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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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取出自带的生姜大蒜：“关键是原料不同，你瞧瞧这蒜头，和你厨房里的可不一样。” 夫可罗司机接过两瓣蒜，仔细比对起来。 何雨柱带来的大蒜个头明显更大，辛辣味也更浓。 他利落地将两种大蒜分别捣成蒜泥，装进两个小碟。 蒜泥备好后，他请夫可罗司机品尝比较。 上次刘勇也用过同样的方法。 炒制过程中，何雨柱全程没有插手，完全由夫可罗司机操作。 但用两种蒜泥炒出来的菜肴，味道却截然不同。 何雨柱又取出自带的生姜，让夫可罗司机分别炒了两盘猪肉。 结果依然大相径庭。 明明是同一个人掌勺，手法分毫不差，唯一的变量就是换了不同的蒜和姜。 夫可罗司机仿佛窥见了东方美食的奥秘，兴奋得直拍大腿：原来秘诀在这两种特殊的姜蒜上！ 转念一想，花三千块就为这点发现，又觉得自己亏大了。 所以说，你们那边缺的就是这些特殊调料。” 何雨柱夹了块肉尝了尝，暗自惊讶这家伙的厨艺竟如此出色。 确实白费功夫，那配方我不要了。” 夫可罗司机突然翻脸。 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你说配方没用吗夫可罗司机笑得很得意。 何雨柱这才明白，对方是想赖账——肯定是打算自己去买种子栽种。 想到这家伙之前的誓言，何雨柱气笑了。 那家伙只承诺不泄密，可没说会不会给钱，现在觉得买卖不划算就想反悔。 既然这样，我就不多打扰了。” 何雨柱面带微笑告辞，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夫可罗司机轻蔑地嗤笑：蠢货，钱没到手就全抖出来了。” 他解下围裙，准备去集市寻找那种特殊的姜蒜。 出身农家的他自信能搞定种植，这笔钱他势必要省下来。 另一边的何雨柱同样心情愉快。 原本只想赚个三五百，没想到对方主动开价三千。 看这形势，后续恐怕还能加价。 要是那家伙再来求助，他定要当个加钱居士。 想到这儿，何雨柱拐了个弯朝商场走去——得置办几身新衣裳，结婚总不能穿旧衣服吧 何雨柱在商场选购了一套新衣，随后便想着给谭映茹买件首饰。 他在首饰区转了转，最终来到玉器专柜前。 就在这时，右手上的空间印记莫名发烫，仿佛受到某种召唤。 何雨柱试着动了动手腕，发觉越是靠近玉器柜台，那股灼热感就越强烈。 奇怪的是，并不疼痛，只是微微发热。 他站在柜台前，隐约察觉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流从玉器上涌动，涌入他掌心的空间。 起初感觉十分清晰，可没过多久便逐渐减弱，直至彻底消失。 而此时，柜台上的几件翠绿首饰竟悄然褪去色泽，不再那么鲜亮。 何雨柱心里犯嘀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定了定神，最终挑了个价格适中的平安扣——昂贵的大玉镯他可买不起，只能凑合着买个寓意好的。 买完东西，他径直回家。 天色渐暗，才走到四合院门口，就发现家门口站着几名公安。 妹妹何雨水匆匆迎上来：“哥，爸跟贾大妈昨天起了争执，打起来了，他下手太重，把人家的牙打掉了。” 何雨柱一愣，立刻明白过来——昨天贾张氏辱骂自己，恰好被归来的何大清听见，父亲这才动了手。 “爸人呢” 他连忙问道。 “跑了。” 何雨水低声回答。 何雨柱顿时无语。 把人牙打掉，自己反倒溜了这也忒不靠谱。 正说着，贾张氏猛地冲了出来，扯住何雨柱的衣角，尖声嚷道：“公安同志！快抓住他！他是何大清的儿子，得让他赔钱！” 公安见状上前询问：“你是何大清的儿子” 何雨柱无奈地摊手：“是，但也不全是。” 公安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我们断绝父子关系都好几年了，院里人都知道。 他十几岁时就跟寡妇跑了，丢下我们兄妹不管，我们找上门去，他连认都不认，早就算两清了。” 