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东京银座的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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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的东京银座，阳光洒在宽阔的街道上，给鳞次栉比的玻璃幕墙大楼镀上一层金色。 何雨柱站在三菱ufj银行总部门前，手中拿着一份刚刚在街角书店购买的财经报纸。 他今天穿着一套合身的深灰色西装，打着银色领带，看起来与周围行色匆匆的商务人士别无二致。 十二点整，银座的钟楼敲响午时钟声。 何雨柱的感知如同无形的波纹扩散开来，穿透银行大厅的大理石地面，深入地下三十米处的金库。 这里是日本银行最重要的储备库之一，六百吨金条整齐地码放在特制的防震货架上，每一根都闪烁着财富的光芒。 与黄金相邻的保险库内，存放着三菱、三井两大财阀的一百八十吨私藏黄金. 以及作为抵押品保管的曜变天目茶碗等中国国宝级文物。 十二点零三分，变化开始了。 金库内的金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从最近的货架开始，如同退潮般迅速而彻底。 紧随其后的是那些珍贵的文物，曜变天目茶碗在消失前的瞬间，碗壁上绚丽的曜变纹路似乎格外清晰。 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五秒，这座号称全亚洲最安全的金库就被彻底清空。 就在收取完成的瞬间，银行内部的警报系统突然全部启动。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折起报纸，缓步走向街对面的咖啡馆。 透过落地窗，他能看到银行门口迅速聚集了大量安保人员，几个穿着高级西装的管理层人员正神色慌张地通过步话机联系着什么。 “一杯咖啡，谢谢。“ 他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对面的骚动。 咖啡馆里其他客人也被银行的异常吸引，纷纷探头张望。 服务生送上咖啡时，忍不住问道：“对面银行出什么事了“ “不太清楚。“何雨柱轻轻搅动着咖啡，“也许是消防演习。“ 他慢慢品尝着咖啡，目光扫过银座繁华的街景。 lv、香奈儿等奢侈品店的橱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穿着时尚的男女穿梭在街道上。 丝毫不知就在他们脚下，刚刚发生了一场震动日本金融界的变故。 下午一点，他结账离开咖啡馆。 在前往下一个目标的路上，他拐进了一家位于小巷中的传统和服店。 店内陈列着各式精美的和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师傅正在柜台后整理布料。 “我想看看男士夏季用的羽织。“ 老师傅取出一件浅蓝色的麻质羽织，“这是今年新到的款式，透气性好，很适合现在的季节。“ 何雨柱仔细检查了羽织的做工，针脚细密，布料柔软。 他又选了一条配套的腰带，准备在即将到来的夏季使用。 就在他试穿羽织时，店内的收音机开始播报紧急新闻： “今日正午，位于银座的日本银行总部金库发生重大盗窃案。据初步估计，损失金额创下历史记录。这是继昨日横滨港盗窃案后，又一起震惊全国的大案...“ 老师傅惊讶地停下手中的活计，“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连日本银行的金库都不安全了。“ 何雨柱付了钱，将包装好的和服装进手提袋。 走出和服店时，银座的气氛已经明显紧张起来。 警车数量明显增多，一些主要路口设置了临时检查点。 他从容地穿过检查点，警察只是简单地检查了他的手提袋就放行了。 下午两点，他来到位于丸之内的东京工业大学附近。 这里是他今天的第二个目标。 在一家校园咖啡馆里，他点了一份三明治和红茶。 这个位置距离东京工业大学的主要实验室只有五十米。 在他的感知中，实验室内的晶体管研发资料、半导体原型机、以及相关的研究数据一览无余。 两点三十分，校园的钟声响起。 变化再次发生。 实验室内的研究资料和原型机在瞬间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何雨柱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付钱离开。 走出咖啡馆时，他注意到校园里开始出现骚动。 几个研究人员模样的人正急匆匆地跑向实验室方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过了没多久，隔壁的武田药品研究所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关于胃药和降压药的全部研究数据、实验记录，以及珍贵的菌毒种库，都在同一时刻不见了踪影。 下午三点，他来到东京站，准备前往今晚的最后一个目标。 在车站的书店里，他购买了几本最新的科技杂志。 翻开杂志，里面正好有关于日本半导体技术发展的专题报道，其中详细介绍了东京工业大学在这方面的领先地位。 “可惜了。“他轻声自语，将杂志收进手提袋。 开往热海的列车准时启动。 何雨柱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东京街景，目光平静。 这座亚洲第一大都市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洗劫，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 在列车的轻微摇晃中，他打开新买的杂志，开始阅读关于日本医药产业的最新报道。 报道中提到，武田药品正在研发的新型胃药有望在明年上市，预计将创造巨大的经济效益。 他轻轻合上杂志，望向窗外。 夕阳开始西沉，给远方的富士山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 今晚，他将下榻在热海的温泉旅馆，为明天的行动养精蓄锐。 列车驶过横滨，海湾里的船只星星点点。 何雨柱闭上眼睛，在脑海中规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靖国神社、兴亚观音堂、殉国七士庙，这些地方都需要特别处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先去一个地方——位于伊豆半岛的某个秘密研究所，那里存放着日本最新的军工技术资料。 晚上六点，列车抵达热海。 海风带着温泉特有的硫磺味扑面而来。 何雨柱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车站，走向预定好的温泉旅馆。 在旅馆的露台温泉里，他望着夜色中星光点点的相模湾，开始了新一轮的谋划。 明天，将是这次日本之行的最后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