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兴农祭盘误作承糕盘，渣落鼎腹添丰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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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孝王庙的兴农气裹着泥土香，漫过殿内的陶土地砖 —— 砖面刻着细碎的农田、农具纹，踩上去能闻见淡淡的陶土与新谷混香，仿佛还留着耕田播种的质朴气息。庙心兴农台中央，周孝王的兴农鼎敦实矗立，鼎身刻着劝农耕、兴畜牧、丰五谷的三重纹路：耕田纹泛着柔润陶黄辉，畜牧纹透着暖褐光，丰谷纹嵌着细小谷点，在兴农气中似有耕犁轻响、牲畜低鸣隐现，是彰显孝王务实兴农功绩的镇庙重器。 鼎侧两排器物摆得质朴：左首是三具兴农祭盘，粗陶胎带着自然陶纹，嵌着鸽卵大的兴农珠，盘心兴农纹细节鲜活 —— 有扶犁的农夫、牧羊的牧童、晒谷的农妇，边缘缀着十二颗丰谷珠，像串着的小谷穗，泛着温润的淡陶黄辉（陶盘纹路古朴，虽不似玉盘脆、青瓷薄，却最怕蹭磨，纹路一损便失了兴农意趣）；右首是摞得齐整的桃木装糕盘，盘壁雕着农田牲畜纹，底心 “糕” 字漆得谷黄鲜亮，外层裹着兴农绒布，布角绣着小谷穗纹样，专门用来装 “安宁温厚糕”。 殿外传来仙马车轱辘与耕牛哞叫的混响，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五层兴农绒布，每盒角都嵌着颗小丰谷珠，系着谷黄色绳结，风一吹，安宁的沉静混着温厚的柔和，裹着泥土香飘进殿内。“轻拿轻放！这兴农祭盘是粗陶的，纹路是手工刻的，蹭一下就花了！” 子受乙刚叮嘱完，就见哪吒踩着风火轮 “轻落” 下车，直奔殿内器物，赶紧追上去拦住：“慢着！周孝王庙的陶盘金贵不在材质，在纹路！你上次摔脆盘，这次可别蹭坏陶纹！” 他双手捧着一尊兴农祭盘，指尖轻轻划过盘心耕田纹：“这是兴农祭盘，刻着耕田、畜牧、晒谷纹，嵌着兴农珠和丰谷珠，泛淡陶黄辉的都是它！你看这纹路多深，都是老工匠一刀刀刻的，蹭掉一点就补不回来了！” 又指了指桃木盘：“那是装糕的，桃木的、绣谷穗绒布，底有‘糕’字，记死了！” 说着掏出块画着农田纹的麻布图样，棕圈旁的泥痕凝着细泥屑，“这棕圈是糕盘，陶黄圈是兴农盘，再认错，就罚你帮农童耕半天田、喂半天牲畜！” 哪吒把图样揣进怀里，跟着往殿内走 —— 兴农气中的泥土香早把图样浸得发潮，他随手捋了捋，没注意棕圈泥痕被祭盘的淡陶黄辉映得快要看不见。刚到鼎侧，他眼睛亮得像新谷：“这盘子真质朴！刻满农田畜牧的图还带陶光，装糕摆上去，跟把丰收年景盛陶盘里似的，比桃木盘接地气多了！” 说着就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盘沿就 “呀” 地笑了：“怎么这么糙！带着陶土颗粒感！周孝王庙的承糕盘都是陶做的也太实在了！” 他赶紧双手捧着盘子，胳膊肘贴紧身体，扯过兴农绒布轻轻裹住，布角没裹紧，丰谷珠蹭了蹭袖口，留下片淡淡的陶黄印子。 杨显跟在后面，早被车厢里的糕香勾得直舔嘴唇。他趁子受乙跟周孝王聊 “糕体防泥土香浸染”，偷偷溜到车旁，用蹄尖轻轻扒开绒布缝，抠出块 “安宁温厚糕”—— 糕体带着丰谷珠的质朴，咬一口能尝出安宁的沉静与温厚的绵软，混着淡淡的泥土香，越嚼越有田埂滋味。刚嚼两口，就听见农童喊：“小羊仙友！别靠鼎腹太近！鼎上兴农纹会随甜香显丰穰的！” 杨显一慌，嘴里的糕渣 “啪嗒” 掉在兴农鼎的鼎腹上，还滚了三颗卡在丰谷纹凹槽里。金黄的糕渣裹着兴农气，混着泥土香往鼎身渗，突然 “嗡” 的一声，鼎身兴农纹瞬间亮了：耕田纹的农田图似有新绿闪，畜牧纹的羊群图透着暖褐光，丰谷纹的谷穗图泛着细小谷点，连殿外兴农柏下躲着的灵羊（毛色泛淡陶黄）都 “咩咩” 轻叫着走进来，贴着鼎壁往上探头，活像 “灵羊观丰穰”。 “杨显！你又偷吃闯祸！” 申公豹攥着《周孝王庙交接表》跑过来，表上刚写下 “安宁温厚糕 104 盒”，就被一阵带着泥土香的风吹飞，落在兴农祭盘旁 —— 表角沾了丰谷珠屑和细泥屑，“104 盒” 的 “4” 被泥点盖得模糊，还挂了片兴农柏叶，叶尖的泥痕滴在表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边还没收拾，哪吒那边又出了岔子。他把兴农祭盘往石台上轻轻一放，手没扶稳，盘子 “轻滑” 了一下，刚往盘里摆糕，就见糕块 “滚” 了出来 —— 祭盘心的兴农纹虽糙，但兴农珠润得边缘溜滑，糕块摔在陶土地砖上，滚了不远，沾了层细泥屑，泛着陶黄与金相间的光，倒像块小兴农陶。 “怎么比周懿王庙的青瓷盘还滑！这陶盘看着糙，边缘倒挺滑！” 