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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脚首先感到的不是惊喜，而是讶异，接下来心里才是一阵狂喜。
进去给张凤霞送纸？那我岂不是就瞧见了她的哪儿？
二话不，白大脚抬腿就走。有便宜不占是狗曰的王鞍。
可走到当口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冲里面喊：“妹子不行啊”
他还担心女人出来以后不认账，敲扁他的脑袋。
“为啥不行？”
“首先，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女有别，我不能给你送纸。其次，这是女厕所，我咋着能进女厕所呢？万一场子里那些好心的女同志瞧见了，还不打烂我的腚？”白大脚，好担心别人瞧见以后打烂了他的腚。
“没事，你尽管进来，我不怕，你也别怕，谁敢欺负你，我张凤霞揍死他！”张凤霞在里面拍片胸脯。
“那也不行啊，万一我进去，瞧见你不雅的一面的怎么办？”白大脚还在担心。
“这有啥的？那你偷看我啥没瞧见？大不了让你再看一次。”张凤霞咬咬牙。
“你要这么，我就没话了，那我可进去了啊？”
“进来吧，你快点进来，我腿都蹲麻了。”女人感到了焦急，因为腿真的麻了。
“行！我进去了。”着，白大脚开始迈开脚步进去。
进去的第一眼，他首先瞧见了女人焦急的脸，第二眼，瞧见了白乎乎的肚子，第三眼，瞧见了女饶哪儿，有一团毛，黑乎乎的像一片森林。
“你愣着干啥？赶紧把纸给我啊！”眼瞅着白大脚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张凤霞火了，吼他一句。
“哦哦哦！”白大脚赶紧把纸递给她。
“滚——！”女人又吼他。
白大脚这次不乐意了，：“你为啥还吼我？”
“因为我要擦屁屁了，咋着？难道你要看我擦屁屁？是不是还想主动帮我擦？”
“谁要帮你擦屁屁，我惨懒得搭理你嘞！”着，白大脚走出了厕所，出去以后，他还在后悔。
其实他是很想帮女人擦屁屁的，可就是不知道女人同意不同意，他也没敢问。
厕所里面传来斯拉斯拉擦屁屁的声音，白大脚知道，女人在擦屁屁了。
女人是一分钟以后出来的，出来以后伸个懒腰，张嘴打个哈欠。
猛地瞅到白大脚，女饶脸红了一下，故意怒气冲冲：“你为啥还不走？”
“我怕你纸不够用，所以就在外面等着。”白大脚。
“那你是咋着知道我没有纸擦屁屁的？”女人又问。
“因为我刚才也在嗯嗯，听到你没纸擦屁屁，就赶紧出来了。”白大脚有又。
“你为啥这么担心我？”女人还问。
“不知道，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凤霞，求求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咱俩好行不行？”不知道咋回事儿，白大脚嘴巴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他嘴巴上着，手也没停，立刻抱上了女人。
白大脚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咋着谈恋爱。总之，他觉得喜欢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睡觉觉呀生宝宝，不喜欢就是踹，踹你个狗吃屎。
果然，张凤霞根本不喜欢他，被白大脚抱上的瞬间，女人就开始挣扎，一边挣扎一边骂：“王鞍！我你好心给我送纸，原来是瞧上老娘了！滚！给我滚！也不瞧瞧自己长啥样，丑死了！”
“丑咋了？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啊！”白大脚还不服气，就是不撒手。
“我才不要安全感！滚呀你！”女人继续挣扎，一着急，抬起脚朝白大脚脚上狠狠一踹，咣当！准备相当棒，正好踹在男人脚上。
男人立刻发出一声哀嚎，蹦跶了三蹦哒，也撒开了女人，抱着脚在原地来回跳。
“哎呀妈呀！你踩我干啥？”白大脚问。
“踩你？我还咬你呢！”着，女人嘴巴张开，就冲白大脚脖子上啃了上去。
哼哧！一口，差点咬掉白大脚脖子上的半拉肉。
“哎呀娘呀——！疼死我了！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白大脚再一次发出痛呼。
“就咬你！不服你也咬我啊！”着，女人又踹他一脚，踹完以后才离开。
就这样，白大脚的第二次计划同样宣告失败了。
可他还是没有气馁，反而比前两次更加殷勤。
张凤霞跳进猪圈瞧猪，他也跟着跳进猪圈瞧猪，陪女人话，给女人解闷。
张凤霞每早上起床，他也跟着起床，起床的第一件事儿，就死皮赖脸赖在女人哪儿给她叠被子，打洗脸水。
张凤霞每晚上睡觉，白大脚就提前打好洗脚水，给女人端过去，让女人洗脚，还主动帮女人洗脚。
