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将军爸爸的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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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蛋糕的奶油还沾在嘴角时，凌念已经扑进凌战怀里。她的小短腿勾着爸爸的腰，把蛋糕盒举到他眼前：“爸爸爸爸！这是给你留的樱桃款！”凌战刚练完拳，手心还带着热乎气，接过盒子时指尖蹭到她的下巴，替她擦掉奶油：“小丫头，又偷舔蛋糕了”他的眉峰舒展，眼里的笑意比阳光还亮——这是他苏醒后最常有的表情，连左眉骨的疤都跟着软下来。 家属院的梧桐叶飘进院子，落在凌念的小熊玩偶上。她趴在爸爸肩膀上，手指戳着他的军装领章：“爸爸，今天直播有个哥哥说，你们演习的‘蓝军’阵地后面有个排水道哦”凌战正拆蛋糕盒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她：“你又偷听我打电话”凌念立刻歪着脑袋装无辜：“才不是！是哥哥们在直播间说的，他们说‘凌团长好厉害哦要是知道那个漏洞就更厉害啦’”她从玩偶肚子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蜡笔勾着演习阵地的简图——其实是她用黑客技术从部队内网扒的地图，特意画成小朋友的涂鸦，连线条都歪歪扭扭的。 凌战盯着图纸，瞳孔微微收缩。昨天演习部署会刚确定的蓝军阵地，连参谋都没注意到排水道的位置。他捏着图纸的边角，指节泛白：“念念，这是谁画的”凌念啃着蛋糕，奶声奶气：“是念念的‘神仙朋友’教我的！爸爸要是赢了演习，要给念念买草莓牛奶哦”她的睫毛忽闪，藏在玩偶里的“星际定位器”正闪着蓝光——那是今早签到获得的，系统说“能定位任何标记过的目标”，她早就用夜影杀手的银戒做了追踪标记，戒指上的邪祟气息还粘在定位器上，像团挥之不去的黑雾。 三天后的实兵演习，凌战果然带着红军钻进排水道，端了蓝军的指挥部。当他站在演习场上接受上级表彰时，凌念坐在观礼台的台阶上，抱着小熊看他——阳光穿过他的帽檐，在他肩膀上投下金色的影子，像极了原主记忆里那个总把她举过头顶的爸爸。她摸了摸玩偶里的“高级阴兵符”（昨天签到的奖励，系统说“可召唤十位阴兵，持续半小时”），嘴角露出小梨涡：“爸爸，要当将军哦” 夜影的报复来得比想象中快。周五晚上，凌念刚结束直播，就听见窗户被石子砸中的声音。她抱着小熊走到窗边，借着月光看见楼下停着一辆黑色面包车，车窗里透出两点冷光——是狙击手的瞄准镜。她立刻躲到窗帘后面，用系统的“星际定位器”扫描：面包车的后备箱里藏着定时炸弹，倒计时显示“15分钟”，目标是家属院的配电房，想制造混乱绑架她。 “爸爸！”凌念跑到书房，拽住凌战的衣角，“楼下有叔叔要偷我们的草莓牛奶！”凌战正写演习总结，闻言立刻摸出枕头下的手枪——这是他康复后上级特批的防身武器，枪身还刻着“凌战”两个字。他跟着凌念走到窗边，用窗帘缝隙看出去，脸色骤变：“是夜影的人！念念，回房间躲着！”凌念却攥住他的手腕，把“星际定位器”塞进他手里：“爸爸，定位器能找到他们的窝点！念念的朋友说，他们要炸配电房！”她的小手冰凉，却攥得很紧，像前世执行任务时攥着匕首的样子。 凌战看着手里的小装置，屏幕上正闪着红色的点——那是面包车的位置，连后备箱里的炸弹都显示得清清楚楚。他立刻拨通赵刚的电话：“老赵，夜影的人在家属院！带防爆队来！”凌念则跑到门口，从鞋架上拿起凌战的军靴，奶声奶气喊：“爸爸穿鞋！念念帮你拿枪！”她的小熊玩偶里，“高级阴兵符”已经被她攥得发烫，符纸的边角卷起来，像只烧红的小蝴蝶。 混乱在十分钟后爆发。面包车的后备箱刚打开，赵刚的警车就围了上去。狙击手刚要扣动扳机，凌念突然冲出去，举着符纸喊：“急急如律令！”十个穿古代盔甲的阴兵从阴影里飘出来，盔甲上的锈迹比上次更重，鬼火眼睛盯着狙击手——狙击手的枪“啪”地掉在地上，转身就跑，却被阴兵抓住脚踝，像拖死狗一样拖回面包车旁。 “爸爸！他们要炸配电房！”凌念指着面包车的后备箱，凌战立刻冲过去，用军刀割断炸弹的引线。赵刚的防爆队员一拥而上，把夜影的人按在地上。凌念蹲在阴兵旁边，摸了摸他们的盔甲：“叔叔们好棒！”阴兵的鬼火眼睛闪了闪，突然飘到凌战身边，敬了个古代的军礼——凌战愣了愣，也回了个标准的现代军礼，嘴角扯出一抹笑，连眉峰的疤都跟着软下来。 第二天，部队的表彰通报贴满了家属院的公告栏：凌战因“及时发现并制止恐怖袭击，保障家属院安全”，荣立二等功，晋升为副师长。凌念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翻着烫金的表彰证书，手指戳着“副师长”三个字：“爸爸，什么时候当将军呀”凌战揉着她的头发，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草莓牛奶——是她最爱的牌子，瓶身上还贴着“奖励小英雄”的便签：“等我们家念念长大。”凌念立刻跳起来，抱着牛奶跑出去：“才不要长大！爸爸当将军要带念念坐坦克哦”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办公桌上的演习图纸上——图纸的角落，凌念用蜡笔写了一行小字：“爸爸是大英雄！”窗外的梧桐叶飘进来，落在图纸上，盖住了那行字，却盖不住凌念眼里的光。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叮！检测到夜影总部坐标：东南亚普吉岛私人庄园！】凌念喝着牛奶，抬头看爸爸的背影，嘴角露出小梨涡：“爸爸，我们明天去普吉岛好不好念念想玩沙子” 凌战回头，正好看见她嘴角的牛奶渍，笑着摇头：“小丫头，又想搞什么鬼”凌念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才没有！念念只是想帮爸爸打坏人嘛”她的小熊玩偶里，“星际定位器”正对着普吉岛的方向，闪着刺眼的红光——夜影的总部，很快就要变成她的“游戏场”了。 风里传来草莓牛奶的甜香，混着部队的军号声。凌念趴在爸爸肩膀上，看着远处的训练场上，士兵们正喊着口号跑步。她摸了摸玩偶里的“高级阴兵符”，轻声说：“爸爸，我们一起当英雄好不好”凌战抱着她，声音里带着笑：“好，我的小英雄。” 系统的提示音还在脑海里响：【叮！明日签到预告：‘修真界御空飞行符’！】凌念喝着牛奶，抬头看天上的云——云像，像草莓蛋糕，像爸爸的将军梦。她嘴角的梨涡更深了：“明天要飞高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