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沉着冷静,信任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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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他们来了! 而且是直接冲着“书”来的! 阎埠贵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坚韧意志(初级)】被动瞬间生效,强迫他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推了推眼镜,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他们怎么知道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 是冉秋叶来访被看到了 还是自己刚才藏东西时被窥探了 无数个念头闪过,但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 眼下最关键的,是如何应对这场直指核心的危机! 刘海中趾高气扬地走到阎埠贵面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狠厉: “阎埠贵!街道的王组长亲自来了!现在有群众举报你私下藏匿禁书,并与有问题的人员勾结!请你立刻让开,配合审查小组进屋搜查!” 许大茂躲在刘海中身后,阴笑着补充道: “阎老师,这次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您就别藏着掖着了!” 王组长面无表情地看着阎埠贵,声音冰冷: “阎埠贵同志,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所有的退路似乎都被堵死了。 阎埠贵看着眼前这群来势汹汹的人,又瞥见周围邻居们惊恐、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知道这一次,恐怕难以轻易过关了。 风雨,终于以最猛烈的方式,砸在了他的头上。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刘海中志得意满的胖脸,许大茂阴险狡诈的奸笑,王组长冰冷审视的目光,以及全院邻居或惊惧、或同情、或麻木的眼神,如同无数道聚光灯,打在站在家门口的阎埠贵身上。 【危机预判(中级)】的尖锐警报仍在脑海中回响。 【坚韧意志(初级)】的被动效果却像一盆冰水,浇熄了最初的慌乱。 让他的大脑在极度的压力下反而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速运转状态。 不能慌! 绝对不能慌! 承认是死路一条! 硬抗更是自取灭亡! 唯一的生路,在于“理”,在于“证”,在于将对方的“确凿证据”化解于无形! 电光石火间,阎埠贵已经做出了决断。 他脸上非但没有露出刘海中预期的惊恐或狡辩,反而浮现出一种带着几分委屈和更大困惑的神情。 甚至往前迎了一步,语气诚恳得近乎急切: “王组长!二大爷!你们这是……从何说起啊什么禁书什么有问题的人员” “我阎埠贵一向遵纪守法,积极响应号召,这院里谁不知道” “可不能听信一些空穴来风、别有用心的人的诬告啊!” 他这话,先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直接点出“诬告”的可能性。 刘海中没想到阎埠贵还敢反咬一口,气得胖脸通红,指着阎埠贵的鼻子: “阎埠贵!你少装糊涂!” “许大茂亲眼看见你藏东西了! “还有人看见冉秋叶前几天晚上鬼鬼祟祟从你家出来!你敢说没有” “冉老师” 阎埠贵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变得更加“委屈”。 “冉老师确实来过我家一趟,可那是好几天前的事了!” “她是来跟我告别的,说她申请调去西北支援建设,以后可能不回来了。” “街里街坊的,同事一场,临走前来打个招呼,这……这也有问题吗” “至于许大茂看见我藏东西……” 他转向许大茂,眼神锐利起来: “许大茂,你什么时候看见的看见我藏什么了你看清楚了吗可不能红口白牙污蔑人!” 许大茂被阎埠贵突然的强势反问弄得一愣,支吾道: “就……就下午!我看见你往床底下塞一个布包,方方正正的,不是书是什么你当时慌里慌张的,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下午布包” 阎埠贵心中冷笑,果然是被这小人窥探到了! 但他面上却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甚至带着点被冤枉的愤懑。 “王组长,二大爷,还有各位邻居,你们都听听!就凭一个‘方方正正的布包’,就断定我藏了禁书这……这也太儿戏了吧!” 他不等对方反驳,立刻转身对屋里喊道: “老伴儿!你把咱家床底下那个蓝布包拿出来!就是今天我刚从学校带回来的那个!” 三大妈在屋里早已吓得六神无主。 听到阎埠贵的喊声,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冉秋叶留下的、已经被阎埠贵重新包裹好的布包,战战兢兢地拿到门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布包上。 刘海中眼中放出光,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 阎埠贵接过布包,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举在手里,对王组长说: “王组长,这就是许大茂看到的‘方方正正的布包’。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就打开给大家看。但在此之前,我得把话说清楚。” 他环视一圈,声音提高,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 “冉秋叶老师调职离开,是组织上的正常安排。” “她临走前,想到我以前帮她解答过一些教学上的问题,心里过意不去,就把她以前攒的一些旧教案、教学笔记,还有一些她认为我用得着的废旧报纸、纸张打包送给了我,说是感谢,也算留个纪念。” “我想着,虽然现在用不上,但都是些纸张,引火、糊墙或许还能派上用场,扔了可惜,就收下了。” “今天下午从学校回来,顺手就塞床底下了。就这么点事!”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合情合理。 将冉秋叶的来访定性为正常的“同事告别”和“答谢”,将布包里的东西定义为“废旧教学资料”和“可再利用的纸张”,完全避开了“禁书”和“问题人员勾结”的指控。 “你胡说!” 许大茂跳起来。 “肯定是书!你打开!打开让大家看看!” “看就看!” 阎埠贵毫不示弱,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解布包上的绳子。 他的手很稳,心跳却如擂鼓。 成败在此一举! 他赌的是冉秋叶的笔记足够“清白”,也赌这个时代对“废旧纸张”的模糊界定。 布包打开,里面露出的果然是几本封面磨损的笔记本和一叠叠泛黄的纸张,最上面还有几张最近的《人民日报》。 阎埠贵拿起一本笔记本,随手翻开一页,展示给王组长和众人: “王组长,您看,这都是冉老师以前备课时写的东西,语文教案,生字解析,怎么也算不上禁书吧” 他又拿起一叠报纸。 “这些旧报纸,包东西、引火,家家户户都有,这总不能说是毒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