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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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不讲情面，看贾张氏要袭击被押送人员，以为她是来灭口的同伙，立即实施了控制。 即便确认误会后，还是留下专人盘问贾张氏半天才放行。 吃了哑巴亏的贾张氏咽不下这口气，转头就冲到何雨柱家门前叫骂：何雨水、谭映茹滚出来！你们家搅黄捐款大会，今天跟你们没完！她抄起扫把就准备动手。 屋里正剥毛豆的姑嫂二人听到叫骂声，何雨水刚要出去理论，谭映茹拦住她：姑娘家不合适。” 说罢解开大白的狗绳。 这条喝了空间井水的狗异常灵性，听到指令就箭一般冲出去追咬贾张氏。 哎呀妈呀！贾张氏挥舞扫把且战且退，狼狈地逃回家锁上门。 大白在贾家门口蹲守三小时，隔会儿就叫几声，吓得贾张氏不敢出门。 等谭映茹召回大白时，何雨水惊喜地摸着狗头直夸好勇猛，贾张氏则暂时收起了嚣张气焰。 趁着狗被叫走，贾张氏连忙出门买粮。 她兜里只剩九毛钱，盼着秦淮茹从娘家带钱回来救急。 此时何雨柱正在二锅头酒厂盯着工人密封米缸，浸泡过的粮食更易蒸熟。 下午回轧钢厂后，他着手定制专用酿酒锅炉——这种小事找车间主任付钱就能办妥，用不着惊动杨厂长。 何雨柱的活儿并不难，很快就弄好了，也花不了几个钱。 回到轧钢厂，他先给领导们准备了一桌饭菜。 等领导们吃完，他就去找了车间主任。 主任刚尝过何雨柱的手艺，也知道杨厂长很看重他，对他提出的小事自然满口答应。 同一时间，易中海在医院被特警押走。 不管伤好没 何雨柱打定主意要带许大茂去医院，让他认清自己的情况。 为了让许大茂乖乖配合，何雨柱决定先把他灌醉。 为了报答许大茂曾经背他回家的恩情，何雨柱也是豁出去了。 “傻柱，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连青菜都能炒得比肉香，花生米也酥得让人停不下筷子！” 许大茂由衷地赞叹。 这可不是客套话，桌上的菜确实让他吃得忘乎所以。 一旁的娄晓娥深有同感。 作为娄家的千金，她从小尝遍珍馐，可眼前这一桌素菜，却让她大开眼界。 她从未想过，简单的食材竟能烹制出如此美味。 “都是师父教得好，他现在可是京城饭店的主厨，顶级大厨的称号当之无愧。” 何雨柱不想引人猜疑，索性把谭辉搬了出来。 听说谭辉进了京城饭店，还当上了主厨，许大茂惊得瞪大了眼睛。 京城饭店主厨的分量他再清楚不过，那可是厨师界的顶尖人物。 就连杨厂长的地位，都要稍稍逊色一筹。 谭辉，那是真正的大人物！ 提起父亲，谭映茹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自豪。 “有这么好的厨艺，当主厨是理所当然的。” 娄晓娥笑着附和。 在她看来，师父的手艺必然强过徒弟。 连何雨柱都能做出这般美味，谭辉的厨艺该有多厉害 “傻柱，你这酒我怎么没见过” 许大茂拿起酒瓶端详了好一会儿，愣是看不出价格。 “ 茅台，专门给刘医生女儿的婚宴准备的，市面上可买不到，真正的好东西！” 何雨柱说着，又给许大茂倒了一杯。 其实这哪是什么 酒昨夜他和师父早把真正的好酒喝光了，眼下瓶子里灌的就是二锅头兑凉白开。 为了让许大茂醉得快些，何雨柱特意挑了这招。 听说是 酒，许大茂顿时觉得滋味更好了。 “果然是好酒，口感比二锅头醇厚多了！” 他咂了咂嘴，满意道。 “那当然，关键是不上头，来，干了这杯！” “干了！” 天黑后，女眷们吃完饭各自散去。 饭桌上只剩下何雨柱和许大茂继续推杯换盏。 趁着四下无人，何雨柱挪到许大茂身旁，压低声音说：“大茂，明天上午陪我去趟医院吧，我得做个检查……我好像不太行。” 许大茂闻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不是已经……恢复了吗怎么会……” 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对劲。 你就说陪不陪我去吧！” 何雨柱装作不耐烦。 “去！肯定去！” 许大茂一口答应。 几杯酒下肚，他哪还推辞得了 许大茂答应同去，何雨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事儿你可别往外传，连你媳妇也得瞒着。” 