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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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连衣角都没碰到，反被何大清一脚踹开。 这个狠心的男人可是连亲生儿女都舍得抛弃的主，贾张氏岂是他的对手 没过几招，贾张氏就被打得瘫坐在地上哭嚎招魂。 但何大清哪会在意这些打完人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贾张氏干嚎了一阵也自觉没趣。 她心知何大清不吃这套，与其在这丢人现眼，不如回家和秦淮茹合计明天怎么占易中海的便宜。 院子里终于恢复平静。 何家屋内，何雨水一头扎进父亲怀里嚎啕大哭。 何雨柱则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他这次叫父亲回来自有打算——与其等何大清被寡妇榨干再来投靠，不如现在就把人弄回来。 爸！上次你为什么不认我...何雨水抽泣着质问。 何大清轻轻推开女儿没作解释。 他回来不过是想讨要儿子的秘制调料，顺便喝个喜酒。 爸，我寄的信你收到了吗何雨柱突然问道。 信什么信何大清满脸困惑。 我结婚前给你写了信，问你要不要回来。” 没收到信。 我是跟你师父从谭家过来的。 前些天去看师娘学腌菜手艺，正巧遇见你师父，听说你要办酒席就一起来了。” 何大清解释道，眼神却有些飘忽。 何雨柱冷笑：你会有闲心去看师奶 何大清难得没发脾气，毕竟心里有愧：师娘的腌菜手艺一绝，我特意去学的...说着露出遗憾的表情，显然没学到精髓。 在师奶那儿住了两天就碰到你师父。 他说你要结婚，我就跟着来了。” 看着父亲躲闪的眼神，何雨柱心如明镜——必定是师父给何大清尝了那种调料，否则这个狠心的男人绝不会回来。 师奶和师父都到了吗 刚到不久。” 何大清搓着手，终于露出真实目的，你师父说有几种特制调料是从你这儿拿的...能不能给我看看 何雨柱早就看透父亲的心思。 上次相见时装作陌路，如今为了调料倒是肯相认了。 前世的他为此耿耿于怀，但重活一世，他已然释怀。 想到自己与何晓断绝关系的情景，竟和当年父亲的做法如出一辙。 不过是那寡妇在背后挑拨罢了。 何雨柱断定，父亲也是受了那寡妇的蛊惑，才狠心与他们兄妹一刀两断。 父子俩都被寡妇祸害，真是憋屈。 “确实是我给师父的，今天还去那儿拿了点种子，准备自己试着种。” 何雨柱说完，起身回屋取东西。 进屋后，他从系统空间里拿出几斤香料。 每样挑了一点。 这些都是他提前采收的。 取完东西，他回到外屋，分了些给父亲。 何大清接过，学着谭辉的样子刮了刮姜皮，直接咬了一小口。 嚼了几下，他眼睛一亮：“对，就是这个味！柱子，跟你商量个事——我回去跟饭店打个招呼，由你负责采购这些香料，定期寄过去。 只要我用这料做几道菜给领导尝尝，他准能同意。 咱们还能从中赚点差价。” 何雨柱听完只是笑笑，毫无兴趣。 “这种姜蒜产量有限，是人家用自留地种的。 我虽然搞到了种子和种植方法，但你要大批量供货，肯定不行。” 何大清的期待顿时落空。 自己种能有多少 现在田地管得严，老百姓只有一小块自留地能自由栽种。 他连地都没有，拿什么种 “那……种植方法能给我一份吗回去我让你……让那位想办法种点。” 话没说完，何雨柱脸色骤变：“再敢说‘她是我妈’，别怪我翻脸！” 被儿子一吼，何大清瞬间怂了，赔着笑改口：“不说不说……你把方法给我，回去让你阿姨想办法。” 他觉得儿子没当场赶人，已经够给面子了。 见父亲服软，何雨柱也没再计较。 毕竟血浓于水——这个爹养了他十几年才离开，不是那种生下来就抛弃孩子的狠心人。 何况，他更想扭转何家两代人被寡妇拿捏的宿命。 “方法等我研究透了再给你。 这是人家祖传的秘方，只教了我点皮毛。 真要学全，还得送礼打点。” 他先找个借口拖住父亲，再慢慢想办法让他离开那寡妇。 这事不容易。 当年娄晓娥都没能让他离开秦淮茹。 看来得下剂猛药…… 何雨柱忽然想到刘勇的父亲。 得弄点药回来。 他心里已有了盘算。 多年未见，但当晚一家三口话并不多。 何雨柱没什么想问的，倒是何雨水很兴奋。 尽管曾被父亲抛弃，她依然惦念何大清——毕竟他每月寄十块钱生活费，这丫头认这个爹。 夜里何大清在儿子屋里打地铺。 父子俩几乎零交流。 次日清早，何雨柱天没亮就醒了。 推门一看，何大清正忙着做早饭——或许是想弥补缺失的父爱吧。 何雨柱拿起一个窝头，朝何大清示意了下便出了门。 