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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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哪儿来的风” 何严睡得正沉,忽然打了个寒噤,下意识把被子卷紧些。睁眼一看却愣住了——眼前是间从没见过的平房,墙皮泛黄,木窗老旧。 他猛地坐起身,环顾这陌生环境。正疑惑间,耳边响起一道电子音: “诸天穿越辅助系统启动。” “新手礼包已备好,请确认开启。” 何严心头一跳,这是赶上穿越了“开启。” “叮——礼包发放:原身核心技能【厨艺】,太极拳传承,储物戒指一枚(可隐藏)。” 话音刚落,大量烹饪技法涌入脑海,一套太极拳路如在眼前。再低头,指间已多了枚古铜戒。 眼前光屏展开,清晰地列着: 世界:情满四合院 姓名:何雨柱 年龄:28 婚姻状况:未婚 技能:厨艺(高级)、太极拳(未习得) 物品:储物戒 何严眯起眼。这部戏他可太熟了——满院算计,两家“吸血鬼” 。秦淮茹靠柔情捆绑,聋老太太用娄晓娥作饵,都想把傻柱当长期饭票。 相比之下,二大爷的官瘾、三大爷的抠搜反倒纯粹些。至于许大茂……虽然坏,但至少恩怨分明。倒是傻柱自己,总吃剩菜还乐在其中,活得实在憋屈。 既然成了何雨柱,绝不能再走老路。谁想吸他的血,先问问他的拳头同不同意。 正盘算着,一阵冷风从窗缝钻进来。何严赶紧披衣下床,把煤炉生旺。封好火门,又缩回尚有余温的被窝。 天光渐亮,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何严清晨穿好衣物,带上报纸与手纸,便往院外的公厕走去。 公厕前已排起小队,何严站到末尾。因起得早,前头仅三人等候。他暗想:“多少年没这样清晨排队了,重过这日子,倒有点怀念。” “也多亏曾住平房十多年,否则昨晚那冷劲,可不好熬。” 排队间,他想起网上常说女厕排队、男厕不排,可眼前女厕根本没人。他心想:从来都是男厕排长队,哪见女厕排过 轮到他时,坑里堆积已满,且结了冰。何严对此习以为常——冬日里本就如此,尤其临近春节,掏粪工人也放假。 他蹲在坑前,边看报边解决。 完事后回家烧热水洗漱,收拾利索,熄了炉火,围上围脖戴好手套,揣上钱和工业券,出门上班。 到厂里食堂,徒弟马华与杨师傅已到,粥已熬好。何严蒸了些馒头,马华备了咸菜,三人共进早餐。 饭后马华沏茶,二人去窗口打饭,何严则点上一支大前门,在食堂歇着。 早餐时段结束,何严去商店买了两把锁,一把锁了菜窖,防棒梗偷白菜心;另一把锁住房门,既防秦淮茹进门,也防棒梗再偷花生米。 下午食堂主任通知,厂长晚上请客,点名何严掌勺。何严爽快答应。 做菜时他照“傻柱规矩” ,给厂长上半只鸡,自留半只,其余剩菜归别人。 忙完正喝茶,见棒梗溜进来偷酱油,刚倒一点就被何严赶跑。 何严暗笑:“许大茂家的鸡要倒霉了。” 随后许大茂进来,何严没跟他斗嘴,大茂直接进了包间陪厂长喝酒。 何严将鸡重新加热,装进饭盒带走。 路上见棒梗与两个妹妹在吃鸡,何严未加理会,找个僻静处,独自把饭盒里的鸡享用完毕。 他心想:凭什么替你们顶罪五块钱自己花不痛快自家做的鸡不香吗难道还替你们背锅,扫地一个月、给聋老太太做饭都一边去吧。 拎着空饭盒,何严心情愉悦,慢悠悠走回院里。 秦淮茹正在井边洗衣,虽年过三十,容貌依旧俊俏。何严暗叹:难怪傻柱对她念念不忘。 他走近笑道:“洗衣服呢” 秦淮茹瞥见网兜,问:“装的什么呀” 何严笑答:“今天别想了,空的。” “你家那三个孩子,这会儿也该吃饱了。” 秦淮茹一愣:“吃饱了” “对,棒梗弄了只鸡,做了叫花鸡,在厂外头吃。不过鸡不是厂里的,大概是……” 何严朝后院示意,笑道:“当心点。” 说完就走了。 秦淮茹立刻明白过来,想了想又喊:“等等。” 何严回过头,她走过来问:“你家门怎么锁了” 何严一笑:“为了找媳妇。” “行,你洗衣服吧,我回屋了。”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何严,见他进屋,她一边想事,一边继续洗衣服。 何严到家赶紧生炉子,有了火屋里渐渐暖和起来。刚吃了半只鸡也不饿,就拿出花生米和白酒喝起来,等着看热闹。 这边何严喝得舒服,外边许大茂回家发现自家少了一只老母鸡,两口子满院子找。 最后哪儿也没找着,许大茂跑来何严这儿,推门就问:“傻柱,我家鸡丢了,是不是你偷的” 何严放下酒杯笑道:“你看我像偷鸡的人吗” 大茂说:“平时咱俩就不对付,我到处找不着鸡,就你最可疑。” 