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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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程子龙把明细报给布特：两千万的药品，两千万的石油，剩下的一千万是棉花。 数目和对方预估相差不大，布特听完后当即拍板，确认数量无误。 “那就照这个数装船吧。 坤砂那边急着要，程先生这边最快多久能运出去” “十天内出发。”程子龙答得干脆。 从港岛到金三脚，水路最多五六天，加上一天装货时间，十天绰绰有余。 “好！”布特上校满意地点头。 一旁的林昆见交易谈成，当即掏出支票本，签了一张两千万美元的支票递给程子龙。 对于由林昆出面付款这事，程子龙并不意外。 他早就摸清了林昆和坤砂之间的关系——两人私下有合作，这边付了钱，回头从坤砂手里拿货时会相应扣除账款。 这样一来，既省去中间环节被层层克扣的风险，也防止底下人借机捞油水。 “程先生，合作愉快。” “彼此彼此。” 第二天一早，程子龙把黑虎叫到面前。 “这批货你亲自押送，带齐你的人手，务必安全送到坤砂手上。” “明白，老大！”黑虎利落地回应。 黑虎在南洋一带早已名声在外，海盗见了他的旗号都不敢轻易动手。 至于沿途几个国家的封锁线，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那些边防部队腐败透顶，塞点钱就能通行无阻；真遇上不开眼的硬茬，黑虎也有办法让他们闭嘴。 交代完任务，装货随即展开。 这批货物里没有违禁品，运输不必遮掩，天刚亮就开始往船上搬。 五千万美金的货，虽然单价不高，但量大体积大，光靠程子龙自己的三艘货船根本不够用，只得临时又租了几条船，这才勉强装完。 其实若走海运直运，一条大吨位货轮足矣。 可金三脚地处内陆，必须经湄公河深入，河道狭窄，吃水浅，大型船只根本进不去，只能拆分成船队分批运送。 这也是为什么多数走私贩不敢碰这条线的原因——单是组织船队这一关，就把绝大多数人挡在门外。 整整忙了一整天，所有货物才全部上船。 当船队驶离港岛海域那一刻，程子龙脑海中忽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恭喜宿主完成系统任务：与金三脚坤砂建立合作关系。” “奖励发放：三十名黑熊仆从绝对忠诚，天赋‘三牛二虎之力’到账。” 他没有立刻召唤仆从，而是先激活了那项天赋。 刹那间，一股滚烫的力量自体内炸开，肌肉仿佛被注入熔岩，手臂、胸膛、腰腹、大腿接连鼓胀起来，像是有无数根筋络在撕裂、重组、增生。 每一块肌肉纤维都在剧烈拉伸后重新编织，变得更为粗壮结实。 那种痛楚如同皮肉被寸寸割开又缝合，凌迟不过如此。 换作常人，怕是瞬间就会疼昏过去。 唯有程子龙凭着一股狠劲，死死咬牙撑住，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足足半个小时，这场蜕变才结束。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脚下积了一滩汗水。 但这份煎熬没有白费。 他缓缓握紧拳头，只觉体内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一拳能砸塌墙壁，一脚能踩碎钢板。 他顺手抄起桌上的水杯，稍一用力，杯子就在掌心里碎成了几片。 环顾四周，办公室里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物件来试力，程子龙干脆转身出了门，直奔仓库。 那里停着几辆刚运来的走私车，他随便挑了一辆，手指往车底一扣，没怎么使力，整辆车就被单手抬离了地面。 接着他又换了好几辆试了试，不管是皮卡还是跑车，到了他手里都像纸糊的一样轻巧，一只手拎起来毫不费劲。 这股子力气让他心里踏实，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强悍，根本没法用话形容。 回到办公室，他冲了个澡，换掉被汗浸湿的衣服，这才打开系统界面，把之前奖励的三十个黑熊仆从召了出来。 三十个壮得像铁塔似的汉子一出现，整个办公室顿时变得拥挤不堪。 幸好他这间办公室够宽敞，否则还真装不下这群人。 “占米仔，到我这儿来一趟。” 电话那头刚说完，不到两分钟，占米仔就推门进来。 看到屋里站满壮汉，他也早习以为常，脸上没半点惊讶。 “老大。” “嗯。”程子龙朝那些新来的仆从扬了扬下巴，“这批是刚投过来的小弟，你带他们去见黑熊，让他统一安排。” “明白，老大！” 占米仔应了一声，立刻带着这队人马朝黑熊所在的工厂走去。 林怀乐自从在坐馆之争中落败后，除了拜邓伯做干爹，在江湖上露了回脸，之后便彻底沉了下去，几乎没人再提起他的名字。 正如大d所说，活得像个缩头乌龟，悄无声息。 他原本堂口势力就不强，如今更是低调行事，存在感低到几乎被人遗忘。 再加上程子龙锋芒太盛，大d又处处张扬，众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反倒忽略了那个藏在暗处、始终隐忍的林怀乐。 平日里他出门连个小弟都不带，若非熟人，谁也不会想到，街边大排档低头吃面的那个普通中年人，竟是和联胜里能排上号的大佬。 今天他吃的这碗面线，是闽南一带的传统吃食，寓意长寿富贵，吉祥安康。 逢年过节、婚宴待客、走亲访友，都少不了它。 港岛不少闽南人家办酒席，第一道菜就是面线，图个“长命百岁”的好兆头。 林怀乐一个人坐在这儿静静地吃着，也是想为接下来要做的事讨个吉利。 “老大！”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凑了过来，是大头。 林怀乐抬头笑了笑：“吃了没没吃就坐下，来一碗，这家的味道地道。” 话音未落，他已经朝老板喊：“老板，再加一碗！” “马上来！” 大头只好坐下。 这面线煮得快，高汤一滚，切得薄嫩的猪肝下锅烫熟，配上猪血、豆腐、碎肉、青菜，再加上几颗花蛤和海蛎，最后放入刚焯好的手工细面，搅匀后撒上葱花和芹菜末，热腾腾地端上来。 香味扑鼻，色泽诱人，哪怕大头刚吃过东西，也忍不住咽了口水。 就在他呼噜呼噜猛扒的时候，林怀乐慢悠悠开口：“这两天帮我找一批大圈仔，要胆大的，敢动手，敢拼命，还得会用枪——不只是会打，是敢开枪，不怕出事。” “明白！”大头一抹嘴，点头应下，“我这就去联系。” 这人脑子不算灵光，但胜在听话，从不问东问西，吩咐啥就干啥。 也正因如此，才合林怀乐的胃口。 “不急。”林怀乐夹起一筷子面线，轻轻吹了吹，“饭还没吃完，这点时间等得起，吃完再去也不迟。” 在港岛，社团和大圈仔虽然都在黑道混，可干的事泾渭分明，互不打扰。 社团靠收保护费、代客泊车、赌档、走私这些营生吃饭；大圈仔则专干劫财绑票的勾当，捞一票就跑，等风头过了、钱花光了，再冒出来干一票。 因此，社团和大圈仔之间往来不多，为了搭上线这群难缠的狠角色，大头四处托人情，最后才通过一个专门处理赃物的中间人拿到了联系方式。 大圈仔只认钱不挑活，只要报酬够高，什么任务都接。 接到大头电话后，立刻动身南下，直奔港岛与他会合。 三天后，林怀乐正和儿子在家吃饭，大头敲门进来。 “你这人真是准时，饭刚上桌你就到了！”林怀乐笑着招呼，“来来来，别客气，一起吃点。” “好嘞！”大头应了一声，见孩子在场，也没多说，径直进屋坐下。 “大头叔叔，你之前答应带我去打游戏机的，什么时候去啊”林怀乐的儿子一见他便开心地问。 毕竟大头常来家里走动，小孩跟他挺熟，每次见到他都特别高兴。 “等叔叔把手头的事忙完，一定带你去玩，行不行”大头笑着揉了揉孩子的头发。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再反悔了，上次就骗我说要去结果没去！” “快吃饭吧！”林怀乐温和地对孩子笑了笑，“吃完回房写作业去，周末让大头叔叔带你出去玩。” “真的吗”儿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大头叔叔。” “嗯，你先乖乖吃饭，周末我一定带你出去。”大头点头应承。 一听这话，孩子立马加快速度，几口扒完碗里的饭，把筷子一放：“我吃好了，进去学习啦！” “这小子！”看着儿子跑进房间，林怀乐嘴角含笑摇了摇头。 等到转回头面对大头时，神情已沉了下来：“那边的人联系上了” “搞定了。”大头压低嗓音，“一共找来二十多个，个个都是能打的，有几个还打过仗，枪械用得熟得很。 他们眼下缺钱，只要价钱到位，什么事都敢做。” “嗯。”林怀乐轻轻点头，“现在人都安置在哪” “藏在咱们那个隐蔽仓库里。” “饭后带我去见见。” 说完，他依旧慢条斯理地吃饭，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吃完还收拾了桌子，顺道去儿子房间叮嘱了几句好好温习，这才和大头一同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