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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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房子烧了，她心烦。 再加上一大妈说出易中海的决定时， 这老婆子立马就不高兴了。 还说：“你怎么不去替傻柱顶罪你还是他一大妈呢。” “我年纪这么大了，你忍心让我受那份罪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还能活几年你们太没良心了。”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争执起来， “就算我去顶罪，谁会信啊” “这事是你做的，大家都亲眼看见了。” “我怎么顶我劝你老实点，不然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聋老太太害怕了。 她放声大哭起来。 后院。 李强国正在泡温泉。 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清楚。 聋老太太还敢骂人。 就让她无家可归！ 明天傻柱上班，还有好戏看。 第二天上班， 李强国来到车间， 发现工友们都在热烈讨论傻柱相亲的事。 “傻柱也太自不量力了，居然敢和娄董事的女儿相亲。” “就是，简直不要脸！” “他是不是以为他家三代贫农的身份，能配得上娄小娥” “我听说这傻子还和院里的聋老太太合伙，从外面锁门。” “还有更过分的呢，他们居然在菜里下药，想害娄董事的女儿。” “是啊，要不是李强国媳妇及时赶到，傻柱肯定就得逞了。” “那个老不死的听说昨晚遭报应了，房子着火，差点烧死她。” “烧死她才好，世上又少了一个祸害。” …… 大家议论纷纷。 看到李强国出现，众人立刻围了上去。 “李强国来了，快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人都充满好奇。 被围住的李强国只简单回应：“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我媳妇听见娄晓娥喊救命，就跑过去搭了把手。”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好家伙。 李强国看似什么都没透露，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消息很快在轧钢厂传开。 傻柱来得比较晚。 他早上还得给聋老太太做饭。 老太太非要吃肉，连煮鸡蛋都不肯吃。 就这么耽搁了。 一到厂里，刘岚就笑话他：“傻柱，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啊！” “不就是相亲没成吗人家姑娘不同意，你居然还想耍流氓。” “以前真小看你了，娄董事的女儿你都敢动心思。” 小胖也在旁边起哄：“咱们傻柱是谁啊，没点胆量怎么敢跟娄董事的姑娘相亲。” “我看傻柱这次肯定要被开除了，许大茂就是先例。” “许大茂得罪了娄董事，离开轧钢厂以后，哪儿都不要他。” 傻柱慌了。 他想起易中海的话，急忙跑去找娄振华解释。 看着傻柱跑开，大家又纷纷嘲笑。 “瞧见没傻柱肯定是心虚了，跑去找娄董事了。” “马后炮，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等着瞧吧，傻柱不会有好下场，最好直接开除他。” …… 这些人以前没少被傻柱欺负。 现在正是报仇的时候！ 傻柱急匆匆找到娄振华。 “娄董事，昨天的事真的跟我没关系。” “那都是聋老太太自作主张，全是她干的。” “我哪有那个胆子，动您家姑娘。” “我就是想和娄晓娥认识认识，谁知道聋老太太搞出这些事。” …… 傻柱说了半天。 娄振华见他态度还算诚恳， 心里略感满意。 可一想起…… 女儿昨日遭傻柱一番责骂，娄振华至今怒气未消：“那你再说说，骂我女儿是怎么回事” 傻柱急忙解释：“当时情绪上头，说话没注意分寸。” “我就是想骂醒娄小娥，希望她别再痴迷李强国。” “李强国都快结婚了，那人根本不行，肯定是他把娄小娥给骗了。” “娄小娥太单纯，院里的人随便两句就能糊弄她。” “许大茂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我这么做，也是为她好。” 傻柱说了一堆，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善心人。 其实他心里早就后悔—— 昨天真不该开口骂人！ 如今果然遭了报应。 娄振华依然压不住火。 李强国是什么人，他岂会不清楚 是他女儿配不上人家。 但他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傻柱。 “看你态度还算诚恳，也主动来找我。 