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酱罐误作装糕罐，渣落食摊添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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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的晨雾裹着市井香，漫过西市的青石板路 —— 食摊区的王记胡饼铺前，摆着两排瓷罐：一排是百姓常用的酱菜瓷罐（罐身印着 “酱” 字，罐口飘着咸香，里面腌着萝卜干、黄瓜条），另一排是子受乙带来的陶制装糕罐（罐壁刻松枝纹，底印 “糕” 字，外层裹着粗布套，专门用来装 “松甜阵灵糕”），酱菜香混着松烟甜香，引得早起的食客围着食摊转，连卖胡饼的王掌柜都停了揉面的手，往马车方向张望。 子受乙赶着马车停在摊旁，车厢里的 “松甜阵灵糕” 裹着四层粗布，每盒都嵌着颗小陶珠（防市井灰尘沾糕），系着土黄色绳结，松烟的醇香混着阵灵的清气，在晨雾中凝成淡淡的白汽，连车厢旁的糖葫芦摊都似甜得更浓郁了。 “长安的酱菜罐是腌菜用的！印‘酱’字还带咸香；装糕罐是陶制的，刻松枝纹，哪吒你拿陶罐摆糕，再认错就罚你帮王掌柜卖胡饼！” 子受乙特意拎起两种罐子对比，又掏出块画着松枝纹的麻纸图样，“这图样上，酱菜罐画红圈标‘酱’，装糕罐画绿圈标‘糕’，你揣好，别被市井香勾走神！” 昨晚他还让王掌柜在图样上抹了点芝麻，绿圈旁的芝麻粒更明显，就怕哪吒把百姓器物当装糕工具。 哪吒踩着风火轮（换了人间常用的木柄款，不扰行人）往食摊跑，怀里的图样被胡饼香吹得发皱 —— 他慌忙用手捋平，却没注意绿圈的芝麻被晨雾润得发淡。见酱菜瓷罐泛着亮白釉光，罐身的花纹（百姓手绘的简单花纹）看着热闹，他眼睛一亮：“这罐子看着干净！还带花纹，装糕肯定比陶罐好看，食客们也爱瞧！” 伸手就抱了三只酱菜罐，刚碰到罐口就 “咦” 了一声：“怎么有点咸难道长安的装糕罐都腌过东西” 他赶紧用粗布裹住，往车厢跑，罐底的酱渍蹭在布上，留下淡淡的黄印。 杨显（羊形）跟在后面，蹄子早把粗布扒开个小口 —— 昨晚藏的糕还沾着陶珠的温气，今早闻着车厢里的松甜香，又忍不住咽口水。趁子受乙和王掌柜聊 “糕体防酱味浸染”，他偷偷掏出块糕，刚咬到软乎乎的糕体，就被旁边的食客喊：“小羊咋还偷吃东西！那摊案是放胡饼的！” 他一慌，糕渣 “啪嗒” 掉在王掌柜的胡饼摊案上！金黄的渣子混进摊旁的芝麻罐里，还滚了两颗落在刚揉好的面团上，松甜香混着芝麻香，引得食客们都围过来瞅，活像 “食客围看糕渣面”。 “杨显！你又偷吃还扰食摊！” 申公豹攥着《长安城食材交接表》跑过来，刚在 “松甜阵灵糕数量” 栏写下 “42 盒”，就见杨显踮着脚乱蹦，交接表被路过的挑夫碰掉，落在酱菜罐旁，沾了点酱渍和芝麻，“42 盒” 的 “2” 被酱渍盖住，成了 “4盒”，表角还挂着根胡饼碎屑，活像 “酱渍胡饼表”。 这边刚乱，哪吒的酱菜罐又出了岔子 —— 他把酱菜罐往糕盒旁一放，就往罐里装糕，结果罐底的酱渍沾在糕上，松甜香混着咸香，引得王掌柜赶紧喊：“那是腌菜罐！不是装糕的！” 哪吒吓得赶紧往后退，酱菜罐从怀里滑出来，正好滚到常昊（蛇形）的尾巴旁 —— 常昊本想帮杨显扫摊案上的糕渣，结果尾巴一绕，缠住了酱菜罐的提绳，罐里的酱味顺着尾巴往上爬，尾巴尖都被熏得带了咸香，活像条 “酱绳缠蛇尾”。 “俺这尾巴是跟‘带味器物’杠上了上次缠烟丝罐，这次缠酱菜罐！” 常昊挣扎着，尾巴尖卷着的粗布垫（垫糕用的）掉在地上，被食客的脚不小心踩了下。金大升（牛形）赶紧过来捡酱菜罐，力气太大没控制住，膝盖撞在马车车厢上，整摞糕盒晃了晃，十五盒糕掉在地上，粗布散开，糕块滚进食摊旁的芝麻堆里，沾了层白芝麻，“俺不是故意的！这罐子太滑，拿不稳！” 他急得直甩蹄子，芝麻溅了申公豹一脸，交接表上又多了层芝麻印。 王掌柜却没恼，笑着指了指摊旁的清水桶：“别急，清水能洗罐去酱味，糕渣混芝麻倒好吃！”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清水：“掌柜说得是！酱菜罐用清水洗三遍，酱味就没了；摊案的糕渣混芝麻，撒在糕上更添香；常昊的尾巴缠提绳，用清水擦尾巴，酱味散得快！”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芝麻的糕块，往装糕罐里放，芝麻裹在糕上，看着就诱人；哪吒用清水反复洗酱菜罐，再把罐送回摊旁，罐身又恢复了亮白；常昊忍着尾巴咸，让王掌柜用湿布擦尾巴，酱味慢慢散了，只是尾巴尖还沾着点芝麻，甩起来 “香咸咸” 的。 申公豹把 “酱渍胡饼表” 放在阳光下晾，晨雾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42 盒”，还加了行备注：“意外收获：芝麻裹糕添风味，清水洗罐还民器”；王掌柜尝了口沾芝麻的糕，眼睛一亮：“这松甜带咸香，比俺的胡饼还受欢迎！下次你再来，俺帮你摆摊！”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旁边的小食客：“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也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木牌上，再粘层芝麻标‘糕’，再也不怕认错了！” 晨雾散尽时，糕盒整齐摆在陶制装糕罐里（酱菜罐送回百姓家，还沾了点糕香），食摊旁的食客都买到了带芝麻的糕，笑得眉眼弯弯。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沾着白芝麻，哪吒的风火轮上沾着清水，常昊的尾巴尖还带咸香，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胡饼碎屑。 “下次去东海龙宫送‘芝麻松甜糕’，可得更小心，龙宫的珍珠储物罐金贵，别跟装糕的罐子混了！”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粗布袋，子受乙笑着点头：“是啊，不过这次用芝麻添风味，倒能记进《人间市井食册》里。” 市井香裹着甜香和芝麻味，身后长安城的叫卖声还在回荡，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的咸香还没散，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刚才解绳时粘的” 众人回头一看，果然，他的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沾着芝麻像颗小糖球，笑得更欢了 —— 这趟长安送糕，乌龙虽闹得满是酱味，却混出了市井特有的香甜，也算没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