窗帘散发出朦胧的光晕,与外面清冷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那光芒本该是慰藉,此刻却让他脚步沉重。 他在门前那片光影交织的区域驻足良久,手几次抬起,又放下,像一个近乡情怯的游子。 直到二楼的窗帘被一只熟悉的手拉开,徐书雁正巧低头看见了他。她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湿气,鼻梁上架着那副精致的金丝眼镜。 在看到他的瞬间,她镜片后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怎么不进来”她推开窗户,晚风趁机涌入,吹起她颊边的长发,“这么晚回来,菜都凉了。” 陈阳深吸一口气,这才抬步走了进去。 一股浓郁的红烧肉香气扑面而来,客厅里的景象一如往常: 沈秋庭盘腿坐在地毯上,专注地拼接着一个规模不小的乐高城堡,旁边散落着各种颜色的碎片…宋思槿翘着腿,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闪烁着复杂的代码…周则捧着一叠厚厚的案卷靠在沙发上,用红笔在上面勾画着什么,眉头微蹙。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档法制节目,主持人严肃的声音与厨房微波炉运转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异却令人安心的家庭协奏曲。 “临时有事,手机没电了。抱歉没回消息。”陈阳将从口袋里掏出屏幕已经碎裂的手机,随意地晃了晃。 裂痕正好遮住了电量显示区域,这个借口堪称完美。 沈秋庭立刻丢下手里的乐高块,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起来,拽住他的胳膊:“阳阳!你快来看我拼的城堡!就差塔顶了!”她的动作太大,带倒了一小堆乐高碎片,哗啦洒了一地。 “先吃饭。”宋思槿合上电脑,语气不容置疑,用指尖点了点餐桌方向,目光却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带着审视。 不锈钢保温罩被揭开,糖醋排骨泛着诱人的油光,清炒芥蓝碧绿如玉,散发着清香,还有一小碗冒着热气的紫菜蛋花汤,简单却温馨。 陈阳在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 就在他夹起一块排骨时,一直低头看案卷的周知突然抬起头,鼻翼微动,语气平淡却笃定:“你身上有血腥味。” 这句话让整个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 徐书雁伸向青菜的筷子悬在了半空。 宋思槿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微微挑起。 沈秋庭则直接扑了过来,小手在他脸上、身上摸索,声音带着惊慌:“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鉴定青铜器时不小心划的。”陈阳不动声色地挡开她探寻的手,舀了一勺蛋花汤,语气尽量保持平稳,“帮一个私人收藏家看一尊东汉铜马,锈蚀得比较严重,清理的时候爆漆了,溅到一些。” 宋思槿抱臂靠在餐柜上,目光锐利:“哪个机构或者藏家的文物,能让你亲自上手做清理工作” “一位私人收藏家。”陈阳将排骨放入口中,咀嚼了几下,“身份不方便透露。”他必须维持这个谎言,不能将她们卷入危险之中。 微波炉“叮”的一声脆响,适时地打破了这微妙而紧张的气氛。 徐书雁起身取出热好的米饭,放在他面前。就在她俯身时,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手腕,突然轻呼:“你手腕怎么了” 千机锁幻化的表带之下,隐约露出几道蜿蜒的黑色纹路,像是皮肤下的血管变成了墨色,那是修罗状态强行消退后,暴戾力量在经脉中残留的痕迹。 陈阳心中一惊,迅速拉下袖子遮住手腕,语气淡然:“可能是爆漆时沾到的漆毒,有点过敏。” “我看看。”周知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的手腕,她的指尖微凉,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精准地按在他的脉搏上。 作为一位顶尖的律师,她曾在医学院旁听过整整三年的诊断学,对于人体的了解远超常人。 陈阳没敢强行抽手。 他感觉到周知的拇指正巧压在他的内关穴上,若此刻强行挣脱,以她的敏锐和专业,反而会引起更大的怀疑,所以只能任由她探寻。 “心律不齐。”片刻后,周知皱眉得出结论,语气严肃,“跳得太快了。明早跟我去协和挂个急诊,彻底检查一下。” “不用那么麻烦,真的。”陈阳连忙扒了两口饭,试图转移话题,“已经涂过抗过敏药膏了。你们今天去哪玩了秋庭上次说的那个新密室怎么样”他看向沈秋庭,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 沈秋庭的注意力果然被带偏,立刻叽叽喳喳地说起那家新开的密室逃脱有多么恐怖又多么有趣。 然而,宋思槿的目光却仍似有若无地停留在他刻意拉下的袖口上,直到徐书雁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并轻轻摇了摇头。 