哪吒急得直踮脚，兴农祭盘没放稳，“轻移” 着滚到常昊脚边。常昊本想帮杨显扫鼎腹的糕渣，见盘子滚过来，尾巴轻轻一绕就缠住了，刚使劲就 “嘘” 了一声：“我的天！这陶盘纹路这么深，尾巴一蹭就花了！俺这尾巴跟带纹路的器物犯冲是吧上次怕蹭釉，这次怕蹭陶纹！” 他轻轻松开尾巴，尾巴尖卷着的兴农绒垫掉在地上，刚巧被殿檐下的灵农雀（羽毛带谷点）叼走，当成了筑巢的垫子。金大升赶紧过来捡祭盘，双手刚捧住就 “轻吁” 一声，手劲没控制好，盘子 “轻磕” 了下石台，吓得他赶紧把盘子放在石台上：“俺不是故意的！这陶盘纹路易磨，碰一下都怕花，拿不稳啊！” 整摞糕盒晃了晃，四十六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农田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细泥屑。 “无妨，兴农之道，在于务实。” 周孝王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兴农泉池 —— 泉眼冒着细碎陶黄雾，池边石台上还摆着小耕犁、牧鞭和装满谷种的陶碗，“兴农泉能润陶也能润盘，糕渣沾了兴农气，倒能让鼎上纹路更显丰穰。”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兴农泉：“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兴农泉涂盘底，凝层薄泥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裹着兴农气能让兴农纹更鲜活；常昊你别慌，用丰谷珠敷尾巴，质朴气散得慢些，轻着点就行！”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兴农柏叶，往农田草圃撒 —— 灵羊追着柏叶走，灵农雀跟着飞，兴农台旁很快清净；哪吒用小勺轻轻往兴农祭盘底涂兴农泉，涂完摆上糕块，果然稳了，陶黄与金辉辉映着兴农纹，倒比之前更显丰穰；常昊坐在石台上，让农童把丰谷珠轻轻敷在尾巴上，时不时轻甩两下，尾巴尖的陶黄点溅得老远，还嘟囔着 “下次碰带纹盘，俺就用布垫着，不直接碰了”。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兴农泉池旁的石台上烘，泥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104 盒”，还加了行备注：“陶黄辉添糕实，糕渣润鼎增丰穰”。周孝王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质朴带香，还映陶辉，比庙中的谷香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农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丰谷珠牌上，再涂层棕漆标‘糕’，肯定不会认错！而且俺下次碰陶盘，就用绒布垫着，不蹭坏纹路了！” 夕阳西下时，糕盒都整齐摆在桃木盘里，兴农祭盘送回兴农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泥土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丰谷珠屑和细泥屑，哪吒的风火轮沾了兴农泉，转起来带起小陶黄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陶黄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兴农柏叶，叶尖泥痕还在晃。 “下次去周夷王庙送‘丰穰安宁糕’，可得盯紧哪吒，周夷王庙的安邦祭盘是青铜的，纹路虽硬，但刻着安邦图，别蹭坏了！”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防泥染的布袋子，子受乙点头：“这次用糕渣显了丰穰，也算是圆满，该记进《三界兴农食册》里。” 兴农气裹着泥土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还裹着泥屑，糙乎乎的！刚才敷珠时粘的吧” 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陶黄辉像颗小丰谷珠，还沾着点泥屑 —— 这趟周孝王庙送糕，虽闹了不少 “糙陶乌龙”，却让兴农鼎添了几分务实兴农的丰穰气，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