但这是私事，我不会滥用职权。” “就罚你一个月工资吧。” 没被开除，傻柱心里已经觉得万幸。 正暗自庆幸，娄振华又泼来一盆冷水： “你刚才也说了，这事和你无关，是聋老太太干的。” “那我肯定要追究她的责任。” 傻柱恍惚地走出娄振华的办公室。 追究聋老太太 她那样子，说不定转眼就把他供出来。 傻柱气得攥紧拳头。 他昨晚就想好了： 要是聋老太太把他捅出去，他就抵死不认。 无论如何，自己绝不能出事。 处理结果很快传遍轧钢厂， 工友们又把傻柱笑话了一通。 上厕所时，傻柱撞见李强国， 没好气地冲他说： “李强国，看我倒霉，你特得意吧是不是在偷着乐” “我现在甚至怀疑，昨晚我家着火就是你搞的鬼！” “你等着，别让我抓到把柄，否则我弄不死你也叫你脱层皮，送你去劳改！” 李强国直接回呛：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放狠话” “有证据就去报警，别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我相信公安同志迟早会查明，你家的饭菜被人下了药。” “到时候我再看看，娄董事是否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蒙蔽。” 傻柱一听就慌了，他自己根本不知道饭菜里竟然有药。 现在李强国说得如此确凿，必然是掌握了一些情况。 这件事，八成是那位聋老太太干的——这老糊涂可真是害人不浅。 正在上班时，轧钢厂广播再次响起。 这次是关于刘海中的通报处理。 由于刘海中主动交代错误，厂里决定给予降级处分： 从七级钳工降为五级钳工，同时扣发一个月工资。 望全体职工引以为戒。 通报一播完，刘海中就回到了车间。 “刘海中这事儿干得可真够‘漂亮’，明明是他自己设计害李强国，没被开除已经算他走运。” “这老家伙之前还嘴硬，演了一出贼喊捉贼，脸皮真是厚到家了。” “他老婆都进去劳改了，他肯定是怕了，才不得不认错。” “本来我还可怜他家那两个小儿子，现在看来，让他们俩自己过说不定还更好些。” …… 听着众人的议论，刘海中气得牙痒。 他回到车间，还得继续在李强国手下干活。 他琢磨了一整晚，终于想通了—— 肯定是李强国发现了那个零件，又悄悄把它移走了。 而且李强国也没把傻柱供出来。 四合院里总得有个像傻柱这样的人镇着。 这样李强国或许还会有所顾忌。 要是连傻柱也送去劳改了，李强国怕是要更加肆无忌惮。 李强国看着刘海中，以组长的身份训话： “刘海中，事情既然已经处理完了，你也回来了，那就好好干活，争取早点把工级提回来。” “但你要是再动什么歪心思——” “我不介意送你进去陪你老婆一起劳改。” “这样一来，你们俩还能在里面过个团圆年。” 说完，李强国转身离开。 刘海中一声没敢吭。 心里却恶狠狠地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把李强国整垮。 今天丢的面子，他早晚要讨回来。 想到这里，他手上动作也快了起来。 如今在轧钢厂，李强国是他上级。 不听话，是不行了。 四合院里。 聋老太太今早总算吃上了肉包子，还把棒梗馋得直哭。 她心里美滋滋的，歪在炕上哼着小调，暗想：小崽子也想吃包子做梦！ 她一边得意，一边盘算往后怎么给秦淮茹使绊子。 一大妈在院里边洗衣裳边瞅她那副样子，气得直哆嗦。 正洗着衣服，几名公安同志突然进了大院，直奔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一见警察，裤裆当场就湿了——难不成昨天偷偷下药的事露馅了那还不得挨枪子儿谁报的案准是后院的李强国！ 公安一进门，院里的大妈们全围过来看热闹。 “老太太出啥事了” “连公安都上门了” “是不是又干缺德事了” “这老家伙就没消停过，整天算计东家西家。” 一大妈也凑上前问：“公安同志，你们来是为什么事啊” 就算昨天她把傻柱和娄小娥锁外头，也不至于惊动警察吧 秦淮茹坐在自家门口，紧紧盯着一大妈家，心里暗喜：要是聋老太被带走，就没人拦着傻柱接济我了。 到时候让他拉帮套，当咱家长期的饭票，孩子们也不会整天喊饿了。 她越想越乐，在屋里笑出了声。 这时，公安同志正色道：“我们接到调查结果，聋老太太的烈士家属身份是伪造的。 现在依法带她回去审查，相关证据已经掌握。” 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之前她的五保待遇被取消，可这身份…… 当时王主任并没有说这是假的。 如今公安同志这么说，那聋老太太的身份肯定就是假的了。 这老东西藏得可够深的，现在终于露馅了。 一大妈一听，吓了一大跳。 这假身份居然被发现了，怎么会呢 当年易中海做得滴水不漏，这么多年都没人察觉。 她赶紧问公安同志：“同志，这会不会是你们搞错了”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突然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