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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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刚结束本来不再做的支援乐手，但是因为海玲的请求勉强答应的演出，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推开【吉野家】的玻璃门，刚踏进店内他就听见了熟悉的嗓音： “欢迎光临！啊，是林哥！” 仁菜系着印有店logo的围裙，手忙脚乱地把点单板往身后藏。 “原来传说中的新员工是仁菜啊”白林笑着戳穿她试图藏起的员工手册，目光扫过后厨帘子。 rupa正探出半个脑袋冲他眨眼，而海老塚智假装在擦拭餐碗，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像是在憋笑。 白林坏心眼地指了指仁菜别歪的名牌： “连工牌都带反了，新员工培训不及格呢。” “闭嘴！”仁菜涨红了脸去扶名牌，结果把围裙系带也扯松了。 后厨突然传来“噗嗤”一声，只见rupa捂着嘴转身，肩膀可疑地抖动，而海老塚智手里的抹布都快把碗擦出火星了。 “中份牛肉饭不要洋葱。”白林憋着笑点单，伸手按住仁菜正在记录的板子： “打工体验如何没和客人吵架吧” “才没有！”仁菜炸毛的瞬间，rupa从身后递来一杯冰水： “这位客人，我们店员特别推荐今日隐藏菜单哦。” 她压低声音：“比如...某位主唱亲手捏的饭团” “rupa！”仁菜差点打翻托盘，小智终于憋不住笑出声，又急忙用手捂住嘴。 白林接过水杯时，发现杯底贴着一张便签：【她纠结三天了，快问！】 “对了，这位服务员小姐...”白林按住仁菜收拾餐具的手： “上次说考虑的事...” 餐具碰撞声戛然而止。 rupa适时地掀开帘子：“5号桌要加小菜哦” 可那促狭的眼神分明在说“快说啊”。 “我...”仁菜反握住白林的手，轻声说道： “下周...下周末回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你...你还记得答应过...” 白林用两只手合握住她发抖的手指： “当然记得。” “要穿衬衫对吧” 后厨传来两声刻意清嗓子的咳嗽。 仁菜触电般的缩回手，却撞翻了调味瓶。 她手忙脚乱去扶时，听见白林带着笑意的气音： “需要我带西瓜条小蛋糕当伴手礼吗” “林哥最讨厌了！”仁菜把抹布砸进他怀里，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转身逃回后厨，小声嘟囔道：“普通的衬衫就好。” 白林望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想起她第一次叫自己“林哥”时通红的脸颊。 那个曾经对全世界竖起尖刺的少女，如今学会了依赖他人，也学会了接受他人的关心。 rupa端着牛肉饭走过来，对着他点点头，眼神里满是鼓励。 白林点点头，目光落在牛肉饭旁边多出来的小饭团上，形状歪歪扭扭，却用心地捏成了星星的形状。 他咬了一口，咸度明显超标，却让他忍不住微笑。 “喂！不准笑！”仁菜从后厨探出头来。 “我会吃完的。”白林郑重地说，然后故意做了个夸张的呕吐表情： “就是盐放太多了！” “去死吧！”仁菜挽起袖子作势要冲过来，被rupa及时拦住。 小小的快餐店里，笑声与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自由而温暖。 白林看着眼前闹成一团的女孩们。 “所以。”他擦掉笑出的眼泪： “需要我帮你练习怎么跟父亲打招呼吗‘欧多桑，我回来了’这样” 仁菜抄起扫把追了过来，而白林早已大笑着躲到了rupa身后。 ---------------------------------- 白林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时，夕阳正透过落地窗将木质地板染成琥珀色。 他选了角落靠窗的位置，这个角度既能看清入口又不会被轻易注意到。 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是《空之箱》的间奏，那首对仁菜意义特殊的歌。 他停下动作，转头望向窗外。 “一杯摩卡咖啡，谢谢。” 服务员放下的玻璃杯壁立刻凝满水珠。 手机屏幕亮起。 【十分钟后见】 发信人显示“日菜（钻石星辰）”，这是他们在观众席最后偶遇后交换的联系方式。 当时粉发少女倚在墙上，嘴角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想知道仁菜的事下次告诉你呀” 白林把玩着桌上的糖包。 这家店是日菜指定的，装修意外地朴素，音箱里放着昭和时代的爵士乐。 他想起仁菜总说这种音乐“老土得要死”，却又会在桃香播放时偷偷跟着哼唱。 “久等啦” 带着香气的阴影笼罩下来。 日菜穿着比平时演出时可爱偶像风还要朴素的正常长裙。 她没等白林回应就滑进对面座位，把手机啪地拍在桌上。 “先点单吧！这家的蒙布朗超！好吃！”她竖起食指晃了晃，指甲上是昨夜演出时的粉色美甲，有几颗水钻已经脱落。 “我要栗子蛋糕和草莓牛奶” 白林注意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唱伤了” “欸”日菜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才没有呢！庆功宴玩太嗨了！” 她突然前倾身体：“白林是在担心我吗” “只是职业习惯。”白林不动声色地后仰，然后将一颗润喉糖从桌上推过去。 “仁菜以前...” “啊...”日菜故意拖长音调打断他，将润喉糖收好，用叉子戳破送来的蛋糕顶端的奶油： “果然第一句就要问仁菜呢。” 白林轻声说道：“你说过知道她被霸凌的事情。” 日菜舔掉虎牙上的奶油，突然哼起《空之箱》的旋律。 正是钻石星辰演出时她站在c位演唱的版本，声音和仁菜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区别。 “你知道吗”她歪着头：“这首歌是我推荐给仁菜听的。” “在我们还是好朋友的时候。” 她收起笑容的瞬间，白林看清了她眼底那片与仁菜如出一辙的、却是灰色的倔强。 日菜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与咖啡厅播放的爵士乐微妙地重合。 她的目光越过白林，仿佛在看某个遥远的场景。 “那时候仁菜第一次听就喜欢上了这首歌。”日菜突然笑出声： “结果现在成了她的避难所。” 白林的身体微微前倾： “你们曾经...” “是最好的朋友哦”日菜轻声说道： “直到那天。” 服务员送来草莓牛奶，日菜立刻像个孩子一样双手捧起杯子。 白林看见她的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划伤的。 “想知道真相吗”日菜压低声音，眼神变得锐利。 （这段回忆预计会写两章，想要补全一下日菜和仁菜之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