饭后,陈阳主动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碗碟上的油污,发出哗哗的声响。 在这片水声的掩护下,他听见客厅里传来几人压低的交谈声。 “脉搏每分钟117次,明显过快。”这是周知冷静客观的声音。 “瞳孔收缩速度比平时快了大约0.3秒,他在紧张,或者说……在压抑着什么。”这是徐书雁,心理学博士的观察细致入微。 “衣服换过,衬衫第三颗纽扣系错位了。”宋思槿的补充一针见血。 接着是沈秋庭小声的惊呼:“你们……你们在调查阳阳” 海绵擦在一个碗沿上打滑,瓷碗摔进不锈钢水池底部,溅起一片水花。陈阳望着荡漾的水面上自己破碎的倒影,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们太了解他了。了解他系纽扣时从上到下一丝不苟的习惯,了解他平静状态下正常的心率范围,甚至能通过他瞳孔细微的变化来判断他真实的情绪状态。 这种建立在长期共同生活基础上亲密无间的默契,在平日里是温暖的依靠,此刻却成了暴露他秘密的最大威胁。 如果……如果哪天再次失控,就在她们身边发作,他会不会在无意识中伤害到她们 这个念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陈阳的心脏,让他险些捏碎手中另一个湿滑的瓷碗。 “我帮你。”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宋思槿不知何时静悄悄地站在了厨房门口,递过来一块干燥的擦碗布。 她今天涂了柑橘味的护手霜,清新的香气混合着洗洁精的柠檬味,萦绕在狭小的厨房空间里。 陈阳道谢,伸手去接布巾。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布料时,宋思槿却突然向前一步,温热的手掌按住了他湿漉漉的手背。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下次想说谎之前,记得把你那块宝贝手表的表盘调回正确时间。”她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腕间的千机锁,“你早上七点出门的时候,我碰巧看到,手表显示的是东京时区。” 陈阳心中略微诧异。 他没想到,宋思槿连他“手表”在不同状态下显示不同时区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 千机锁作为雾隐门至宝,功能玄妙,确实会在感应到战斗气息或能量波动时,自动切换为契合修炼的子午流注计时模式,表盘显示会比正常北京时间快一个小时。 这个细微的破绽,竟被她抓住了。 宋思槿又贴近了他一些,呼吸几乎拂过他的颈侧,声音带着关切,更多的是坚定:“我们不知道你具体经历了什么,但陈阳,别把后背挡得太严实。”她着,利落地抽走他手中的擦碗布,转身擦拭流理台,“四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陈阳僵立在洗碗池前,水龙头兀自流淌,冰冷的水珠顺着他的指缝一滴一滴落下,砸在水池底部,发出空洞的回响。 他想起师父李唐临终前的沉重托付,想起在窥天镜中预见的那些生灵涂炭的未来景象,又想起不久前在公路上,自己徒手捏碎敌人喉骨时,那瞬间涌起的快感。 “修罗”正在悄无声息地侵蚀他的理智,而每月必定发作的妻血咒,更是一颗悬在他和李曌旭头上的定时炸弹。 这栋合租楼里的温暖和平静,他还能守护多久 “我……”他猛地关掉水龙头,声音在寂静的厨房里显得异常清晰,“我可能要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四道目光,带着不同程度的惊愕和探究,同时聚焦在他身上。 “学校那边,有个敦煌文献整理项目,需要驻场三个月。明天一早就走。”陈阳擦干手,视线低垂,不敢与她们任何一人对视,生怕泄露心底的真实情绪。 沈秋庭手里的乐高块“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她瞪大了眼睛:“骗人!你上个月还说历史系下学期没有任何外派计划!” “是临时安排的紧急项目。”陈阳绕过她,径直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脚步有些匆忙,“我上去收拾下行李。” 二楼走廊的壁灯将他的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扭曲变形,像极了他此刻的心境。 身后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徐书雁抢先一步,拦在了他的卧室门前,她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陈阳,看着我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心理学博士的凝视,仿佛带着穿透一切伪装的力量,直抵灵魂深处。 陈阳垂下眼眸,视线落在她睡衣衣领上那朵精致的小苍兰刺绣上,避开了她的目光:“项目编号dhl2026,负责人是马振华教授。” 他搬出了一个真实的项目信息,完美的谎言总是七分真,三分假。马振华教授确实主持过这个敦煌项目,只是他从未参与。 “你撒谎的时候,右肩会不自觉地微微下沉,大约2毫米。”