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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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厂长看着傻柱那紧张的样子，心里暗暗痛快： 一个小小厨子，竟敢举报我今天非要让你尝尝苦头！ 杨厂长迈步走近。 韩科长马上迎上前汇报：“厂长，刚接到举报，说傻柱私拿公家财物。” “我特意在这里等着他。” 傻柱立刻辩解：“韩科长，这真的是误会。” “您告诉我，举报我的人是谁” 韩科长闭口不答。 杨厂长怒声道：“傻柱，你还磨蹭什么！” “要是心里没鬼，就把饭盒打开！” “这么多人都在场，如果有人诬告你，我肯定替你撑腰。” 傻柱听了这话，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饭盒里的东西如果让杨厂长和大家看见，那就全暴露了。 绝不能打开。 打开就全完了。 这时李强国走了过来。 “傻柱，今天是不是又带了红烧肉回去” “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真诱人啊。” “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真是好福气，天天好吃好喝。” “你那亲妹妹何雨水，还有 聋老太太，怕是都没尝过你饭盒里的东西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秦淮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看来小胖已经举报了傻柱。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一起来了。 今天这事，够傻柱受的了。 只要傻柱垮了，易中海想找人养老，就只能指望贾东旭。 可贾东旭…… 他也快了。 把我一家害得那么惨，你们还想好过 做梦！ 傻柱一听李强国这话，当场就急了。 “李强国！” “你别胡说，我没有！” “你不能污蔑秦姐，我和她清清白白！” 李强国一把从人群中拽出贾东旭：“贾东旭，你相信傻柱的话吗” “要是真没什么，为什么天天只给你媳妇带饭盒” “贾东旭，你吃着傻柱带回去的好菜，你俩该成兄弟了吧” 贾东旭死死瞪着傻柱，拳头攥得发响，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傻柱看见贾东旭，心里有点虚。 可这时候，他也没法说什么。 李副厂长趁机喝道：“傻柱！” “厂长让你打开饭盒，你还磨蹭什么！” 原来傻柱和贾东旭的媳妇有这层关系，这下好办了。 傻柱害怕了。 傻柱在一片灼灼目光中揭开了饭盒。 盖子掀起，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饭盒里堆满了油亮的红烧肉，旁边是热气腾腾的白菜猪肉炖粉条，还有满满一盒白面馒头。 场面瞬间炸开了锅。 傻柱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这不明摆着吗！ 要是这些算剩菜，那我们吃的不就是猪食 猪食好歹能填饱肚子，得罪了傻柱连汤都喝不上！ 厂长，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 他这是偷走了我们的口粮，让我们怎么安心工作！ 群情激愤，众人纷纷控诉。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每个人的饭菜都是定量的，基本不会有剩余。 可傻柱不仅克扣大家的伙食，还把省下来的好菜带回家享用。 更让人气愤的是，这些可都是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的好菜。 傻柱这是把大伙儿过年的口粮都偷走了！ 李强国见状，满意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悄然离去。 杨厂长当场怒斥：傻柱，你简直无法无天！ 李副厂长趁机煽风点火：看他这熟练程度，怕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一天三饭盒，五六年下来，少说也值五百块钱，这可是重罪。 而且他作为食堂大厨，还和贾东旭媳妇儿有染，生活作风很有问题。 傻柱急忙辩解：李副厂长，您可不能听李强国胡说。 我和秦姐就是邻里之间互相帮衬，看她家日子艰难才伸把手。 许大茂立刻插话：贾东旭，听见没傻柱这是当你死了！ 他说帮你照顾媳妇孩子，意思是你自己没本事养家！ 保不齐早就背着你，和秦淮茹搞破鞋了。 难怪你家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原来是吃了傻柱的饭菜。 “这么多年也真是委屈你了，就为了一口肉，连媳妇儿都能卖！哈哈哈哈哈……” 许大茂和傻柱，从小就是冤家对头。 他见不得傻柱过得顺心。 一有机会，必定要狠狠踩上一脚。 至于贾东旭，他不过是易中海的一条狗。 易中海看不上许大茂，许大茂自然就要拿贾东旭出气。 