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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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一天他们掌权,必定会 我们曹家!" "叔父心如明镜,所以才会推行唯才是举,重用寒门子弟,处处压制世族势力。" "你作为叔父长子,不思继承父志,反倒去巴结世族,还要我这个兄长去向世族低头认错!" "你配做曹孟德的儿子吗" "今日我就要代叔父教训你这个不孝子!" 怒喝声回荡在大厅里。 曹丕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位隐忍多年的族兄竟有如此见地。 道理他都明白。 可他毕竟不是曹操,没有那份震慑群雄的魄力。 沉默许久,曹丕恼羞成怒:"曹树!" "我曹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够资格!" "不够资格"曹树冷笑,"曹家基业是叔父带着子弟们打下的,任何危及曹家社稷的行为,每个曹家子弟都有权制止!" 曹丕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气得双目圆睁。 "嘭!" 曹树猛地握拳,指间迸发的劲风竟将桌上的茶杯震落。 曹丕的愤怒转为惊恐,不由后退半步。 他恶狠狠地剜了曹树一眼,袍袖一甩,怒冲冲地离开了。 "二公子好走,恕我不送!" 曹树收敛了脸上的狠戾,扬声冷笑。 "叮,宿主成功狠揍曹丕,达成暴君任务,收获【八卦阵法】。" 曹树眼中闪过精光。 这八卦阵法,据传是诸葛卧龙所创,依循周易六十四卦排布。 此阵号称天下阵术之首。 "嗯,甚好,习得这八卦阵,日后定有大用。" 曹树满意地颔首,转身推开了偏厅的门。 厅内。 张春华与甄宓仍沉浸在震惊中,尚未回神。 房门骤开,二女猝不及防,吓得脚下一软。 曹树伸手扶住她们的玉臂。 "你们怎么还在此处" 曹树打量着两位佳人。 二女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张春华连忙笑道:"我与妹妹收拾完房间,想来问问夫君可有什么吩咐。" "那曹丕已被我打发走了,为夫困了,走,咱们安歇吧。" 曹树打了个哈欠,挽起两位爱妾,朝寝房行去。 "我原以为夫君只是性情暴虐,才屠戮司马氏,血洗河北世家,看来是我想错了。" "没想到,他竟有如此深远的谋划,全是为曹氏社稷着想。" 张春华与甄宓心中涌动着同样的思绪。 二美偷偷望向曹树,眼波中更添了几分柔情。 ...... 司空府。 曹操已换上常服,召来许褚与郭嘉,打算微服出府去探望曹树。 就在这时。 曹丕踉踉跄跄闯入厅中,扑倒在曹操膝前。 "父亲,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曹丕抱住曹操的腿,委屈地哭诉起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 曹操盯着他鼻梁淤肿的脸颊,眼中满是诧异。 "孩儿本是去探望堂兄曹树,谁知他突然发狂,将孩儿痛殴至此,父亲定要为孩儿做主啊——" 曹丕不敢提及 ,只谎称曹树突发癫狂。 许褚与郭嘉同时身躯微震,惊诧地交换眼神。 "这位子昭公子竟如此胆大妄为,连二公子都敢殴打?" 二人心中暗自骇然。 曹操面色骤沉,怒意几乎喷薄而出。 转瞬却将怒火强压下去,反而用怀疑的目光审视曹丕。 "休得胡言!" 曹操一脚将他踢开,厉声道:"曹树动手必有缘由,老实交代你究竟犯了什么过错!" 曹丕彻底呆滞。 此刻他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巨大疑问: 这当真是我亲生父亲? "父亲明鉴,孩儿确实不曾犯错,仅是前去探望。" "岂料他突然状若疯魔,对孩儿拳脚相加。" "恳请父亲为孩儿主持公道——" 曹丕依旧不敢吐露实情,只能继续佯装委屈。 "够了,你先退下。" 曹操冷着脸不耐烦地挥手。 曹丕不敢再多言,唯恐触怒父亲,只得含泪退下。 "堂堂男儿被人教训,就知道哭啼告状,半点不像我曹家子弟。" 望着曹丕背影,曹操失望地摇头。 "对亲子 都这般态度,看来主公当真偏宠这位侄儿。" 郭嘉与许褚暗自思忖。 突然亲卫疾步闯入。 "启禀司空,河北急报!袁绍已攻破易京,公孙瓒战败身亡!" 堂内三人顿时脸色大变。 曹操急切抓过军报,面色陡然阴沉。 文中提及,公孙瓒趁袁绍调兵南征之际,突然发难,击退守备部队,一时士气高昂。 袁绍随即回军北指,佯装败退诱敌深入,布下天罗地网终结了公孙瓒。 历时整载的易京战役,最终以公孙氏败亡落幕。 "公孙瓒竟败亡如此迅速。" "袁本初即将统一幽州,待整顿完毕,必举兵南下。" "满打满算仅余四月,明公,形势紧迫。" 郭嘉神情凝重地分析道。 "该来的总会来,何须畏惧。" 