何雨柱勒住许大茂脖子低声警告。 明白...绝对守口如瓶。” 许大茂连连保证。 这厮嘴上应得痛快，夜里搂着娄晓娥却换了说辞：娥子，跟你说个秘密，何雨柱那方面不行，明儿要我陪他去医院瞧病。” 当真娄晓娥将信将疑。 骗你作甚明早还得早起陪他去。 都是男人，我懂他的难处。” 许大茂摇头晃脑地唏嘘。 而此时许大茂口中的可怜人屋里，正传来谭映茹断续的呜咽。 新婚燕尔的何雨柱夜夜笙歌，滋味与前生迥异——当年被娄晓娥稀里糊涂破了身子，后来娶秦淮茹时对方年过四十又生育过三胎，哪有现在这般痛快。 谭映茹通身洋溢着青春活力，惹得他不知餍足，昨夜甚至续了两回。 体力不支时就灌几口空间井水，今晨竟还能再战一轮。 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已精神抖擞起床。 许大茂也被娄晓娥六七点钟拽了起来。 两人约定同去医院，路上何雨柱察觉娄晓娥眼神古怪——定是许大茂那碎嘴泄了密。 不过无妨，横竖不育的是许大茂。 外人如何看待他不在乎，只要媳妇晓得他龙精虎猛便够了。 这连战连捷的体魄，够得上天字号招牌。 早饭后，二人同赴公交站。 傻柱别担心，现在医学发达，你这毛病兴许能治。” 候车时许大茂假意宽慰。 嗯。” 何雨柱闷声应道，把忐忑演得恰到好处。 抵达市一院门口，何雨柱突然畏缩：要不回去罢...这...这怎么跟医生开口太丢人了！ 撒手！有病就得治，医生见多了稀奇事，谁在乎你这个许大茂使劲拽他。 不行！我拉你来是想让你也查查。 要不说咱俩都有问题，我实在张不开这嘴。” 何雨柱拧着身子耍无赖，许大茂气得直瞪眼。 （“随你便！我可没这毛病，我那方面好得很！” 许大茂转身就要离开。 “许大茂，不陪我去的话，我就把你在厂里和吴寡妇的事告诉秦淮茹。” 何雨柱冷笑道。 听到吴寡妇三个字，许大茂浑身一哆嗦。 那是十八岁刚进轧钢厂时的事。 厂里那个姓吴的寡妇名声不太好，工友们都传她浪荡。 年轻的许大茂哪里经得住 。 几次试探后，他花了五毛钱，和吴寡妇有了第一次。 这本该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 “你瞎说什么” 许大茂强装镇定，眯着眼打量何雨柱。 “上回喝酒你自己说的。” 何雨柱并没撒谎——虽然那是上辈子六十多岁时，许大茂在洗浴中心吹牛说漏的。 “喝醉说的话能算数都是胡扯！” 许大茂还想抵赖。 “少废话！今天陪我去，这事烂我肚子里。 不陪，我现在就找娄晓娥说道说道。” 许大茂只得咬牙答应：“操！老子认栽！”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医院男科诊室。 坐诊的田敬医生早接到二蛋医生的交代：有个叫何雨柱的是陪朋友来的。 谁看病田医生故作随意。 他！他不行！我陪着来的。” 何雨柱立刻指向许大茂。 何雨柱你！许大茂气得瞪眼。 何雨柱回瞪过去，假惺惺改口：我俩都看...都看总行了吧 何雨柱这番举动意图明显，是专门陪许大茂来医院的，自己想表明自己没问题。 许大茂被何雨柱拿捏着把柄，虽然心里不爽，但也只得认栽。 他没得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配合。 “是我不舒服。” 许大茂没再犹豫，干脆地坐在医生的诊位前。 见许大茂配合，何雨柱暗自松了口气。 他这么做并非故意 许大茂，而是要让对方觉得真实。 若他表现得太淡定，反而可能引起怀疑。 等许大茂坐下后，何雨柱借口上厕所离开诊室。 他明白，男人在旁人面前往往难以启齿某些隐疾，必须给对方独处的机会。 何雨柱一走，许大茂想着既然来了，索性把自己的情况全说了出来。 “结婚一年多，媳妇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约莫一刻钟后，何雨柱推开诊室门回来。 不管许大茂有没有交代完病情，他都必须把握好时间，离开太久容易引起怀疑。 他回来得正好，许大茂已经讲完情况，医生也开了检查单。 许大茂拿着单子，却不想立刻离开，反而站着不动，盯着何雨柱，想看看他到底要检查什么。 “许大茂，你先出去。” 何雨柱开始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