贾东旭气得脸发青：“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傻柱已经按捺不住，攥紧拳头冲了过去：“许大茂，你找死！” 今天的饭盒注定是带不回去了。 秦姐肯定要生气。 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傻柱还惦记着秦淮茹。 真是痴情种子！ 四合院。 后院。 李强国回来了，今晚他打算做自己最拿手的麻辣香锅。 没多久，饭菜的香气就飘满了整个院子。 三大爷刘海中家里。 刘光齐忽然开口：“谁家做饭怎么这么香” “李强国！这混蛋，又在吃独食！” 这个该死的家伙。 他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回来干什么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丢了工作。 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是三级工了。 早就搬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埋头啃着窝窝头。 就着这飘来的香味，咽着咸菜、喝着凉水。 不然，今天的窝窝头怕是难以下咽。 三大爷也气不顺。 他每晚都要吃炒鸡蛋。 这是一家之主才有的待遇。 当然，大儿子刘光齐也能沾光。 但两个小的，那是想都别想。 闻着这股饭香，刘海中觉得炒鸡蛋也不香了。 就是因为李强国，他的大儿子现在成了无业游民，找不着活儿干。 这乡下人又在吃肉，闻这味儿，手艺绝对比傻柱还强！ 刘海中喝道：“好好吃饭！” 刘光齐狠狠夹了一筷子炒鸡蛋。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都不敢看，吞下窝窝头，赶紧溜出门去。 爹不高兴了，肯定要打人。 不想挨揍，就只能等他睡着，半夜再回来。 中院。 贾张氏还躺在炕上。 这老婆子向来游手好闲。 能躺便不坐，能坐便不站，整日里尽盘算着占别人家便宜。 一闻见饭菜香气，她立马从炕上坐起身来：“谁家做这么香的饭” “这是啥菜我咋从没闻过这味道” 正说着，棒梗从外头冲进屋，一骨碌滚到炕上耍起赖来：“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李强国家又吃肉了，凭什么我吃不着我正长身体呢，得补营养！” 这些话全是跟贾张氏平日学的，她一听就明白了——敢情这香味又是从李强国家飘出来的。 “这挨千刀的乡下人，凭啥天天吃香喝辣分明是存心馋我家棒梗！” “他要是懂点事，早该给咱家送些来。 这些年要不是我替他照看房子，他回来能有地方住” “没良心的东西，不念恩情就算了，还逼咱家赔了那么多钱！良心让狗吃了，迟早要遭报应！” 贾张氏坐在炕沿骂个不停，秦淮茹把儿子搂在怀里哄道：“棒梗乖，别闹了。 等你傻叔下班，准给你带好吃的。 他今儿说了，晚上有红烧肉、白面馒头，还有白菜猪肉炖粉条。 要是再闹，可就没你的份了。” 听说有肉吃，棒梗立刻收了眼泪，乐颠颠跑到门墩上坐着等傻柱。 大院下班的人陆陆续续回来，瞧见这情形都心里有数：“棒梗这是在等傻柱吧” “瞧今天这菜色，红烧肉配白面馍，过年都难吃得这么丰盛。” “占了人家媳妇，连孩子也顺带哄住了。” “小声些，这混世魔王可不好惹。” 大伙儿忌惮傻柱，都对棒梗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 贾东旭回来见儿子在门口蹲着，也没多问。 这小兔崽子，不在家闹着要吃肉反倒省心。 贾东旭回到家，脸沉得像块铁。 贾张氏问道：“东旭，你怎么了车间出事了” 贾东旭没好气地说：“我能有什么事是傻柱带饭盒被人举报，在厂门口被逮住了。” “厂里工人还跟着闹，说傻柱平时打菜总抖勺子。” “事情闹得不小，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在场。” “许大茂还胡说八道，说傻柱被带走了。” “现在傻柱人在保卫科。” 贾张氏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今天算是白等了，饭盒指定没了。 “这傻柱也太不中用了！” “连个饭盒都带不回来，还叫人抓住，蠢得像头猪！” “我的红烧肉，我的白面馒头啊……” 贾张氏肉没吃成，倒把自己给馋哭了。 秦淮茹听说这事，愣愣地站住了。 她心想：傻柱以后还能带饭盒吗 要是没饭盒，这日子可怎么过 贾东旭看见秦淮茹呆站着，更是怒火中烧。 当初让秦淮茹接近傻柱、叫他带饭盒，是他和贾张氏的主意。 可如今被人传成搞破鞋，贾东旭走到哪儿都被人戳脊梁骨，他觉得自己丢尽了脸！ 这肯定是秦淮茹的错。 是她不守妇道，是她不要脸！ 他贾东旭可是清清白白的！ 他是被冤枉的，都是秦淮茹害的！ “秦淮茹，你是不是真跟傻柱有一腿” “你知道外头人都怎么说我吗” “你这个乡下女人，我当初就不该娶你！” …… 贾东旭越想越气，对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贾张氏听了儿子的话，气得跳脚。 贾东旭只是骂，她直接动了手！ “秦淮茹，你这不要脸的乡下女人！” “你敢给我儿子戴绿帽！” “我打死你！” …… 大院下班的人经过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