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当曹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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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回到后厨，弄个口吃的，交代马华下午的工作，就回办公室休养生息了。少年不知少妇好呀，当一次曹老板，就想当一辈子。 一觉睡的到自然醒，看了看天还没到下班时间，来后厨问了一下晚上有没有接待。现在困难时期，基本没有招待餐，只有偶尔才会做。何雨柱让马华盯着，就提前回家了，主要是去买新的被褥。 何雨柱先去供销社买了被褥，想买点肉给刘岚，也没有买到。只能抽时间去黑市上逛一逛，现在也有点钱，看能不能掏点古玩字画，等改开以后就值钱了。 回到院子里，也没见什么人，可能大家都没下班，妇女都在各自家中忙活。何雨柱来三大爷家拿了钥匙，顺手把钱给了三大妈，可把三大妈高兴坏了。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和于莉撞了一个满怀。 何雨柱连忙说：“对不起！”定眼一看，闫解成的老婆于莉，长的真漂亮，身材高挑，皮肤白皙。 于莉脸色通红道：“没关系，又不是故意的。”说完直接进屋了，何雨柱心想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闫解成干了一辈子临时工，要不是于莉能干，改革开放后开了一个饭店发了财，他们家的日子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子呢。不过，他俩一辈子没孩子，不知道是谁不能生，嘿嘿。看闫解成瘦的跟麻杆似的，估计这家伙和易中海一样是个绝户。 嘿嘿，有机会帮解成一下，助人为乐的事。啪，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当曹老板上瘾，不能太无耻了。于莉的身影在他的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屋里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这一块钱可真值呀，三大妈连厨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新买的被褥就是软和，躺在上面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一直睡到被院子里吵闹声惊醒，原来秦淮茹和易中海拿着谅解书去接棒梗，派出所说有谅解书也得教育一下棒梗，让他进少管所学习一星期。贾张氏听了破口大骂，说他们家钱花了，人还没让出来。 何雨柱懒得搭理他们，随便闹腾，自己去厨房随便下了一碗面条，就大口吃了起来。吃完饭也睡不着，太无聊了，回头得整个收音机，也能打发一下时间。 院子的闹剧早就结束了，没人搭理贾张氏，她自己骂累了就回家了。何雨柱一直等到十点多，从后院的围墙翻了出去，蒙好面，直奔鸽子市场，也就是俗称的黑市。 黑市门口，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守着，也蒙着面，来这交易的都不敢露出真容。黑市的规矩就是，进门交钱，买家一毛钱，卖家二毛钱，他们保证里面的安全，出去可就不管了。所以大家都是蒙着面，小心翼翼的，何雨柱交了一毛钱直接进去转悠了起来。 里面有个几百人，摆摊多少卖一些棒子面，红薯，土豆之类的。偶尔有卖肉的也是卖的野猪肉，都是猎户打的舍不得吃拿出来卖，多换点粮食。 何雨柱没有看到古玩字画，心里一阵失落，看到有卖鸡的，花了两块钱买了一只。在外面菜市场，正常买一只鸡也就一块钱，可是市场经常买不到。把鸡放在提前准备好的布袋里，匆匆离开了黑市。 他七拐八拐的，时刻注意着后面，确定没人跟踪才敢往家回。不是他胆小，是有很多人出了黑市被抢的，还闹出过人命。何雨柱轻轻的敲了一下刘岚的门，发现门没锁，果然留门了，闪身进去。 刘岚打开灯，她一直没睡在等自己的心上人。赶紧下床，把屋门关起来插好门栓，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孩子在隔壁屋自己睡。”何雨柱把布袋递了过去道：“我去黑市溜达了一圈，买只鸡给你和孩子补补身子。” 刘岚接过布袋，放在角落说道：“你可是干部，以后别去了，要是被举报了，就麻烦了！” 何雨柱一把抱起来了刘岚，嘴里说道：“放心吧，连你我都偷了，一个小小的黑市能难倒我！” 