徐书雁突然伸出手,指尖轻轻按在他的右肩肩头,“就像现在这样。” 陈阳哑然。他竟忘了,这位细心至极的心理咨询师,在过往上千个共同生活的日夜里,早已将他的一切小动作、微表情都观察记录在了潜意识里。 周知抱着那本厚厚的《刑法》走了过来,镜片后的目光冷静而锐利:“作为合租室友,根据我们之前签署的《共同居住安全协议》补充条款,我们对彼此的重大行程和安全隐患拥有知情权。” 她推了推眼镜,语气公事公办,却带着明显的关切,“何况,我们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室友。” 宋思槿倚在楼梯扶手边,指尖灵活地转着车钥匙,发出金属碰撞的轻响:“现在时间是晚上十点二十,燕京大学行政楼应该还有值班老师。要不要我现在就开车过去,或者直接打电话到历史系办公室确认一下这个‘临时项目’”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更多的是不容他逃避的坚决。 沈秋庭从她们身后挤过来,眼圈已经红了,声音带着哽咽:“阳阳,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们可以帮你啊!” 陈阳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四个女人,四种不同的性格,此刻却像一堵密不透风却又柔软的墙,将他牢牢地困在走廊尽头。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洗发水香气,睡衣柔软的布料褶皱,甚至是她们因为担忧而略微急促的呼吸频率,都熟悉得令他心脏阵阵抽痛。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我可能患有比较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彻底凝固了。 宋思槿转动钥匙的手停在半空。 徐书雁的金丝眼镜片上反射着灯光,看不清她的眼神。 周知攥紧了手里的《刑法》典籍。 沈秋庭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段时间,我有时候……经常会记不清自己做过些什么,尤其是一些……比较离谱和危险的事。” 陈阳选择性地透露部分真相,试图用她们能够理解的“病症”来掩盖背后更恐怖的超现实原因。“我怕……我怕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害到你们。” 徐书雁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向前一步,轻轻握住他冰凉而微颤的手,声音沉稳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听着,陈阳,我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更需要做系统、科学的心理评估和疗程。”她的目光坚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沈秋庭努力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却带着一股执拗:“对!你要是敢偷偷跑了不回来,我就……我就天天去你们历史系门口哭!举着牌子哭!” 周知推了推眼镜,试图用她熟悉的法律条文来构建秩序和安全感:“根据《精神卫生法》第三十二条规定,对于自愿接受治疗的患者……” “行了,法条狂魔。”宋思槿打断她,声音有些发紧,她盯着陈阳,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和审视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陈阳,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以为……用这种理由,就能把我们推开,就能一个人扛下所有吗” 陈阳看着这四个女人,徐书雁的理性与包容,周知的固执与守护,宋思槿的锋利与关切,沈秋庭的柔软与依赖……她们就像四盏风格各异却同样明亮的灯,在这条看似黑暗的走廊上,固执地为他照亮前路。 他胸中堵着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一个沉重的点头,声音干涩:“……好。” 这个“好”字,像是一个承诺,也像是一个无奈的妥协。 但是,当他独自躺在客房那张熟悉的床上,听着隔壁房间里隐约传来四人压低声音却持续不断的讨论声时,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被窗外路灯映出的模糊光影,在心底深处,暗自做了一个无比艰难却也无比坚定的决定: 以后,尽量少回来。 李唐的嘱托、身体里修罗的蛰伏、妻血咒的纠缠……这栋小洋楼里的温暖,是他最珍视的软肋,也最容易被他的失控所摧毁。他必须将危险隔绝在她们的世界之外,哪怕这意味着,他要独自背负一切,行走在更深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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