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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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何雨柱的，听说他今天欺负了我哥，你能跟叔叔说说他的事吗要是说得好，这些饼都给你。” 说着晃了晃油纸包里的四块肉饼。 听说要讲傻柱的事，棒梗立刻来了精神。 “那个傻... “等等，” 白一龙压低声音，“这儿人多眼杂，咱们换个地方说。 要是让人知道你背后说他坏话，回头找你家麻烦就不好了。” 被肉饼迷住眼的棒梗连连点头，跟着白一龙钻进了一条偏僻小巷。 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声此起彼伏。 白一龙从包袱里抽出麻袋铺在地上，招呼棒梗坐下。 躲在巷尾的何雨柱屏住呼吸，刚才的对话尽收耳中。 “贾家那小子，我问你，何大清生病这事到底是真是假” 白一龙眯着眼，总觉得这事透着蹊跷，像是何家父子联手做的局。 “当然是真的！” 棒梗撇撇嘴，“当时差点没救过来，傻柱子急得满院借钱，结果谁都没借给他。 我奶奶和我妈还在屋里笑他傻，说平时谁家红白喜事缺钱都找他借，轮到他爹病危，反倒没人肯伸手。” 他凑近白一龙，压低声音道：“说起这傻柱子，他可真是蠢到家！在食堂当厨子那会儿，总揣着饭盒往回带肉菜。 我爸只要喊他来家里吃碗清汤面，就能把他那半盒红烧肉诓过来。 我奶奶更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能让傻柱子连肉渣都吃不上——等他一走，她们就在背后骂他是头傻猪。” 棒梗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再告诉你个秘密。 早年有人给傻柱子说亲，是我奶奶暗地里搅黄的。 她说要是让傻柱子娶了媳妇，以后可就难骗他的吃食了……” …… 阴冷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何雨柱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原来如此。 那些被贾家坑害的往事像开了闸的洪水——棒梗阻挠他和秦淮茹的婚事；棒梗逼他低头求人安排工作；棒梗骗他去妹妹何雨水家借钱；棒梗连他最后安身立命的房子都骗了个干净。 记忆的碎片愈发清晰：棒梗和秦淮茹怂恿他去争夺何晓的饭店股份；他们母子挑拨得他和娄晓娥争吵不休；秦淮茹临死前将夫妻积蓄全塞给了棒梗；最终，那个雪夜，他被亲生儿子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底下……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贾家还藏着这么多腌臜手段！ 咔嚓。 树枝被踩断的声响惊醒了他。 抬眼时，白一龙正将昏死的棒梗塞进麻袋。 驼着沉甸甸的麻袋，黑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何雨柱屏息跟上去，直到看见白一龙将人扛进一间民房——白一虎正在檐下等着。 门栓落下的刹那，何雨柱无声地笑了。 多讽刺啊。 白家兄弟是逼死他父亲的凶手，棒梗是送他上黄泉路的孽障。 如今这两伙仇人竟自己撞到了一处…… 他摩挲着怀里的刀，在阴影里数着更漏。 半小时后，白一龙鬼鬼祟祟探出头，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现在，该想想怎么把屋里剩下两条毒蛇引出来了。 何雨柱稍一思索，立刻有了计策。 他闪进空间，换上长袖衣裤，换了双鞋，又用床单裁了条宽布裹在头上，模仿中东人的打扮。 脸上也用布条蒙住。 装扮完毕，在空间里倒不觉得，一出来便热得难受。 必须速战速决。 何雨柱整装后，来到白一龙刚进的屋前敲门。 开门的是白一虎的媳妇，白一虎没露面。 何雨柱探头往屋里瞧，也没看见白一虎和棒梗，估计是躲了起来。 “找谁” 白一虎媳妇警惕地盯着他。 这副打扮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小娘子真俏啊。” 何雨柱压低嗓子，说完便伸手去抓白一虎媳妇的手，又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白一虎从门缝里瞧见媳妇被摸，顿时火冒三丈，冲出来就要动手。 何雨柱见他出来，故意又在白一虎媳妇身上揩了把油，拔腿就跑。 