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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初秋,汉东的夜里还是裹着层化不开的湿热,晚风掠过京州城外的林荫道,半小时车程便载着人扎进吕州的霓虹里。 这几年吕州像是被按了快进键,高楼顺着国道线往外冒,连空气里都飘着几分追赶省会的急功近利 ——谁都知道,这份底气来自赵立春的鼎力扶持。 瑞龙集团的吕州办事处藏得巧妙,没选沿街的写字楼,反倒安在市政府招待所的后院小楼里。 这里是吕州最体面的地界,红木窗棂映着庭院里的玉兰,连服务员都穿着熨得笔挺的中山装,却偏在二楼的活动室里,透出几分不寻常的动静。 赵瑞龙倚在梨花木椅上,手上的烟卷燃着明灭的火,目光却没离开屋子中央。 高氏二女正跟着礼仪老师学执杯的姿势,月白色的旗袍裹着刚长开的身段,早没了之前从渔船上下来时的窘迫。 高小琴的腰肢随着转身的动作轻轻一摆,旗袍下摆扫过地板,带出细碎的声响。 高小凤稍显局促,手指在杯沿上蹭了蹭,却也难掩眉眼间被养得水润的光泽。 “啧啧……” 赵瑞龙吐出个烟圈,烟雾慢悠悠飘向天花板,道 “真不错。” 坐在对面的杜柏仲立刻笑了,手指敲了敲桌面,道 “怎么赵公子有想法” 赵瑞龙没藏着掖着,眼神直勾勾落在高小琴身上,像是要把人看穿,咽了咽唾沫,继续道 “养了这么久了,该谢谢火了。” 两人的笑声突然炸开来,带着股旁人听不懂的暧昧,在安静的活动室里格外刺耳。 高小琴的动作顿了一下,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高小凤更是直接红了脸,头埋得更低,连老师讲的礼仪要点都听不进去了。 这半年像场不真实的梦。 每天有吃不完的细粮,身上的衣服从粗布换成了丝绸,每个月还真能拿到三千块 ——这笔钱在吕州够普通人家过小半年。 可越好的日子,越让姐妹俩心里发慌,尤其是那位偶尔露面的“赵老板”,每次看她们的眼神都像钩子,勾得人心里发毛。 晚饭过后,按规矩该去书房学识字,杜柏仲却突然推门进来,目光直直锁着高小琴,吩咐道 “老板找你,跟我走一趟。” 高小凤立刻攥住姐姐的衣角,声音发颤道 “姐姐,我和你一起去。” “怎么” 杜柏仲的脸瞬间沉下来,眼睛一瞪,语气里满是不耐烦,道 “我说话不好使是吧!” 高小琴心里一紧,连忙拍了拍妹妹的手,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又悄悄捏了捏她的手。 她跟着杜柏仲往外走,旗袍的下摆蹭过走廊的青砖,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高小凤站在原地,看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手心全是汗。 晚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带着庭院里玉兰的香气,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正顺着这夜色,一点点朝她们涌过来。 高小琴跟着杜柏仲踏进房间时,最先闻到的是刺鼻的酒气。 赵瑞龙没穿外套,只松垮地套着件丝绸睡衣,领口敞着,露出胸口的赘肉,手里拎着半瓶没盖盖子的洋酒,脸颊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听见开门声,他猛地抬眼,看见高小琴的瞬间,眼睛里立刻迸出贪婪的光,连握着酒瓶的手都紧了紧。 “赵公子,那我先出去。” 杜柏仲识趣地开口,正要转身,却被赵瑞龙叫住。 “不用,”赵瑞龙笑起来,嘴角的肉往下坠着,语气里满是施舍般的熟稔,道 “你也辛苦,一起来玩斗地主!” 杜柏仲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话哪里是让他留下,分明是赵瑞龙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他连忙应着,脚步往后退了半步,悄悄堵在了门口。 高小琴的心猛地沉下去。 “一起”两个字像冰锥扎进心里,她哪里还不明白要发生什么,转身就往门外跑。 可没跑两步,手腕就被杜柏仲狠狠攥住,那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被猛地往后一拽,重重摔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没等爬起来,身后就传来“咔嗒”一声 ——门锁死了。 赵瑞龙“咚”地把酒瓶砸在床头柜上,酒液溅出来,湿了一片床单。 他像头脱缰的野兽,朝着床上的高小琴扑过去,粗糙的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旗袍领口。 “不要!你不要过来!” 高小琴拼命挣扎,手脚乱挥,指甲挠过赵瑞龙的胳膊,却只换来他更凶狠的撕扯。 旗袍的盘扣崩飞了,布料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肌肤。 杜柏仲立刻上前,一只手按住高小琴的胳膊,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她的嘴,让她的哭喊变成细碎的呜咽。 