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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三、将军府 彭北秋去见了张司令长女。 将军府几乎搬空了,长女苦笑:“再过几天,这个宅子的新主人就要搬来了。” “宅子卖了” “是的,我们已经分完家,我母亲和几位姨母,带着我同父同母或者同父异母的兄弟们、妹妹们各奔东西了。” 她就在那一瞬,有些恍惚,想到过去也曾光芒万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环顾熟悉的雄伟将军府,长女还是很感慨,心潮起伏,几欲垂泪。 彭北秋看着长女这般模样,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轻声安慰道:“世事无常,过去的辉煌虽已不再,但未来总会有新的希望。” 长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强挤出一丝笑容:“彭先生说得是,我不能一直沉溺在过去。” 她带着彭北秋在这空荡荡的将军府里踱步,指着一处回廊说道:“以前这里总是热热闹闹的,弟妹们在这里舞刀弄剑,嬉笑玩闹。” “嗯。”彭北秋说:“我答应你的事,可以开始了。” “我听彭先生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炎的事,可以从特务处追查,但你父亲位高权重,就不是一个小小的特务处敢动的了,后面一定还有大鳄。”彭北秋说:“我们内部正在进行甄别,狗咬狗一嘴毛,这是一个机会。” “请先生指点。” “你有枪吗” “有。” “枪法如何” “我从小在军营长大。”长女撩了一下短发,自信地说:“不敢说百步穿杨,但枪击几个人的把握还是有的。” “好。我们有一段黑暗的路要走。对手太强大了,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彭北秋严肃地说:“你准备好了吗” 长女目光坚定:“我准备好了。” “死不足惜” “是的。” 长女还在守孝,素衣、素裳、素冠, 以丧礼自处,素衣朱襮,从子于沃。 空旷的大院,四寂无人。素衣包裹,却可以看出一具女性的精妙形态轮廓。 “我想看看你。” “你不是看到了吗” 彭北秋眼神炙热:“我想看的,是你全身。” 长女再不懂,也听懂了这句话:“就在这里” “是的。” 长女的声音有些颤抖:“所有的地方都要看” “是的。” “毫无保留” “对。” 长女慢慢脱下孝服,脱的很慢,很羞涩,很吃力。她仿佛下了极大的快心,就像是献祭一样,把自己呈现出来。 她的胴体美的惊人,具天地之灵气,集水者、灵者、光者于一身,空谷幽兰、容光绝代。 她的躯体是纯洁完美无瑕的。 “你还是处女吗” “嗯。”她说:“我从小和督军的儿子定了亲,但他的儿子在国外一直没有回来。” “你们没有成亲” “是的。” “你还没有嫁人” “是的。”她说:“督军的儿子娶了他的同学,根本就不会回来了。” “你的嫁妆给了我,你已不打算嫁人” “是的。”她的神色有些凄凉:“我现在能嫁给谁” 彭北秋的眼光如一条毒蛇的信,扫过她的全身,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 在他穿透的目光,她居然有了反应。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 她居然开始热。 他说:“你转过身去。” 她转过身,背对着彭北秋。 她光滑的后背没有一颗痣,没有一条疤痕。 优美的线条到腰部陡然收细,到臀部再猛地放大开,形成了美妙的葫芦形曲线。 她感受到背后的目光。 她收紧双腿。 “转两圈。” 她轻轻转了两圈,如风中冰面舞蹈的天鹅。 彭北秋赞叹:“现在可以做吗” “做…做那个” “是的。” 她咬着嘴唇:“就在,,” “嗯。” 她的声音有些微颤:“我还在服丧期。” “我知道。” “丧期不能做的,要遭受天谴的。” “我知道。” “你仍然要” “是的。” 她闭上眼睛:“你来吧。” 半晌没有动静,她睁开眼,彭北秋已经拿起地上的衣服:“你穿上吧。” 她去拿衣服,他却手抚了上去,抚摸她健康青春的肌肤。 她受到惊吓,却没有反抗,只是死死抓住衣服,仿佛要抓住即将失去的贞操。 肌肤开始发烫。 他如同一个贪心的孩童,在欣赏把玩最喜欢的玩具,爱不释手。 她的气息开始混。 呢喃的声音艰难地在咽喉,若有若无,似有非有。 他的却忽然停了下来。 这次他很坚决,又温柔地让她穿上衣服。 她心里充满疑惑,边穿边问:“我长的不漂亮吗” “不是。” “你为什么又不要我了” “因为我一开始,就没准备要你” “那么。”长女轻轻地颤了一下,咬着嘴唇:“你为什么要我脱衣服。” “因为我要看你身上有没有纹身。因为我要确认你是不是彼岸花。”彭北秋说:“我仔细抚摸了你的肌肤,如果你用一些涂料抹去了纹身,皮肤上还会留下一些细微的痕迹和针孔。” “难怪,你抚摸的那么仔细……”她猛然想到了什么,没有说下去。 “因为我怀疑,张司令是被你毒死的。” “你怀疑我” “是的。因为你是最有条件毒死张司令的。”彭北秋说:“如果我要招募女人成为彼岸花,你是最合适的。” “你为什么要问我,是不是处女” “因为特务处训练的女人,最终没有一个处女。”他解释:“处女是不适合去做特工的。” 他想到了刘琴婷,这是不是一个例外呢唐副处长自称,遇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处女。 会不会日本人用某种方法,让唐副处长误以为她是处女呢妓院的老鸨就经常使用这一技术,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刘琴婷是双面间谍。 这个神秘而诡谲的女人,身上有许多谜团还没有解开。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我无法控制自己对你的难以忘怀,可是关于你的一切我已经再也没有了期待。” 长女静静的看着彭北秋,她的双眼,就好像是一对琥珀,澄明而冷静。 忽然变得极冷、极媚、极净,就如同草原上一双看到猎物的豹眼。 成年人的游戏,就是猎人跟猎物的追逐,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处女呢” “我不知道。” 她的眼中有一丝嘲弄,也有一丝期待:“要不要试试,让你验证一下” “不用了。” “为什么” “因为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彭北秋忽然显得说不出的萧索:“将军府易主,旧时王谢,堂前燕何在” 他说:“万丈红尘杯中酒。千秋帝业一壶茶。金戈铁马天下事。千年历史任人评。” 他挥挥手,走出了将军府,不带走一片灰尘。 留下长女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