刘岚娇嗔道：“以前眼里只有你秦姐，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何雨柱赶紧的道：“我真和她没什么，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刘岚幽幽道：“柱子，你这个外号起的太应景了！”何雨柱嘿嘿一笑，那个男人听到这话不高兴，直接欺身压上。 刘岚笑着说道：“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伺候不了你啦，赶紧娶个媳妇吧！” “啊……那你不怕我不要你呀……” 刘岚紧紧抱着他道：“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我也不要名分。” 何雨柱感动坏了，真是个好女人，自己何德何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看着沉睡的刘岚，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否则两个人都得完蛋。 他轻车熟路的翻墙回到自己家中，上床没几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连续两天他终于过上了，这种当曹老板的日子，乐不思蜀。 今天周日，答应去给李怀德老丈人做菜，他早早的起床。雨水周末放假回来，他叫醒雨水交代了一下，自己去给人做菜。就匆匆出发，赶往李怀德给的地址，他腿着不方便，只能早点去。 门口有拿着枪的哨兵，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何雨柱知道李怀德的老丈人位高权重，正好适合当靠山，自己可得好好表现。来到哨兵处，说明来意，一个哨兵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在这等着。 不一会儿，李怀德走了出来，和哨兵说了几句话，登记了一下信息，就领着何雨柱进去了。李怀德边走边打量着何雨柱道：“柱子，你就不好奇这是什么地方么给谁做菜么” 何雨柱平静道：“我出徒的时候，师傅告诉我，厨师应该，不问来客，只管做菜！”李怀德心中大喜，尤其是看到何雨柱从容不迫的样子，就高看他一眼。很多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不自觉的就紧张。 李怀德笑着道：“柱子，我没看错你，好好干！”领着何雨柱来到一栋二层小洋楼，厨房也挺大，里面食材都准备好了。还安排了一个家里的保姆，在这给他打下手。 李怀德轻声道：“柱子，这里就交给你了，哥哥全靠你了！”何雨柱拍着胸脯再三保证，没问题，他才安心离去。 保姆王姨道：“何师傅，我需要做什么，你就直说。”何雨柱点了点头道：“十二点准时开饭，现在我们就要开始准备菜，把需要时间长的菜，提前做上。”二人在厨房里开始忙活起来了，中间李怀德不放心又来了一趟。 一直忙活到十二点钟，才把菜做完，有人管上菜，他就在厨房里吃饭等需不需要加菜。现在餐桌上几个人，热烈的点评着面前的几个菜。一个操着东北话的老头，吃着嘴里的小鸡炖蘑菇说道：“老肖，你在哪找厨子，做的这东北菜真地道呀！” 对面满口川话的老人也开口道：“老汉儿，在北京这么多年，都没吃过这么地道的回锅肉，椒香四溢，肥而不腻，豆豉的香味恰到好处！真是高手呀！” “是呀，这九转大肠，软烂鲜香，火候恰到好处。老肖，你有这么好的大厨也不早点请我们吃几顿！”李怀德的老丈人，笑容满面，十分满意，笑着道：“这是小婿，找的厨师，我以前也没吃过呦。” 几个老人嚷嚷着要见见大厨，肖老让李怀德把人请出来。李怀德来到厨房，何雨柱正在厨房吃饭，连忙放下碗筷道：“李哥，是不是要加菜！” 李怀德笑着道：“不是，老爷子对你菜很满意，想见见你。”何雨柱连忙跟着去了餐厅，看到几个身着军装的老爷子，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们这些革命前辈，吃了几辈子的苦打下来这个江山，令人敬佩。 说四川话的首长先开口道：“年纪轻轻，厨艺高超，年轻有为呀！来，老头子敬你一个。”何雨柱连忙道：“首长，舍不得，我敬各位革命前辈一杯，没有你们的付出就没有新中国！” 这话一出，老人们都对这个小伙子刮目相看，纷纷邀请何雨柱做菜。何雨柱连忙道：“给各位做菜是我的荣幸，想吃的时候，联系李主任安排，我随叫随到。” 李怀德心里满怀感激，真会办事，笑着道：“各位叔伯，想吃的时候，随时通知，我来安排就行。”何雨柱敬完酒，就离开了，人不能没眼力劲。 老人们都夸肖老找了个好女婿，肖老看李怀德的眼神都变了许多，今天最大受益者就是李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