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古法新用：民俗研究者科普石灰烧制，嬴政致谢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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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工蹲在石灰窑前头，手指头捻着发灰的石灰粉，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他猛地站起来，朝正在搬石料的工匠们吼了一嗓子：都停手！这窑石灰全废了！ 工匠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年轻匠人壮着胆子凑过来：赵工，这都第三窑了，驰道施工耽误不起啊...... 耽误不起也得耽误！赵工一脚踹翻装石灰的竹筐，灰黑色的粉末撒得到处都是，用这种脏兮兮的石灰铺路，不出仨月路面准裂！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谁他娘的担待得起 直播光幕上弹幕刷得飞起： 完犊子，施工要卡在石灰这关了！ 赵工急得眼都红了...... 快看人气值，都飙到3200万了！ 就在大伙儿愁眉苦脸时，光幕突然金光一闪，一条被系统置顶的弹幕慢悠悠飘过： 民俗研究者：俺老家有祖传的土窑焖烧法！先把石灰石一层层码好，拿硬木烧六个时辰，等窑壁烧红了立马用黏土封窑，再焖三个时辰...... 赵工一个猛子扑到光幕前，眼珠子死死盯着每一行字。他扭头朝工匠们挥手：快！照这位天上来客说的，改窑子！ 工地上顿时炸开了锅。工匠们分三拨忙活：一拨加宽窑口，一拨挖通风道，另一拨按大小码放石灰石。赵工亲自挑硬木，眼睛盯着计时香一寸寸烧没。 再加把火！赵工抹了把汗，朝烧窑的匠人喊，窑壁还没烧透！ 六个时辰后，窑壁总算烧得通红。赵工扯着嗓子吼：封窑！快封！ 工匠们七手八脚用黏土把窑口堵得严严实实，整个土窑顿时成了个闷罐子。赵工日夜守在窑边，连吃饭都盯着窑口看。 三天后的黎明，日头刚照到窑场，赵工深吸一口气，亲手撬开封土。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等烟尘散了，他哆嗦着手伸进窑里。 成了！真成了！赵工捧起一把雪白的石灰，激动得声音直打颤，快拿水来！ 年轻工匠赶紧端来一瓢清水。赵工把石灰慢慢倒进去，顿时咕嘟咕嘟冒泡，热气直往外蹿。围观的工匠们嗷嗷叫好。 纯度少说九成五！赵工高举水瓢，任由滚烫的石灰水溅湿袖子，快，马上和泥试铺！ 直播光幕瞬间被弹幕淹了： 老祖宗的法子真绝！ 民俗研究者立大功！ 人气值冲上3500万了！ 正当大伙儿欢天喜地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侍卫高喊：陛下到！ 嬴政大步流星走来，玄色龙袍在晨光里猎猎作响。他弯腰抓起把新烧的石灰，仔细瞅了瞅，满意地点头。 好！这才配得上大秦驰道！嬴政转向直播光幕，郑重抱拳，献计的那位先生，朕替大秦谢过了！ 民俗研究者立马回复：陛下客气！草民这儿还有老法子制砖的秘方...... 李斯快步上前：陛下，臣建议把这法子记进《大秦基建术》，全国推广。 嬴政目光扫过忙活的窑场，立即在三辅地区建十座新式土窑，十天之内，朕要看到够用的石灰供应驰道！ 赵工一听脸都白了：陛下，十座土窑少说要半个月...... 八天。嬴政语气不容商量，驰道关乎边防军务，一天都不能拖。 就在大伙儿大气不敢出时，直播系统突然了一声： 【解锁大规模土窑建造图纸】 【石灰日产量能翻十倍】 赵工长舒一口气，赶紧跪拜：臣保证八天内完工！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窑场日夜连轴转。新建的十座土窑排成串，工匠们分三班倒。赵工在各个窑之间跑来跑去，衣袍都被火星子燎出了窟窿。 第七天半夜，最后一座土窑总算点火。赵工瘫坐在石料堆上，刚要合眼歇会儿，就听见急促的马蹄声。 蒙恬将军的亲信飞身下马：赵工，北边军情紧急，驰道得提前三天完工！陛下问，石灰供得上吗 赵工猛地站起来，眼前直发黑。他扶着窑壁，看向刚封窑的十座土窑，咬牙道：回陛下，臣...拼了命也供上！ 他扭头朝工匠们嘶吼：所有人都听着，从今晚起，吃睡都在窑场！累死也得把石灰烧出来！ 窑场的火光照着一张张疲惫却坚定的脸。直播光幕上，倒计时正一秒秒跳动：698:10:20。新解锁的图纸在夜色里缓缓展开，上面精细的结构图被火光照得发亮。 （本章完） （下一章开篇） 赵工一把抓起图纸，对着守窑的工匠嘶声喊道：快！把西边三个窑的通风道再加宽一倍！他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图纸边缘被捏得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