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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基寄来的牛皮纸袋里装着三样东西： - 《印第安土地交易暂行条例》草案（第14条用铅笔圈出：特别开发权可授予‘有联邦背景的民间资本’） - 一张科罗拉多州法官名单，其中五个名字旁画了星号（威尔基的笔迹：他们的女婿都在华尔街） - 泛黄的地质勘探报告，角落印着曼哈顿矿业公司-1917，机密 特纳用放大镜盯着报告上的铀元素检测数据，突然轻笑：威尔逊怕德国人，柯立芝怕共产党……而我们都怕没筹码。 在南尤特印第安保留地，特纳的林肯轿车碾过枯黄的草原。部落首领黑麋鹿——一位参加过伤膝谷大屠杀幸存的老者，用猎枪抵住车门： 二十年前，你们的人用天花毯子换土地。他吐出的烟雾带着苦药草味，现在换新招数了 特纳展开一份《丹佛邮报》，头版是柯立芝总统签署《印第安公民权法》的照片：现在您是美国公民了……但公民要缴财产税。他指向远处贫瘠的山丘，而那座山，够交您全族一百年的税。 （历史注：1924年《印第安公民权法》实为剥夺部落免税地位的工具） 1925年春天，特纳在海军部长宅邸的晚宴上助理海军部长富兰克林罗斯福。当宾客们讨论德国违反《凡尔赛条约》重建海军时，特纳将一枚泛着诡异蓝光的矿石放在钢琴上。 科罗拉多的‘夜光石’，他对着突然安静的宴会厅微笑，听说德国威廉皇帝研究所……每年进口二十吨。 轮椅上的罗斯福瞳孔微缩——他们都清楚，这违反了1919年国际放射性材料管制协议。 当特纳开始收购保留地周边农场时，一份匿名寄来的档案砸在他桌上： - 黑麋的儿子在联邦监狱的现场照片（脚踝有镣铐淤青） - 威尔基与三k党领袖的合影（1922年印第安纳州集会） - 最底下是罗斯福亲笔批注的备忘录：铀矿项目优先等级：a，接触者：特纳（需评估忠诚度） 克莱伦斯声音发抖：胡佛在警告我们……他连未来总统都监控 特纳划燃火柴烧掉档案：不，他在教我们……如何让总统成为我们的合作伙伴。” 特纳站在铀矿洞口，看着工程师用盖革计数器测试矿石。辐射值爆表的尖啸声中，他拨通了白宫总机： 请转接海军部长办公室……是的，关于‘海军新型动力燃料’的投资提案。 远处，印第安保留地的界碑正在被推土机铲平，碑文依稀可辨： 此处土地归于尤特族，直至山川枯竭——1868年条约。 特纳站在南尤特保留地的边界石碑旁，脚下踩着1868年《尤特条约》的复刻本。威尔基送来的《印第安土地交易暂行条例》被他翻到第14条——“特别开发权可授予‘有联邦背景的民间资本’”。 “联邦背景”黑麋鹿酋长冷笑，枯瘦的手指划过文件，“你们连上帝都能买通。” 特纳没有否认，只是推过去一张支票——5万美元，以“土地租赁补偿”名义。但在合同附录里，藏着一行小字：“租赁期间，尤特族放弃对该区域一切法律追索权。” 当晚，保留地的篝火彻夜未熄，部落长老的争论声混着古老咒语。天亮时，黑麋鹿在合同上按了手印，眼睛却盯着特纳：“你们挖走的不仅是石头，还有我们的灵魂。” 消息传到丹佛，科罗拉多州长埃德加约翰逊勃然大怒——他正准备用这块地讨好东部的铁路大亨。州议会紧急通过《矿业监管修正案》，要求“所有稀有矿产交易需州政府审批”。 特纳的铀矿项目一夜之间被勒令停工，州警在矿场门口拉起了封锁线。 “你知道这项目背后是谁吗”特纳在州长官邸摔下一份电报—海军部战略资源局的公章赫然在目。 约翰逊州长脸色铁青，但依然强硬：“在科罗拉多，就算是华盛顿的狗也得先摇尾巴！” 三天后，特纳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丹佛。他带来了三样东西： 1. 一张20万美元的支票，抬头写着“科罗拉多州行政经费特别捐赠”； 2. 慈善基金会理事任命书，空出了两个席位——正好给州长的女婿（约翰逊家族）和竞选金主（斯克里布纳家族）； 3.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州长和某位未成年歌舞演员在丹佛酒店的私密晚餐。 “我们何必为几块石头伤和气呢 ”特纳微笑着点燃雪茄，“铀矿的利润，将来可以建学校、医院……甚至冠上您的名字。” 州长沉默了很久，最终抓起钢笔，在《矿业豁免许可》上签了字。 当特纳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fbi的黑色轿车堵住了他的去路。 “印第安事务局死了个调查员。” 胡佛的代理人递来一份档案，“他最后接触的人是黑麋鹿。” 照片上，调查员的尸体躺在保留地边缘，手里攥着一块铀矿石——和特纳送给罗斯福的一模一样。 特纳面不改色：“自杀真遗憾。” “不，是辐射中毒。”代理人冷笑，“州长保得了你的命。” 确实这个时候神经病枪手还是很流行的，尤其是得罪了阿尔卡彭，真怕他们联合起来，毕竟二十世纪意大利神经病枪手是有认证，比如某个脑洞大开的人。 特纳站在铀矿新安装的巨型粉碎机前，看着矿石被碾成粉末。 克莱伦斯匆匆跑来：“海军部的人到了，说要谈‘长期供应合同’！” 特纳望向远方——保留地的孩子们正追逐着运矿卡车，捡拾散落的矿石碎片。他们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淡蓝色。 “给黑麋鹿送一车面粉和糖去。” 他转身走向会议室，“死人……不会起诉。” - 利用《印第安公民权法》剥夺部落免税地位，迫使酋长接受“补偿” - 通过慈善基金会洗白政治贿赂（真实历史中洛克菲勒基金会常用此手段） - 州长最终妥协，暗示1920年代美国州政府的脆弱性 - 约翰逊和斯克里布纳家族出场，为后续东部财团斗争埋线 - 辐射中毒的死者 ? 影射后来曼哈顿计划劳工的遭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