他语气愤懑。 公安闻言，皱眉看向贾张氏——这明摆着是迁怒，犯错的是何大清，跟他儿子有何关系 “我不管！” 贾张氏扯着嗓子撒泼，“他儿子就得赔！” “行，那你就拽着我吧。 他的事，我绝不插手。” 何雨柱索性陪她耍赖。 贾张氏哑口无言，心想他竟敢直接撂挑子 这时候，院里的邻居陆续围过来看热闹，连一大爷也牵着易平安在一旁看戏。 何雨柱瞥见易中海在场，眼珠一转：贾大妈，这医药费我爸肯定得赔，不过您别揪着我不放，该找院里主事的一大爷 才对。” 易中海听见这话，抱着儿子扭头就走。 如今他早不是从前那个管事大爷——有儿子万事足，谁家的闲事都比不上怀里这小祖宗要紧。 一大爷您留步！何雨柱在后头急喊。 贾张氏却像蚂蟥般死死缠住他胳膊，连民警劝解都当耳旁风。 我要解手！何雨柱挣得冒火。 见贾张氏充耳不闻，他突然去扯裤腰带：再拦我可当众尿了！这招惊得院里妇女集体背身咒骂：缺德冒烟的！ 贾张氏不情不愿松了手。 她其实巴不得瞧瞧——这些年院里汉子们总传何雨柱天赋异禀的闲话，早把她好奇心吊足了。 何雨柱趁机拽着妹妹蹿回家。 听着门外砸门声，他掏掏耳朵权当听戏。 贾张氏缺了两颗门牙的骂街声漏着风，威力大减：丧良心的傻柱！挨千刀的... 派出所民警望着撒泼的贾张氏直皱眉。 原本要抓何大清，此刻也只能嘱咐易中海几句便收队。 这种邻里纠纷他见多了，多半赔钱了事。 门缝里，何雨柱瞧见贾张氏豁牙的狼狈相，暗叹父亲手黑。 何雨水小声解释：是她自个儿摔的...拉扯时脚下打滑...小姑娘没敢说，那关键一绊出自她脚底。 当时何大清还为女儿打掩护，临走撂了狠话：再满嘴喷粪，老子敲光你满口牙！这寡妇骂他倒插门白何氏，简直往肺管子上戳。 赔钱事小，面子事大。 何雨柱就是存心气贾张氏。 这老虔婆嘴比粪坑还臭，活该吃瘪。 “走了也好，省得麻烦。” 何雨柱无奈摇头。 在他结婚前的节骨眼上闹这一场，等结婚当日，贾家肯定还要作妖。 入夜时分。 何大清彻夜未归。 何雨柱琢磨着，八成是去谭辉家借宿了。 兄妹俩顾不上吃饭，急匆匆赶往谭辉家寻人。 刚踏出院门，贾张氏就鬼鬼祟祟尾随其后。 不过她的跟踪技巧实在拙劣——或许不是她技艺生疏，而是何雨柱如今耳聪目明。 “贾张氏在后面盯梢，八成是冲咱爸来的。” 何雨柱压低声音提醒妹妹。 何雨水缺根弦似的要回头，被他一把拽住：“别扭头，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 何雨水有点慌。 “许大茂今儿在邻村放电影，绕点路带你看场好戏。” 何雨柱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二人七拐八绕走了十来里地，直奔许大茂的放映点。 见何雨柱突然现身，许大茂满脸诧异：“你俩咋来了” 话音未落，余光瞥见贾张氏缩头缩脑躲在暗处。 被察觉的贾张氏索性撕下伪装，大剌剌挤进人群看起电影。 “她怎么...” 许大茂瞪圆了眼睛，实在想不通这三人怎会结伴而来。 “半道盯上我们的，这事说来话长...” 何雨柱将白日里的 简要道来。 “这是要顺藤摸瓜逮何叔啊！深更半夜独自跟踪，这婆娘胆够肥的。” 许大茂咂舌道。 “估摸想套出我爸住处，明早带公安抓人。” 何雨柱眼神一冷。 “成，我去缠住她，你俩趁机开溜。” 许大茂咧嘴一笑。 他最烦贾张氏那张破嘴——连好脾气的娄晓娥都能被这老虔婆骂哭。 “哎哟贾大妈！来也不言语声，早知给您留个头排座儿...” 贾张氏被许大茂黏住絮叨时，兄妹俩早已金蝉脱壳。 待她回过神，场院里哪还有人影气得她直跺脚。 何雨柱领着妹妹直奔谭家小院。 刚近门前，就听见师奶奶中气十足的斥骂声： “跟着寡妇倒插门，你堂堂大厨臊不臊倒贴也就罢了，连个种都不给留，真当你是 ......” 屋里鸦雀无声。 谁不知道老太太训人时插嘴，火就得烧到自己头上 何大清更是缩着脖子——顶嘴只会招来更凶的炮火。 见子女进门，何大清眼里顿时迸出希冀的光，活像捞着救命稻草。 “爸！” 何雨水一见到何大清就雀跃地扑了上去。 何大清为保护女儿才仓促离开，这份心意让何雨水心头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