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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复杂而炽热，有对屠夫好运的嫉妒，有对即将上演的血腥场面的期待，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植于骨髓的、对侵略者最原始的仇恨渴望！！！ “他娘的，怎么好事都让这俩伙夫给赶上了！”一个汉子小声嘀咕着，眼神却死死地盯着冈本一川，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身上剜下几块肉来！！！ “是啊，要是能让我上去，我保证割得比他们还匀称！”另一个男人攥紧了拳头，关节捏得发白！！！ 整个刑场的气氛，因为苏天赐这个命令，从单纯的愤怒审判，彻底演变成了一场全民参与的、充满血腥味的复仇狂欢序曲！！！ 只见龙文章带着两个兴奋得快要冒烟的屠夫，径直来到了苏天赐的身旁。他立正站好，脸上带着一丝邀功似的兴奋，随后开口道： “长官，人带来了！这两位都是咱青浦镇有名的屠夫，手艺那叫一个精湛！让他们来掌刀，保证给您割得明明白白，绝对没有问题！！！” 苏天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面前这两个屠夫身上扫过，像是在审视两件即将上手的工具。其中一个家伙，手中居然还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刀刃上似乎还残留着上午宰杀时未干的血腥气！！！ 看着这充满生活气息又无比契合当下场景的一幕，苏天赐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化为一个更加冰冷的微笑！！！ “那行，”他拍了拍手，仿佛在宣布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安排，“这头小鬼子，就交给你们两个来料理了！！！” 他伸出手指，在冈本一川身上虚虚一划。“一人一半，从两边开始，公平得很！！！” 随即，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魔鬼般的诱惑力：“记住，300刀之后，每多割这头小鬼子一刀，就奖你们一块大洋。限时，半个小时。龙文章，你派两个人在旁边数着，数错了，我拿你是问！！！” “是！”龙文章再次立正，声音洪亮！！！ 这两名屠夫在听到苏天赐的话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之色！那是一种梦想成真的、混合着贪婪与仇恨的极致兴奋！他们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块会走路、会惨叫、还能不断给他们生大洋的“唐僧肉”！！！ 他们赶忙点头哈腰，兴奋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长官放心！长官放心！俺们一定......一定好好地‘料理’这头小鬼子！保证让他舒舒服服的，每一刀都割得明明白白！！！” 其中一个屠夫甚至把杀猪刀在手里抛了抛，用一种鉴赏艺术品的眼神打量着冈本一川，嘴里啧啧有声：“瞧瞧这身板，虽然瘦了点，但皮薄肉嫩，割起来肯定带劲！！！” 另一个则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对龙文章建议道：“长官，要不先给他来两刀‘醒酒’让他精神精神，别一会儿就晕过去了，那多没意思！！！” 他们脸上的笑容，淳朴又残忍，充满了即将大展身手的职业自豪感。在他们眼里，这已经不是一场行刑，而是一场千载难逢的、既能报仇又能发财的“手艺活”！！！ 说着，两名男子满脸坏笑，那笑容淳朴中透着嗜血的兴奋，就像两头看到了肥猪的饿狼，一步步向着早已瘫软在地的冈本一川走去！！！ 冈本一川虽然听不懂“活剐”那充满乡土气息的准确含义，但从他们比划的手势和那贪婪的眼神中，他清晰地读懂了一件事-----这些家伙，好像要一刀一刀地，活生生割下自己的肉！！！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穿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暖流从下身喷涌而出，膀胱和括约肌同时失守，黄色的尿液和褐色的粪便混杂在一起，浸透了他的军裤。一时之间，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周围的人都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这股恶臭甚至让身经百战的苏天赐都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眉头紧锁！！！ 然而，一旁的两名屠夫仅仅是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一丝“又是如此”的厌烦。毕竟，他们杀猪的时候，那待宰的肥猪在绝望中也会屎尿齐流，那味道可比人拉的臊臭得多，浓烈百倍！！！ “嘿，这孙子，胆子比鸡还小！”其中一个屠夫啐了一口，然后熟练地朝旁边喊道：“来个人，把灶里的香灰端一盆来！快！！！” 