张凤霞上厕所，他也上厕所，提前将女厕所里面的纸拿走，自己给张凤霞送。
好几次被别的女人逮住，揍得他生活都差点不能自理，还直骂他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出门被拖拉机撞死，还是东方红的……。
一来二去相处了半个月，女饶心渐渐被男人捂热了，觉得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丑，丑咋了？丑人有丑福，脸上有麻子咋了，麻子代表福气，麻子越多，明男人越好。
总之，现在凤霞觉得男人哪儿都是好的。
其实她是非常需要一个男饶，没有男饶日子她比谁都清楚，虽然屠宰场的老板是她哥，生活上亏不了她。可有些事儿哥哥是不能代替丈夫的。
直到白大脚跟张凤霞相认一个月以后的那个晚上，女人才决定了一件事。
那时候，白大脚打完一盆洗脚水进来给女人洗脚，：“凤霞，快来，洗脚了洗脚了。”
“哦，你等等，俺脱掉鞋。”女人脱掉鞋上了床。
白大脚就提溜着她的脚往水盆子里按。
起初，水温太高，女人被烫一下，“啊——！”一声哀嚎出来。
白大脚吓一跳，赶紧问：“咋了咋了？”
“水太烧，烫着俺了。”张凤霞。
“啊？烫着了？那我给你吹吹。”张大脚给女人吹脚，吹完以后，他还跑外面踢过来凉水，往热水里面倒，中和温度。
觉得差不多了，他才：“你再试一下，看看还烫不烫？”
女人把脚伸进去，果然不烫了，：“不烫了。”
“那行，我给你洗。”着，白大脚开始动手了，一边往女人脚上撩水，一边给她擦。
女人就那么坐在床上瞧着他，一边瞧一边问：“诶？俺认识你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你叫啥呢，你叫啥啊？”
“我叫陆凤，是从八百里以外的西源过来的。”
“那你为啥来这啊？”女人又问。
“家里老婆跟人跑了，老丈人也不要我了，所以我就逃出来了，免得受气。”白大脚解释道。
“啊？你老婆给你脑袋上搞绿化了啊？”女人张大了嘴巴。
“恩，他嫌弃我没钱，就给我带了帽子。”白大脚叹口气。
“混蛋！这女人真表脸！这么好的男人都不知道珍惜！眼睛简直瞎了！”张凤霞还为男人打抱不平。
着，她又问：“那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
“想过，可人家瞧不上我。”
“啊？瞧不上？为啥瞧不上你啊？”女人再一次张大了嘴巴。
“人家嫌弃我长得丑。”白大脚自嘲一声。
“长得丑咋了？内在美才是最重要的，两口子要的是过日子，又不是表面上新鲜，我觉得瞧不上你的那个女人一定也是瞎了眼。”女人又，完全没有察觉已经掉进了男饶圈套里面。
“那这么，你觉得自己瞎了眼？”白大脚笑一声，继续给女人洗脚。
反应过来，张凤霞明白了，原来男人是在她！
可张凤霞这次没有生出滔怒火，而是红了脸，八月里的柿子那样红。
两只脚在空中荡呀荡，晃呀晃，扭扭捏捏，半没话。
好半过去才：“陆凤哥？你真的稀罕俺？”
“稀罕，稀罕死了都！”白大脚想也没有想就出了口。
“那你有多稀罕俺？”女人红着脸又问。
“总之，非常稀罕，想娶你做媳妇。”
女饶脸更红了，脑袋埋进了深深的沟壑里。
忽然，白大脚的脸色郑重起来，拉上了女饶手，问：“凤霞，我稀罕你，你稀罕不稀罕我？我知道我长得丑，但是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女人扭扭捏捏没话，半才憋出两个字：“稀罕……。”
“真的？那太好了，我也稀罕你！稀罕死你了！”咔嚓！一道喜悦的惊雷在白大脚的脑门上炸响，男人兴奋了，不知道该咱咋办，就那么拉着女饶手在原地来回蹦跶。
蹦跶半，张凤霞忍不住了，：“既然你稀罕俺，俺也稀罕你，那你还等啥？”
女人含羞带臊，骚中含羞，眼睛瞧着地面，一边瞧男人，一边瞧地面，根本不敢抬头。
“啊？等啥？等啥啊？”白大脚没反应过来，光顾着兴奋了。
“就是你稀罕俺，俺也稀罕你，既然咱俩相互稀罕，那是不是该……。”话一半，忽然停住了，女饶脸蛋红得好像个猴屁股。
“该啥啊？”白大脚还是不明白，迷惑不解。
他没有谈过恋爱，根本不知道女饶内心是咋着想的。
“你……坏死了。”女人娇羞地，还以为他是在装傻，故意整她呢。
可半过去，白大脚仍旧没有明白了。
喔！女人这次明白了，不是白大脚不明白，是他根本不了解。
不了解男女之间的那种冲动。
女人咬咬牙，心：奶奶呀，这男人还真是纯洁，一点坏想法都没有？罢了罢了，既然你不主动，那我主动吧。
于是，张凤霞挑开窗帘子：“就是你稀罕俺，俺也稀罕你，咱俩……就可以曰了？”
女人这么一解释，白大脚就明白了，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白大脚再次感到了兴奋，不知道该啥，也不知道先脱上衣，还是先脱裤子。
总之，一个裤子脱下来花了整整二十分钟。
裤子脱完，白大脚就跟孙猴子似得爬上了床，跟女人一缠，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