曹操随手丢弃军报,平静道:"先去探望子昭。" 三人便装离府。 晌午时分,鹰扬将军府前。 白甲亲卫认出曹操,立即放行。 甫入府邸,曹操顿觉惊艳。 寻常府邸道路两侧,往往栽植梅兰竹菊以为点缀。 曹树府中却开辟成片农田,毫无装饰。 "子昭公子果真特立独行,竟在府内耕作!" 郭嘉低声感叹,目露惊奇。 "这孩子总能带来意外之喜。" 曹操同样兴致盎然。 看到府中仆役纷纷在田间劳作,便上前探看。 他们埋入土中的并非寻常谷物,而是块茎状物体。 "此为何物可曾见过" 曹操回首询问许褚。 许褚茫然摇头:"闻所未闻。" 这更激起曹操探究之心。 他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向侍女询问所种何物。 "此物名曰甘薯。" 婢女头也不抬地应道:"在收红薯呢。" "红薯"曹操神色微变,转向郭嘉与许褚。二人对视间俱是茫然。 "此物...可食"曹操再问。 "不能吃还种它作甚"婢女睨来一眼,仿佛听见荒唐话。 曹操怔住——堂堂司空竟被小婢女噎得哑口无言。他轻咳两声,指着土垄追问:"别家府邸尽植奇花异草,此处为何独种此物" "我家公子说了,这是能活万民的宝贝!" 活万民曹操瞳仁骤缩。 "区区土物,如何活万民" "公子说这红薯亩产五十石,抵得十亩谷粮。"婢女甩着泥手比划,"等种成了就献给司空,让天下人都种上——到那时,百姓再不用饿肚子咧!" 曹操蓦地怔住,目光如同听闻荒诞神话。 须臾之间。 他眼中迸发出炽热光芒,霍然起身喝问:"此言非虚此物当真有此神效" "嚷什么!" 侍女受惊,剜他一眼嗤道:"信不信由你,横竖是我们公子亲口所言。" 曹操拾起一块番薯,如捧至宝般摩挲,灼灼目光投向郭嘉二人。 "如此惊人之产量,辅以曲辕犁,若普行天下,真可活兆民啊!" 郭嘉亦难掩激越,声线微微震颤。 "这位子昭公子实乃奇人,不知从何处觅得此等神物" 许褚喃喃低语,满目探究。 忽闻。 "孟德兄既至,何故徘徊门外" 清朗笑语传来。 曹树久候未见客至,出堂寻来。 转角便见三人蹲踞田埂,捧着番薯出神。 "子昭,此物究竟源自何处" 曹操迫不及待追问。 "这个嘛......" 曹树自不能言明乃用暴君积分兑换,眼波微转即道:"是入京途中,向海外行商购得。" 曹操深信不疑:"果真能亩产五十石" "五十石尚属寻常,若逢丰年,六七十石亦非难事。" 曹树从容应答。 曹操倒吸寒气,眸中精芒大盛,喜色难掩。 竟一时语塞。 "对了孟德兄。" 曹树忽拍其肩:"可否替我请示叔父,何时得觐见正好将此物呈献。" "噗嗤!" 郭嘉和许褚相视一眼,不禁笑出了声。 曹操清了清嗓子,笑道:“主公总盼着见你一面,只是军务繁忙,不妨再等几天。” “也罢。”曹树自嘲一笑,“我不过是个远房侄子,见与不见,本也无所谓。” “此言差矣!” 曹操神色一肃,加重语气道:“你在主公心中的分量,岂止是侄儿切莫看轻自己!” 他忽然这般郑重,倒叫曹树有些不自在。 “不是侄儿,还能是什么莫非是他儿子不成” 曹树随口玩笑。 曹操险些脱口而出:“你正是——” 话到唇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瞒了他这么多年,贸然挑明,只怕会招来怨怼,伤了父子情分。” “罢了,此事急不得,徐徐图之才是。” 他心下权衡,终是按捺住了相认的冲动。 转瞬笑道:“我是说,主公对你可是器重得很。” “你此番阵斩袁熙、奇袭邺城,立下大功,主公特命我前来嘉奖。” “原来如此。”曹树佯装恍然,话锋却是一转:“我还当是为了暴打他儿子的事,来兴师问罪呢。” 提及此事,曹操不由来了兴致:“主公倒未怪罪,只是好奇——你为何要打曹丕” 曹树直言不讳,将昨日斥责曹丕的话复述了一遍。 曹操这才恍然,暗骂道:“那逆子竟谎称子昭无故动手,当真该打!” 再看向曹树时,眼中欣慰之色更浓。 天下人皆知吾打压世家之缘由,然丕儿自幼随吾左右,竟未能体悟吾意,实为憾事。 未料子昭此子,与吾相见寥寥,却能洞悉吾之苦心! 曹操心绪翻涌,目中闪过一丝深意,似已暗下决断。 当即含笑道:"汝之见解与主上不谋而合,吾当代为禀明。主上宽厚,必不怪罪于汝。" 念及老孟乃曹操心腹管家,最善揣摩主上心思,既有此言,自可安心。 曹树展颜一笑,延请曹操入内堂,唤侍女奉茶。 "老孟,袁绍既灭公孙瓒,南下在即,想来孟德叔父近日颇费思量吧。" 曹树轻啜香茗,状若随意道。 此言一出。 曹操与郭嘉神色微动,悄然对视。 "袁绍破公孙瓒之讯,主上方才得报,许都城唯我三人知晓,子昭公子从何得知" 郭嘉暗自心惊,满腹狐疑。 "主上尚未得报,子昭何以先知" 曹操强抑惊诧,故作不解。 曹树从容道:"吾私训锦衣卫,略通谍报之术,此乃昨日飞马传回。" 昨日 竟比曹操布于幽州之耳目,还早一日获知! "此子暗中竟蓄此等手段......" 曹操微微颔首,暗自慨叹。 "另据密报,袁绍已遣郭图往说张绣,欲使其出兵威慑许都。" "荆州刘表畏袁绍之势,亦拨八千精兵助阵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