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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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被警察带走的场景显得十分凄凉，旁观者们纷纷摇头，认为秦淮如是自作自受，为了房子而做出如此不道德的行为，最终被警察带走。 在这个房间内，贾张氏的遗体静静地躺着。 众人进入房间，发现贾张氏口吐白沫，面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们得先处理这个遗体，否则它在这里腐烂，我们都无法生活了！” 有人提议。 大家都同意这个观点。 尽管大家都知道贾张氏生前品行不端，但现在她的存在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必须处理。 几个听从李成的青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抬起贾张氏的遗体，放在了板车上。 他们打算将遗体拉到郊外埋葬。 贾张氏孤独地死去，无人送终。 正当贾张氏被放上板车时，小当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不清楚院里发生了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有人告诉他：“贾张氏已经去世了，你应该参与后事，只有你为他送终。” 小当立刻否认：“我奶奶早就不在这里了，我根本没有这个奶奶，多少年没见了，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你不信我的话也没办法，但你可以去看看板车里就知道了！” 小当小心翼翼地走到板车旁，一看，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板车里问。 “很简单，你妈妈秦怀如不想把房子给贾张氏，所以干脆就结束了她的生命。” 有人解释道。 小当几乎崩溃：“不可能，我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她现在在哪里” “她做完这事后，当然是被警察抓走了，现在应该在警局，你想见她只能去那里了。” 一连串的消息让小当几乎无法承受。 他捂着耳朵，突然崩溃地大喊：“怎么可能，这世道怎么可能是这样，我妈怎么可能被抓，我婆婆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他整个人都要疯了。 他没有停留，而是摸着脑袋，大步跑出了四合院。 没有人追他或拦他，让他留在四合院。 看到这一幕，李成感慨地说：“那就不指望他回来了，还是把她拉到郊外埋了吧。” 大家都点头，希望早点结束这件事。 尽管贾张氏的存在对四合院的气氛产生了不良影响，但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他很快就被带到了郊外。 贾张氏被匆忙地埋在一个坑里，连墓碑都没有，显得十分凄凉。 尽管如此，没有人对他表现出任何同情，因为大家都知道贾张氏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可恨行为。 如果他生前行为端正，或许还有人会在他死后为他上香，但现在却无人问津。 这件事很快得到了解决，众人回到了四合院。 娄小娥在屋内感慨：“没想到这件事会发展成这样，秦淮如真是太狠毒了。” 李成也摇了摇头：“其实秦淮如这么做，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我们都知道贾张氏不是好人，站在秦淮如的立场上，他确实该死，没什么好说的。” 李国也站出来表示：“我从小就知道贾张氏不是个好东西，干尽了各种卑鄙的事情，看到他就觉得恶心。” 他心里也认为贾张氏不是好人，所以他的死并没有引起大家的哀伤。 “好吧，既然人已经死了，我们就不要再讨论了，继续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贾张氏被草草埋葬，连墓碑都没有，过一段时间如果长满了草，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埋在哪里。 但确实没有人会关心这个问题，因为贾张氏已经没有人为他送终了。 正如俗话说的，善恶到头终有报。 或许贾张氏的结局，正是恶有恶报的体现。 他在牢里蹲了15年后出来，就被自己的儿媳妇害死，这样的经历确实悲惨。 但总的来说，贾张氏这个人已经结束了他的一生。 他是一个贪婪、懒惰、自私的人，甚至是一个泼妇。 这几个字就是对他一生的描述，对于这样的人，确实没有必要给予任何怜悯。 秦淮如被警察带到警察局。 在警局内，秦怀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他没有否认，并且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审讯中，警察不解地问：“为何你要对你婆婆做出这样的事有何理由” 秦怀茹解释道：“你若了解我们四合院多年来的情况，就会明白我为何要这样做。 贾张氏不是好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四合院的安宁。 若她继续留在四合院，只会带来麻烦。”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多年来一直辱骂我，我为他们家尽心尽力，却换来了什么” 秦怀茹继续说。 一旁的警察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她罪不至死吧，你这么做似乎不妥。” 