凄厉的嘶喊被闷在喉咙里,在酒气弥漫的房间里渐渐微弱。 赵瑞龙率先和她打起了qq斗地主,有杜柏仲辅助,他轻而易举获得了胜利。 随后,赵瑞龙侧过身,朝着杜柏仲递了个眼神。 那眼神里的纵容和暗示再明显不过,杜柏仲搓了搓手,脸上露出猥琐的笑,继续洗牌。 窗外的天不知道亮了多久,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 赵瑞龙和杜柏仲早已整理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抽着烟,偶尔交谈几句,语气里满是得逞后的得意。 床上的高小琴像个破布娃娃,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腥气,才勉强找回一点知觉,像是从鬼门关里爬了回来。 身体的疼痛密密麻麻地传来,每动一下都像要散架。 她恍惚间想起什么,眼泪无声地滚下来 ——先是出了一对一,后面又出了一对二,原来他们早就把她当成了可以随意分食的猎物,而她,终究输掉了牌局。 赵瑞龙道 “你的牌技不行,得好好练,以后这种牌局多的是!” 杜柏仲和赵瑞龙成了同道中人,也是威胁道 “听赵公子的,不然小心你妹妹!” 话落,二人前后脚离去。 高小琴眼神里没了以往光彩,满是灰暗,她本不想活了。 可想起妹妹还在他们手里,最终还是屈服了。 婚期将近的京州。 连空气里都像掺了几分期待的暖意。 祁同伟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李砚转,连走路的脚步都比往常慢了半拍 ——他这辈子还没这么“清闲”过,却半点不觉得烦。 两人先去了城西的“锦绣园”,那是京州眼下最好的小区,门口的保安穿着挺括的制服,园区里的石板路铺得齐整,连绿化带都修剪得一丝不苟。 李砚站在一套三居室的客厅里,看着落地窗透进来的光洒在地板上,眼睛亮了亮道 “就这儿吧,采光好,以后爸妈过来也住得开。” 祁同伟没多犹豫,当即签了合同,又指了指隔壁的单元,道 “那套也一起定了,给春燕住,互相有个照应。” 两套房子都是精装修的,墙面粉得白净,厨卫的瓷砖亮得能映出人影,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一周,祁同伟彻底成了“跟班”。 李砚拉着妹妹,从家具城的沙发试到窗帘店的布料,连厨房的抽油烟机都要对比三个品牌的参数。 他跟着她们在商场里转,手里拎着各色宣传单页,看着李砚蹲在地板上挑地毯的花纹,又看她妹妹拿着抱枕在沙发上比划,只觉得这日子踏实得不像话 ——他以前总想着往前冲,却从没体会过,原来陪着人挑挑拣拣,也是种难得的安稳。 等最后一盏水晶吊灯装好,祁同伟和李砚并肩坐在客厅的新沙发上,才算松了口气。 米色的沙发软乎乎的,茶几上摆着李砚刚买的玻璃花瓶,墙上挂着两人选的风景画,连阳台的晾衣绳都拉得整整齐齐。 李砚靠在他肩上,手指轻轻划过沙发的扶手道 “以后这就是咱们家了。” 祁同伟嗯了一声,看着满屋子的温馨劲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当当 ——以前他想要的是前途,却蹉跎了岁月,历经沧桑,如今有个能让他卸下所有防备的家,那么,未来,他祁同伟为了家人、自己,准备进步! 祁同伟和李砚把新居的琐事安顿妥当,便马不停蹄往京州国际酒店赶 ——这是京州数得上的体面地方,宴会厅挑高宽敞,水晶灯吊在顶上像撒了层碎钻,两人看着菜单上的菜式,一一敲定。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捧着厚厚的通讯录,把请帖一一递到亲友手里。 去李砚单位时,同事们围着大红请帖打趣,夸祁同伟细心。 到祁同伟的老领导家,领导拍着他的肩说“总算安定了”,让他心里暖烘烘的。 请帖发得差不多,祁同伟又陪着李砚去了婚纱店,白色的婚纱挂在衣架上,蕾丝花边泛着柔和的光。 等李砚穿着婚纱从试衣间走出来,祁同伟忽然就愣了神。 婚纱的裙摆衬得她身姿格外轻盈,领口的珍珠缀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头纱,问他道 “好看吗”。 祁同伟喉结动了动,上前帮她理了理腰间的丝带,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道 “好看,比我想象中还好看。” 那一刻,他看着镜中并肩的两人,心里像浸了蜜,连之前跑前跑后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所有事安排妥当,祁同伟开着车,载着李砚往老家去。 车轮碾过城郊的柏油路,窗外的风景慢慢从高楼变成田埂。 他们要接父母来京州,婚礼先在这边办,让同事朋友都来热闹热闹,等过些日子,再回老家用老家的规矩办一场,让街坊邻居也沾沾喜气。 李砚靠在副驾上,看着路边掠过的树影,手指轻轻碰了碰手边的婚纱礼盒,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她知道,属于他们的安稳日子,就快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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