他刻意绕了段路，看似要往菜市场方向去，却在半道折返。 等他回到四合院时，手里已经多了个沉甸甸的大西瓜。 这西瓜可不是给何大清准备的，而是专门为他媳妇挑的。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有时候连爹也能一并忽略。 何雨柱这次特意在空间里选了个足有二十多斤的大家伙——这在六十年代可算是稀罕物。 此时谭家院里，谭映茹正忙着给奶奶做早饭。 奶奶吴青荷曾在丰泽园后厨打理配菜、腌咸菜等活计，如今虽已六十出头，身子骨却硬朗得很。 老人望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孙女，不由感慨当年那个在自己身上撒尿的小丫头竟要出嫁了。 但老人家对孙女婿并不满意：去年见过那个叫何雨柱的小伙子，二十五岁看着像三十五，人还憨头憨脑的不会变通，从小就是个实心眼。 丫头，何雨柱待你如何谭奶奶靠在厨房门框上探问。 挺好的。” 谭映茹红着脸继续擦灶台。 给你买过啥好东西没有 买过西瓜、葡萄，还给我炒栗子、煮 雪梨...女孩停下手认真细数。 正洗漱的谭辉听见母亲盘问，连忙插话：妈您放心，现在的傻柱机灵着呢！ 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 老太太眯起眼睛，她可要好好把关。 毕竟前世这小子跟寡妇不清不楚的，三十岁还打光棍，任谁都觉得不踏实。 正说着，院门突然被叩响。 师父，我是何雨柱。” 谭映茹像阵风似的冲去开门。 老太太见状直摇头——这丫头算是被吃得死死的。 她踱到门口，看见何雨柱抱着个硕大的西瓜迈进来。 师奶奶，听说您来了，特意给您挑的解暑西瓜。” 何雨柱笑呵呵地把瓜递过去。 哎哟！这瓜怕是二十多斤吧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连考察孙女婿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映茹快拿刀来，趁早咱们把瓜分了！ 一口西瓜下肚，老太太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小子不错，挺机灵，咱们家映茹没挑错人... 谭映雄尝过西瓜后，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掏出五块钱塞给何雨柱：柱子，这瓜在哪买的帮我带一个，我要送给喜欢的姑娘。” 用不着这么多，等买到再说。” 何雨柱笑着推开他的手。 收拾完西瓜皮的谭映茹走进堂屋，看见父亲谭辉正捧着何雨柱带来的蒜头和八角苗爱不释手。 谭奶奶凑近细看那块泛着金黄的生姜，疑惑道：我在丰泽园干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样的调料。” 听说是宫里头传出来的稀罕品种。” 何雨柱照搬谭辉之前的说法。 谭辉啃着生姜补充道：我也是偶然在古籍上看到记载，具体情况说不准。” 要是真能培育成功，可真是造福后代的好事。” 谭奶奶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道：这种植方法你没给你爸吧 见何雨柱摇头，老人满意地拍腿：千万别给！你爸放着亲生孩子不管，跑去给人当后爹。 等那些孩子长大，准把他一脚踢开。” 何雨柱深以为然：我正在想办法让他留下来。” 谭奶奶打量着这个突然开窍的年轻人，气得直拍桌子：怎么留那寡妇一招手，你爸保准屁颠屁颠跟着跑，没出息的东西！ 既然谭奶奶提到了父亲的问题，何雨柱决定向大伙儿透露自己的计划。 这事儿他一个人办不成，得靠大家帮忙。 “奶奶，我有招，保证那寡妇来了也带不走我爸。” “哦快说说！” 谭奶奶眼睛发亮，迫不及待想听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他人也凑近了些，满脸好奇何雨柱能想出什么留住何大清的妙计。 “我认识个大夫，打算让他开点泻药给我爸吃。 等我爸拉肚子后，就带他去医院检查，再让那大夫说我爸得了要紧的病，得花大钱治。” “钱我们拿一部分，剩下的让寡妇出，得派人去通知她。” “只要把我爸的病往严重了说，那寡妇肯定舍不得掏钱。” “她一犹豫，我爸就能看清她的真面目，我们再在旁边敲敲边鼓，保管他再也不想回那边。” 何雨柱说完，屋里四人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