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红楼贾迎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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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的酒意瞬间被吓醒。 "你不是贾府的小姐,贾大老爷骗婚。" 宋沫沫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绣橘,你看男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便会给自己找理由,逻辑自洽,真是有意思。″ "你怎么不认为是因为我力气大砸到手里。 刚好碰到你这么个冤大头,贾大老爷就把我这个祸害扔给你" "你……放开我!我是你丈夫,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 宋沫沫用力的收紧掐在孙绍祖脖子的手。 "只是突然觉得守寡比较好,你这样的人不配当我的丈夫。″ 孙绍祖是武将。 战场上杀了不少人,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命运把握在一个弱女子的手上。 他面色阴沉,腰下用力,双脚想要夹住宋沫沫的脖子,绝地反击。 只可惜宋沫沫反应极快,猛然站起身。 手肘重重的打在人的腰腹处,咔嚓…… 一声惨叫传出院子。 孙绍祖满眼泛红,额头上疼的青筋暴起,双手后撑在地上。 想要坐起来,偏偏腰部使不上力。 他咬了咬牙又试了一下。 "毒妇,我瘫痪了……还不去请大夫。″ 绣橘站在一旁紧张的抓住宋沫沫的: ″姑娘怎么办姑爷好像瘫痪了,要是他以官告期姑娘就完了。" 宋沫沫不是很懂这个朝代的律法。 但是女子的地位低下。 孙绍祖是五品官,只要他去衙门告状,宋沫沫绝对讨不了好。 就连一旁的孙福面色也惨白,随时一副晕倒的模样。 "大奶奶,千万不能传出去,要不然咱们就死定了。″ 妻伤夫大罪,可能会流放。 奴才叛主照样是死罪,孙福的心跳加速,整个人慌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宋沫沫双手拍了拍。 摆了摆手。 “慌什么孙福,你我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现在想跳车早就晚了, 要是不想死就亲自动手,日后我保你荣华富贵, 要是有二心,孙妈妈就是你的下场。″ 到了这个点,孙福也别无选择。 只见他解下裤腰带上前一步勒住孙绍祖的脖子。 "大爷,得罪了,奴才也是想要活命,真的没办法, 要怪就怪你喝太多了酒,时常酗酒发狂,把所有的下人都虐待了,到现在也没人来看。″ 孙福微微用力,孙绍祖用力的挣扎,靴子在地上不停的刮蹭。 眼神充满了愤恨。 "狗奴才,你该千刀万剐……″ 孙绍祖话还没说出来,人便断了气。 孙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奶奶现在怎么办″ "把他扔到后院草房点一把火,大爷大喜之日喝酒与刘姨娘共赴云雨,不小心打落蜡烛,烧死了。" 孙福应言将人拖了出去。 后院里的下人少,再加上前面院子要收拾。 几个下人全部都被调进了前院收拾板块桌面。 后院的事情还真没人知道。 绣橘看着孙福把人扔进了茅庐,又快速的进了屋关上门。 “姑娘,怎么这么命苦 遇到这么一个姑爷,头一天就守寡,日后可怎么办″ 宋沫沫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绣橘,以后我就是一个有钱的寡妇,上头没有婆母兄弟,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舒服。" "可是你没有孩子,谁替你撑腰还不是孤苦伶仃嘛。" 宋沫沫知道自己无法和这个年代的女人说通,干脆摆了摆手。 "去房间给我铺上新被子,再打些水过来,我洗洗,今天晚上先凑合一夜,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绣橘这才定了定神去外面打水。 房间内,何玉柱丢下九阿哥,快速的出门,打算找一个丫头过来当解药。 偏偏前院客人刚走,那些青楼女子缠着管家要钱,动手动脚的不依。 一看就很浪荡,不是正经的良家女子。 九阿哥是皇子阿哥,身份尊贵。 何玉柱看不上这些人,索性出了孙家,打算找一个良家女子。 梨木的雕花床上。 胤禟修长的手指解着扣子,修长的脖子泛红, 身上的八块腹肌在红色内衬下面若隐若现的,随着他的扭动,劲瘦的胸肌上,汗渍若有若现,极致的勾魂。 让宋沫沫一时看迷了眼。 "热……水……" 宋沫沫上前一步,顺着人的下颚掐住人的脖子,看着他这一张俊脸,有些疑惑: "你是谁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什么说……" 女人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闷哼一声,汗珠顺着喉间滚落, 染了松香的吐息如宣纸洇墨一般,自他唇间晕染开来。 宋沫沫这才发现眼前的人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不同寻常。 腰间挂的玉佩质量极好,绝对不是刘姨娘这样出身的人能够认识的。 可以确定这人和刘姨娘没有关系。 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间房? 宋沫沫考虑着要不要将人解决掉。 九阿哥却再也忍不得。 他垂眼盯着宋沫沫的指尖,情潮翻涌如潮。 冰凉的唇吻在宋沫沫的指尖上。 翻身而上,将人压下。 一声闷哼。 嘶哑的尾音被碾碎在她的衣衫之下,床幔的纱帐轻柔洒下,摇晃着淹没了声声轻吟。 冰凉的的温度,如丝绸般的肌肤,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从接触点漾开层层涟漪。 此时此景,被这个像男妖精一样的人勾着。 宋沫沫这一点也接受不了抵抗。 上一个世界在那个严打的年代,宋沫沫一言一行都规定在尺寸之间。 后面又有丈夫盯着。 宋沫沫从未逾越,直到现在,还感受到末世小公主的快乐。 低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的眼睛幽暗,火波流转,闪烁着勾魂的光。 视线朦胧的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后精准无误地撞上了她的嘴唇。一时之间有些刺痛。 "笨蛋,错了。" 直到男人开始盯上她敏感的耳垂,耳畔传来他略显粗重和沙哑的呼吸声,宋沫沫察觉到男人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了,烫的厉害。 可到了这个时候,宋沫沫也不想管那么多。 送上门来的,要怪就怪你不走运。 偏偏在这个时候撞上来。 死了丈夫肯定需要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最好在新婚之夜怀上。 宋沫沫瞬间就想到这个种。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撞上来。 看着这人横冲直上没有章法,很明显是个初哥,宋沫沫又满意了2分。 绣橘打着水回来的时候便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对劲。 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好在她定力足,守在门口,防止着下人过来。 好在孙福做事把稳。 没多久就给后面草房子点燃。 外面吆喝着救火声。 把宅子里仅剩的十几个下人全部吸引到大火处。 绣橘正是紧张的在门口走来走去。 好在半个小时后,里头终于停下。 "姑娘……" 宋沫沫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 挑起床幔,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凌乱的衣衫,以及脖子上不小心留下的红色的印记。 毫不犹豫的下了床,套上红色的寝衣。 走到梳妆台前梳头。 "绣橘,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