到门口还作死地闻了闻手，一脸轻佻。 其实他压根不想摸，纯粹是为了激怒白一虎。 有个问题他朋友一直想不通：大家都有屁股，为啥就成了隐私部位 这下白一虎彻底炸了，怒吼着追了出去。 “你媳妇屁股真翘……手也滑溜！” 何雨柱边跑边挑衅。 “小兔崽子！看我不剁了你的手！” 白一虎眼喷怒火，却怎么也追不上。 白一虎媳妇倒不担心丈夫挨打，是怕他盛怒之下把人打残。 以前就出过事，赔了一大笔钱。 现在家里可经不起折腾。 何雨柱放慢速度，引着白一虎一路追。 跑了一里多地，白一虎见追不上，又惦记家里的棒梗，放句狠话就要回头。 何雨柱哪肯罢休立刻调头反追过去。 白一虎愣了——这贼人还敢回头 “来得正好！老子今天非 你！” 白一虎攥紧拳头，摆开架势。 二十步…… 十五步…… 十步…… 五步…… “去死吧！” 白一虎一拳挥出，却见对方猛地闪到身后，又在他媳妇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 “ ！老子今天不宰了你就不姓白！” 白一虎彻底疯了，不顾一切扑上去。 那贼人却一溜烟换了方向逃开。 “一虎别追了，家里还有事，咱们先回去。” 白一虎的妻子在后面急切地呼唤。 但白一虎早已听不进妻子的劝告，一心要追上那个招惹他媳妇的可恶家伙。 他们又追了一两里地，在一个岔路口彻底失去了那怪人的踪迹。 即便如此，白一虎仍不甘心，往前又猛冲了两三百米，最终只能骂骂咧咧地停下。 与此同时，那怪人早已绕路，疾速朝他们租住的房子奔回。 何雨柱奔跑间，脑海中不断闪过当年被棒梗赶出家门的画面—— “老废物，连饭店的股份都要不来，你还活着干嘛我们贾家不养闲人，今天再要不到股份，就滚出家门，饭也别想吃！” “没用的老东西，还敢跟我犟找死是不是” “啪！” 一记耳光重重扇在他脸上，年过七十的他险些被这一巴掌打得昏死。 那些痛苦的回忆，从未如此清晰地在他脑中翻涌。 越是接近棒梗被关押的屋子，记忆就越发鲜明。 赶到关押棒梗的屋子时，何雨柱浑身已被汗水浸透，心脏剧烈跳动。 他的理智逐渐被狂怒吞噬，仇恨如火山般喷发。 或许是因为棒梗对白一虎的那番话，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的怨恨。 绕到屋后，何雨柱破窗而入。 屋内，棒梗仍昏迷着，手脚被绑在床上。 何雨柱盯着他，伸手扼住他的喉咙，却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 ，远比他想象的需要更大的勇气。 “上一世，你们贾家差点害我们何家绝后，这一世，我也要你们尝尝这滋味。” 他从空间中取出一把刀，手起刀落，直接断了棒梗的命根。 记得《鹿鼎记》里说过，割完要插根羽毛。 他没找到羽毛，便随手折了根树枝代替。 为了防止失血过多，他还用布条包扎了伤口。 白一龙用的 效果极强，切割时棒梗只是眼皮颤了颤，身体略微抽搐，便再无反应。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迅速翻窗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闪身进入空间，扯下沾血的布条，冲洗身体，换好干净衣服才出来。 离开空间后，他直奔街道办，去找大舅哥谭映雄。 谭映雄是街道办的小文员，负责登记辖区内的各类信息和杂务。 那时没有电脑，全凭手写，算是份苦差事。 这次，何雨柱打算送他一个小功劳。 站在街道办门口，何雨柱心情复杂。 前世的仇怨已报，心中的恨意消散了大半。 贾家如今绝了后，这一世的恩怨，就此了结吧。 有人说，前世贾家算计了他一辈子…… 何雨柱这一刀看似轻浅，留给贾家的却是无法挽回的伤害。 他们的命运就此钉死，再无翻身之日，连血脉也彻底断了。 而棒梗，余生多半要在孤寂中度过。 不仅是贾家，这次连白家也被一并算计进去。 回想前世苦难的根源，正是白寡妇拐走了父亲，致使父亲潦草收场。 如今两家的仇人一同坠入深渊，何雨柱心中的恨意终于淡去几分。 平复心绪后，他径直踏入谭映雄的办公室。 作为记录员，谭映雄的差事枯燥繁重——整日埋头抄录各部门零散文书，再誊写成规整档案。 何雨柱快步走近，压低声音道：映雄，我刚瞧见白一龙扛着个可疑麻袋，里头像是装了人，你带人去查查 渴望立功的谭映雄猛地站起：当真看清往哪儿去了吗 我跟着摸清了地址。 功劳全归你，就说是你自己发现的。 我个厨子要这没用，你倒能借机往上走一步。” 谭映雄眼眶发热，这姐夫实在贴心。 成了请你喝酒！他揣上地址，立刻召集街道办人手扑向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