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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之前为什么不上报爷把你放在她身边就是让你这么办事的” 怒火达到顶峰,烧毁了他的理智。 沈贺昭怒吼一声,再也压制不住心里不的怒火,一脚踹翻了一旁放着药碗的小几。 啪嗒一声,小几倒地,上面空着的药碗摔个粉碎。 突如其来吧的声音令榻上之人的眉头紧紧皱起,沈贺昭先是一愣,才察觉自己应当是吓到了她,这才找回了一些理智。 他坐在榻边,握住谢玉臻的手,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手心里,声音闷闷的说道:“先下去吧,叫追影回去把邬先生带来。” 小桃被吓得不轻,匆忙应了一声,几乎是爬着出去的。 门被关好,沈贺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脸颊,轻轻抚上谢玉臻头上包裹着的白布,视线最后落到她渗血的脑后。 小桃说,这处的伤,是阿臻实在疼的受不了,自己一下又一下,硬生生撞出来的。 这是得有多疼,才会对自己下这么重。 沈贺昭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揪的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他的嘴唇轻颤,双眸通红,眼底的心疼几乎快要化成实质。 一滴温热的泪水自眼角滑落,落在了谢玉臻的手上,惹得她得手指轻轻颤动一下。 沈贺昭却没有丝毫察觉,他俯下身子,轻轻吻向谢玉臻的额头。 薄唇触碰到肌肤的一瞬间,谢玉臻的双眼缓缓睁开,入目的便是男人突起的喉结。 谢玉臻:“......” 她的双眼慢慢睁大,迟钝的脑子也在此刻开始转动。 她这是被人非礼了 想到这个可能,谢玉臻潋滟的双眸瞬间凉了下来,危险的目光放在面前的脖颈上,心中一个不成熟的想法逐渐成型。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目前的状态,这个想法在她费尽气力,却发现自己连抬手都十分困难的时候,果断被放弃。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登徒子......你还要亲多久” 听见身下那道虚弱的声音,沈贺昭的身子猛地一颤。 他慢慢低头,正巧对上了那双恶狠狠的眸子。 醒了就有力气瞪他,那是不是身体好一些了 沈贺昭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若无其事的起身道:“醒了身上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作出一副随口一问的姿态,但双眼却紧紧盯着谢玉臻的脸,生怕她眉头皱一下。 谢玉臻警惕的问道:“你认识我” 沈贺昭想都没想,张口就是一句:“当然,我是你相公啊!” 相公 谢玉臻皱眉,显然有些不信。 “你,咳咳咳......” 她刚要问话,嗓子眼里便传出一阵痒意,惹得她重重咳嗽了起来,那架势,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似的。 沈贺昭见状立马紧张起来。 他快步来到桌边倒了杯水,随后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来,将水喂到了她的嘴边,满脸心疼道:“喝点水,小心烫。” 谢玉臻连喝几大口才止住了咳,见他这个反应,眼底的警惕倒是少了不少。 她倚在床边的靠枕上,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 男人一身墨色云纹长袍,容貌俊美,气度非凡,一双深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扬,看人时,总透着几分散漫与不羁。 但此时此刻,她在他的眼神里看不见其他的东西,能看见的只有无尽的担忧与心疼。 谢玉臻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随后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说你是我相公那我问你,我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士,家里又是做什么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是因为什么失去记忆,还到了这里” 沈贺昭唇角微勾,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叫谢玉臻,你我皆是凉州人士。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去年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一同完婚。只是一个月前,你随我去青州谈一笔生意,被竞争对手的刺杀,双双落入悬崖下。” “好在那悬崖下是一处大江,这才将你我冲到了这里。至于失忆,应当是你在水里被石头磕到了头,这才导致记忆的缺失。” 这套说法是他早就想好的。 无论是主仆还是挚友,他统统都不想做了。 这辈子,他沈贺昭想做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谢玉臻的夫君。 听了这些,谢玉臻倒是信了不少。 不过不单是相信了他的说辞,更多是因为,她醒了之后还是在来福客栈里,但身边无论是小桃还是杨时都不在。 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这就足以说明,这人确实是他们相熟之人。 不过好像有一点不太对。 谢玉臻疑惑的开口道:“所以,我义母口中说的那个被隔壁村村长救上来,临走时还留下一百两银子的就是你可你既然醒那么早,又没有失忆,为什么不来找我还有,你我要是夫妻关系,为什么之前都没听小桃提起过” 她说着说着,语气中不自觉地就带了几分控诉。 沈贺昭眼睛都没眨一下,脸不红心不跳的哄着她道:“是我不对,你伤在头上,又昏迷了好几天,我便想着先将生意上的事情解决完,再来接你。毕竟这次能活着,完全是咱们夫妻二人命硬,若是再来一次,我可拿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至于小桃......” 他顿了顿,又道:“我听说你失忆了,便先让她和杨时来照顾你,但是没让他们告诉你我的存在。你身子不好,我不想让你想太多。” 这话倒是诚恳不少,谢玉臻心头仅剩的那点疑虑彻底打消。 事实上,即便没有对他的记忆,自己见他的第一眼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很微妙,也很安心。 谢玉臻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坐近些,随后心安理得的趴在了他的腿上,闷声道:“那我这病是怎么回事儿小桃说我每个月都会发作,但是具体什么病,就连她这个贴身丫鬟都说不上来。” 提到这个,沈贺昭的笑容敛了几分,正摸着她头发的手也僵硬了下来。 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之前找的所有大夫都说是风寒,但是我不太信,这次为你寻了新的大夫,过几日便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