何严笑问:“大茂,你自己说,咱俩是不对付,但我偷过东西吗” 许大茂一想,确实,傻柱常整自己,但从没偷过东西。 许大茂说:“不行,我得找三位大爷,必须把偷鸡的找出来。” 许大茂出去后,三位大爷很快召开了全院大会。何严围好围脖、戴好手套也出去了。 傻柱在院里待遇挺高,开会还坐在第一排有凳子。 三位大爷看人齐了,一大爷刚要说话,一直想当老大的二大爷就站起来:“人都到齐了,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啊。” 一大爷只好把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去。 二大爷接着说:“就一个内容。” “许大茂他们家。” “鸡被人偷了一只,啊。” “现在还没找着。” “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 “决定开全院大会,啊。” “下面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会议。” 说完二大爷朝一大爷一挥手,示意他讲话。 何严看二大爷讲话拿腔拿调、一顿一顿的,觉得挺有意思——不是领导,胜似领导,不放过任何过瘾的机会。 一大爷终于能开口了,双手插袖说:“今天为什么开会,大家也都知道。许大茂家鸡丢了。” “大家都知道,咱们院十多年没丢过针头线脑,今天居然丢了一只鸡,这是严重的道德品质问题。鸡必须找到,不行就报警。” “现在大家有线索的都说说。” 一大爷说完,全院人嗡嗡议论起来,半天也没线索。 最后还是许大茂聪明,见平时爱喳喳的秦淮茹这时不出声,老实坐在傻柱旁边,一下就想到了她家。 许大茂琢磨着应该不是秦淮茹干的,她白天要上班,而且从来不偷东西,顶多就是盘算别人的物件。这么一想,可能是院里老太太或者小孩子干的。 一提到孩子,他就想起棒梗经常偷傻柱的东西,于是说:“三位大爷,院里人还没到齐呢,孩子们都不在,不如叫出来问问” 秦淮茹一听这话就慌了,下意识看向傻柱。 何严见她望过来,心里直嘀咕:看我做什么又想让我背黑锅他干脆装傻,一脸茫然地回看她。 秦淮茹气得直翻白眼。 这时三大爷开口:“大茂说得有道理,孩子们白天都在院里玩,说不定看见了什么。把各家孩子都叫出来问问吧。” 一大爷点头:“行,都回家把孩子领出来。” 不少人转身回家领孩子,秦淮茹也赶紧回屋,再三叮嘱三个孩子绝对不能承认偷鸡,只说不知道、没见过。 她反复交代,穿好衣服后领着孩子们走出来。 一大爷和颜悦色地问孩子们:“你们大茂叔叔家的鸡丢了,你们今天有没有见过鸡呀” 秦淮茹的三个孩子纷纷摇头,其他孩子也不出声。 三大爷开始一个个问,还没轮到秦淮茹家的孩子,前院一个孩子就说看见棒梗带着两个妹妹抱着一只鸡跑了。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秦淮茹一家身上。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急了。 贾张氏站起来说:“不可能!这么小的孩子哪会偷鸡啊再说偷了也没用,不会卖也不会做。” 许大茂笑着接话:“可以叫傻柱做啊。” 何严立刻回嘴:“滚,跟我有什么关系!” 二大爷喝道:“都别吵,先问孩子。” “棒梗,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 “小当” “我……我不知道。” “槐花” “我……我也不知道。” 三个孩子这副模样,大家心里都明白了——鸡就是他们偷的。 一大爷脑子飞快转动,想着怎么帮秦淮茹圆场。他一直对秦淮茹家不错,贾张氏甚至怀疑他是绝户,想将来让秦淮茹给他续弦养老。 许大茂得意地笑道:“大家都看见了吧,不是他们偷的还能是谁必须严肃处理!” 秦淮茹猛地站起来怒道:“许大茂!” 许大茂笑问:“怎么偷鸡还有理了” 秦淮茹理亏,想反驳又没话说,只能伸手拽了拽傻柱的衣角。 何严抬头看她,心里想:这种事怎么老找我我招谁惹谁了 他依然坐着不动。 秦淮茹见他不出头,委屈得眼圈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抓着他衣服的手却不肯松开。 : 何严心想:“你倒是放开手啊,挨这么近,别人不怀疑我俩有关系才怪。我要是这样还能找到对象,那也真是稀奇了。” 这时一大爷开口:“先别吵。” “棒梗,鸡去哪了” 棒梗说:“我没偷,我不知道。” “小当” 一大爷又问小当。 “我、我也不知道。” “槐花呢” “……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