很快，一盆尚有余温的草木灰被端了上来。两个屠夫毫不嫌弃，一把将香灰尽数倒在冈本一川的下身，那刺鼻的气味瞬间被一种焦糊的土腥味所掩盖。他们甚至还用脚踩了踩，确保“处理”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们才重新将目光锁定在他们的“作品”上！！！ 其中一个屠夫狞笑着，小心翼翼地、仿佛在挑选一块上好的五花肉，抓起了冈本一川大腿上最肥嫩的那块肉。他另一只手里的杀猪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光。！！！ “小子，忍着点啊，第一刀，得开个好头！！！” 话音未落，他手腕猛地一沉，用上了剔骨的巧劲！！！ “咔嚓！！！” 一声沉闷而又令人牙酸的皮肉撕裂声响起！那不是利刃切肉的声音，而是用钝器硬生生从活人身上撕扯下一块组织的恐怖声响！！！ 两片血淋淋的肉，带着白色的脂肪和丝丝筋膜，直接就被这两个屠夫给硬生生剜了下来！！！ “啊------！！！” 一股超越人类极限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贯穿了冈本一川的神经中枢！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就本能地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惨叫！那声音凄厉到极点，仿佛要将他的肺都从喉咙里吼出来，在空旷的刑场上空久久回荡，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头皮发麻！！！ 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冈本一川的大腿汩汩流下，迅速在干燥的地面上汇成一滩黏稠的暗红。他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然而，一旁的屠夫却眼疾手快，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直接抓起一把尚带着火星的滚烫香灰，狠狠地按在了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上！！！ “滋啦------” 一声轻响，仿佛是热油浇在生肉上。皮肉被烧焦的气味混合着血腥味，散发出一种更加令人作呕的气息。但神奇的是，那喷涌的鲜血瞬间就被止住了，伤口被一层黑乎乎的、半凝固的灰烬所覆盖！！！ 看到这一幕的苏天赐，瞳孔微微一缩，他瞬间明白了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用香灰。这根本不是为了干净，而是为了给这头小鬼子止血！他们害怕冈本一川失血过多，提前死掉，那样的话，他们那“一刀一块大洋”的发财大计可就泡汤了！！！ 这哪里是复仇，这分明是一场精心算计的、一边折磨一边敛财的残忍生意！苏天赐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冰冷的弧度，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在底层摸爬滚打的屠夫，在折磨人这件事上，有着与生俱来的、令人胆寒的“天赋”！！！ 而周围一众围观的百姓，看着那两片血淋淋的肉被从仇人身上活生生割下，看着那小鬼子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他们心中那积压了数年、乃至数十年的恐惧、屈辱和仇恨，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了！！！ 整个刑场瞬间沸腾了！！！ “割得好！割他娘的！！！” “对！就割那块肥的！让他也尝尝当猪狗的滋味！！！” “长官威武！为我们报仇雪恨啊！！！” 欢呼声、叫好声、咒骂声，汇成了一股震耳欲聋的声浪，几乎要掀翻整个天空！一张张平日里饱受欺凌、麻木绝望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狂热与快意。他们挥舞着手臂，有的人甚至激动得泪流满面，那不是悲伤的泪，而是复仇的、酣畅淋漓的泪！！！ 对他们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处决。这是一场献祭，用侵略者的血肉，来告慰那些被无辜残害的同胞亡魂；这是一场狂欢，用仇人的惨叫，来洗刷自己曾经承受的耻辱与痛苦。每一刀，都割在他们的心坎上，每一声惨叫，都是对他们灵魂最好的慰藉！！！ 不远处，另一批跪在地上、等待被行刑的小鬼子，亲眼目睹了他们的长官所遭受的这地狱般的一幕。那凶残、血腥、而又充满仪式感的酷刑，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脆弱的神经上！！！ 顿时，所有人都被吓得头皮发麻，浑身冰冷。他们一个个紧咬牙关，嘴唇被咬出了血也浑然不觉，拼命地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他们生怕自己多看一眼，或者发出一丁点声音，就会再次惹来那群疯子的注意，把自己也拖上去，一刀一刀地割成一副骨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