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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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您想办法多关白家母子几天，我带父亲去抄了他们家，出口恶气！何雨柱仰头灌下一大杯酒，眼中怒火灼灼。 这番控诉也点燃了吴兴国心中的愤慨。 ———— 与此同时，棒梗躲在暗处咬牙切齿。 何雨柱这些日子对贾家的打击看似不痛不痒，实则早已动摇根基。 如今贾家只剩不到十块钱，撑不了几天了。 何雨柱就是要看着他们活活饿死——他对棒梗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吴兴国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说：别担心，我这就去派出所打点关系。 白小梅家刚提出交三百块赎人，我故意压着没答复，保准让他们多蹲两天班房。” 吴叔，这事会不会违反原则要真踩红线就算了，我再想别的招。” 何雨柱眉头微皱。 他们干的那些腌臜事，放哪都站不住脚。” 吴兴国递个笃定的眼神，转头对妻子道：对吧萍子当年他俩没领证就厮混，那些举报信不都让你按在妇联了 刘萍嗤笑着接茬：现在翻出这桩旧案，说她搞破鞋都算轻的。 要较真查起来，光当年贾张氏举报她跟轧钢厂工人乱搞的事，就够扒层皮。” 何雨柱眼睛一亮。 拖住白家母子这几天，正好带父亲去办件大事。 至于那三百块赎金，他压根没打算放过——虽说现在摆摊卖磁带日进斗金，但前世受的窝囊气，这次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派出所里，刘萍把陈年档案拍在桌上：贾张氏当年举报白小梅生活作风问题，现在当事人回来了，总得当面说清楚吧 白小梅闻言惊惶失措，指着隔壁拘留室骂：好个张大花！当年装得姐妹情深，背地里竟 刀子！她嘴上骂得凶，心里直打鼓——当年确实跟好几个工人不清不楚，谁知贾张氏抓的是哪桩把柄。 刘萍冷眼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心下冷笑。 横竖目的已达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本也不想深究。 医院病房里，何大清正捧着饭盒狼吞虎咽。 说来也怪，儿媳晌午送来的饭菜竟止住了痢疾。 吊完生理盐水后，老爷子整个人都活泛起来。 爸，白小梅让吴叔抓了。” 何雨柱俯身低语，还榨出三百块赎金。” 何大清眼底精光一闪。 这些年贴补寡妇的钱，儿子转眼就替他讨回利息。 他摸着瘪下去的肚皮，忽然觉得从前真是猪油蒙了心。 柱子，爸这些年... 您别急。” 何雨柱神秘地凑近，我备了出好戏，准叫您把这口恶气出痛快了。” 何大清听到儿子有办法帮自己出气，当即打起精神。 他撑着坐起身，眼神期待地看向何雨柱。 “吴叔不是把白小梅关起来了吗趁她还没放出来，咱们直接回去把家里东西全卖了。 等去了那边，就说白小梅要跟你留在京城定居，让你回来处理家当，肯定没人拦着。” 何大清眼睛接连亮了几下，可随即又垮下脸：“主意是好，但我这身子……” “您别愁，我问过刘医生，他说能用特效药让您快点好，就是贵些。 为给您出这口气，这钱我掏了！” 何雨柱拍着胸脯道。 “好儿子！这钱爸绝不白让你花，回去我有法子弄钱，连本带利还你！” 何大清攥紧被角，浑浊的眼底燃起火光。 四合院内 晌午时分，不知谁散出风声，说易中海为和贾家撇清关系，故意向钱家揭发棒梗偷鸽子的事。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颤。 想断亲直说便是，偏要耍这种阴招。 婆婆被抓去拘留不算，最要命的是那四十块钱——二十块赔给钱家，二十块是罚款。 眼下全家凑不出十块钱，可她还等着分娩…… 秦淮茹攥着衣角，指甲掐进掌心。 棒梗虽小，耳朵却灵。 从街坊孩子的闲话里，他听出是易中海出卖了自己。 此刻他蹲在墙角，瞳仁黑沉沉地盯着易家窗户。 整条胡同的孩子见了他就逃，大人们防贼般紧锁院门。 这股灼人的耻辱像烙铁般烫在他脊梁上。 “易中海……” 棒梗磨着后槽牙，目光黏在一大妈抱着孩子的身影上。 可盯到日头西斜，易家始终大门紧闭。 一大妈隔着窗帘缝，瞧见那孩子毒蜘蛛似的眼神，心里直发毛。 她尚且不知钱家在外泼的脏水，只当棒梗因断亲记恨，却未料到这团怒火里还裹着告密的猜疑。 秦淮茹按着发硬的肚子，强压下怒火。 现在撕破脸她可冒不起这个险。 等婆婆从局子里出来，自有那老货去撕咬易中海。 夜幕低垂 何雨柱翻出麻绳和扁担，为明日抄白寡妇家做准备。 谭辉默不作声地往包里塞干粮——这趟差事办妥，回来就该喝喜酒了。 原本后天是谭映茹生日，两人能领证，如今却要耽搁一日。 （晚上到家后，何雨柱从空间取了些零食水果，打算给何雨水解馋。 他拿出个大西瓜和一串葡萄，除了妹妹那份，又单独装了些送去谭家——这些日子谭映茹天天给何大清送饭，老太太还亲手熬汤，确实辛苦。 第二天清晨，何大清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原本计划明天去找白寡妇算账，可他根本等不及。 儿子，举着输液瓶，咱们现在就去！何大清一把扯下吊瓶支架。 爸，不急这一天...何雨柱看着父亲举着吊瓶的架势直皱眉。 主要担心老爷子身体撑不住，到时候抄家都没力气。 不行！白小梅这 骗我喝了五年避子汤，还到处宣扬是我不行。” 何大清太阳穴突突直跳，当年她说带我去医院检查，医生咬定我不能生育，整天念叨你和雨水不是我亲生的...时间久了，我自己都... 何雨柱心头一震。 难怪前世父亲至死都没回来，原来始终被蒙在鼓里。 走，偷家去！何雨柱抢过吊瓶就往外冲，连谭辉都等不及通知，只在医院留了话让二蛋医生转达。 火车站里，何雨柱趁父亲输液时递了杯空间井水：特效药，五百块买的。” 何大清一饮而尽，瞬间红光满面，待会爸给你十倍挣回来！ 下午三点，父子俩的身影出现在白寡妇家门前。 何大清没带钥匙，干脆用蛮力撬开了自家房门。 左邻右舍见他这般动作，只当是钥匙丢了，谁都没多嘴问一句。 屋里很快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 何大清正在清算家当——但凡值钱的，都得变卖。 包括轧钢厂的铁饭碗。 连同这间分配的住房。 买家他早琢磨好了：就是住两条街外的徒弟。 那小子学了他五六成手艺，接替岗位没问题。 厂里照例要考核，关键得让管事的尝一回何雨柱调的姜蒜料。 何大清盘算着，只要领导动了筷子，这买卖准能成。 徒弟姓白，是白小梅的亲侄子。 如今凡是沾着白家边的，何大清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卖房卖工作甩家当，这仇就算报了大半。 翻找时，何大清专挑白小梅藏钱的暗格。 同住这些年，女人那点心思早摸透了。 当年娄晓娥藏私房钱，不也被许大茂翻个底朝天 白小梅起初还防着他，后来见何大清离不开自己，渐渐就松了戒心。 二百多块现钞从墙缝里抠出来，加上之前在京城被吴主任搜刮的三百，统共五百多块。 何大清啐了口唾沫——还不够！ 这两年他往家拿的工钱远不止这个数。 首饰盒被整个端走，里头金簪银镯叮当乱响。 值不值钱另说，横竖不能给那寡妇留下。 最后连锅碗瓢盆都堆到院当中。 何大清扯着嗓子吆喝：“ 坊们都瞧瞧！咱家要搬京城享福去啦！柱子他娘给一虎谋了差事，这些破烂懒得带，给钱就卖！” 看热闹的渐渐围上来。 “这铁锅我要了！” “衣裳被褥也扔多好的料子...” “京城啥没有谁还稀罕这些！” 何大清踹了脚褪色的棉褥，灰尘惊飞起来。 （一百一十八回 何大清话一出口，众人疑虑尽消，争先恐后地挑选起家什物件。 不出一个时辰，屋里的家当已被搜刮得干干净净，仅剩几条汗衫裤衩无人问津——这玩意儿寻常人可不愿收二手货。 正收拾利落时，白小梅的二儿子白一龙恰好返家。 爹，这是在闹哪出怎把家当全变卖了白一龙虽觉诧异，却反常地未多言语，眼底掠过一丝了然。 自然是为筹盘缠...何大清捻着胡须道，咱们要搬去京城扎根。” 原以为要费番唇舌，不料白一龙闻言竟抚掌而笑：我早料着有这天！说着从怀里抖出何雨柱的来信。 信笺已然拆封，何雨柱十三香的油纸包早被掏空。 傻柱寄的香料我试过了，滋味当真妙极！白一龙搓着手凑近，爹莫不是把配方弄到手了 确是如此...何大清一怔，没料到这层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