秦怀茹摇了摇头，愤怒地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她被关在牢里，我忘了这件事。 现在她一出来就想抢我的房子，把我赶出四合院，我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做” 警察不明白秦淮如为何如此坚决，尽管秦淮如已经解释清楚，但他们无法体会其中的情感。 警察又问：“那你有没有同伙你的老鼠药是从哪里买的” 秦怀茹愣了一下，因为老鼠药是他自己买的。 但他不想再连累别人，于是笑着说：“买老鼠药很简单，当然是我自己买的。 我亲手送贾张氏上路，怎么可能让别人去买，那样不是暴露了自己的意图吗” 警察们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承认整件事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你想嫁祸给娄小娥，是吗” 秦淮如点头表示肯定。 “对，是我做的。 现在我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我对这个世界已无留恋，只有一个女儿，但她有自己的命运，我也管不了。 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接受。” 秦怀茹已彻底绝望，心中再无波澜。 因为在他看来，这个世界已无他所留恋。 他最关心的儿子已经离世，丈夫也已去世。 别人看待他就像看待一个罪犯，他怎么可能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警察完成笔录后离开。 不久后，判决下来了。 秦淮如因故意犯罪被判无期徒刑，对此判决他感到意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枪毙。 警察对他的质疑显得无动于衷。 秦淮如的判决消息在四合院引起了轰动，居民们议论纷纷，认为他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他们回忆起秦淮如刚来时的孝顺，对他的转变感到惋惜，将这一切归咎于贾张氏的恶劣影响。 小当在屋内听到这些议论，心中充满了痛苦。 他无法接受相依为命的母亲被送进监狱，以及一直渴望见到的老奶奶突然离世的双重打击。 在四合院居民的闲言碎语和指点下，小当感到绝望，决定离开。 他联系了李成，将房产卖给了他，并在当晚离开了四合院，远走高飞。 第二天，傻柱来到四合院寻找小当，却发现人去楼空，房子已被锁上。 他在四合院中高声呼唤：“有人看见小当了吗大清早的他怎么就不在家里呢” 周围的人对此一无所知，都愣住了。 这时，李成走了出来，平静地说：“小当已经不住在这里了，他走了。” 傻柱惊讶地看着李成：“不可能吧，他的房子还在这里，这里是他的家啊，他走了能去哪里”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小当把房子卖给我了，他昨晚拿了钱就走了。” …… 傻柱听到李成的话，心里非常崩溃，虽然他心里不愿相信。 但眼前的门被锁上了，这就是事实。 “难道小当真的走了” 傻柱边走边自言自语。 对他来说，照顾小当是秦怀如交给他的最后一件事，但他连这件事都没做好。 他感到非常羞愧，但又无能为力。 他冲出四合院，想在外面寻找，但找了许久，问了许多人，却没人见过。 只知道小当往东边去了，他看着东方，无奈地叹息：“就随他去吧。”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人们也在议论这件事。 小当把房子卖给了李成，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每个人的耳朵。 对李成来说，他放出了这个消息。 因为迟早大家都会知道。 “你们听说了吗，小当好像离家出走了，房子都卖给了李工程师。” “当然听说了，昨晚小当走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他是深夜走的。” “唉，当初贾家在这四合院里是最热闹的，没想到十几年过去，贾家已经空无一人，死的死，走的走，一个人都见不到了。” “说这话咱们没必要为他们难过，自古以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对于这个事实，大家只能接受。 贾家的人，像秦淮如、贾东旭，都不是好人，所以没必要特别同情他们。” “话虽如此，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现在人去楼空，自然有些感慨，这是很自然的事。” 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各持己见。 但总的来说，大家对贾家的这种状况并没有特别的同情。 在某个房间里，李成与娄小娥正进行着对话。 他们习惯于在事情发生后坐下来讨论，分析前因后果。 若他们的长子李国在场，也会加入他们的谈话。 娄小娥忽然发出了感慨：“难以想象，曾经熙熙攘攘的贾家如今已无人烟。” 李成回应道：“这些人作恶多端，迟早会受到天谴，现在不过是自食其果。” 娄小娥继续说：“贾张氏多年来恶行累累，秦怀如也非善类，竟还企图嫁祸于你。” 李国也同意这一观点，他认为贾家的结局是自作自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他们的讨论最终达成共识，贾家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他们作恶太多。 与此同时，傻柱得知消息后，急忙赶往警局探望秦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