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期待大亏的秦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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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云站在落地窗前，怀里一如既往抱着那只毛绒抱枕。 窗外，办公区人声鼎沸，四百号年轻人正热火朝天地敲击键盘，调试bug，写代码，整片空间像是燃烧起来的熔炉。键盘声此起彼伏，屏幕的光映在他们脸上，都是青春与热血的模样。 秦若云眯起眼睛，眼角勾起一个弧度，笑得像只偷到鱼的小狐狸。 她从小耳濡目染，见过父亲手下无数企业的沉浮，知道再清楚不过的行业铁律： ——公司人越多，管理成本越高； ——小公司盲目扩张，十有八九是走向崩盘的第一步。 可在她心里，这些所谓的“常识”统统被改写成了一个完美等式： 人多=管理成本爆炸=亏钱更快！ 她望着外面那乌泱泱的一群人，心里乐开了花，怀里的抱枕都快被她笑得掐瘪。 在别人眼里，那是“逐梦军团”。 可在她眼里，那分明就是—— 一群活生生的亏钱无底洞！ “嘿嘿嘿……对，就该这样！”她眼睛都笑成了弯月，心里狂喜，“人越多，工资发得越快！奖金一撒，账户余额像瀑布一样往下掉！几十亿分分钟蒸发！哈哈哈哈，这才是我梦寐以求的场面！” 她甚至已经在脑海里构建出一幅幅“美好画面”： ——财报上的利润曲线，如同失控的过山车，唰地一声直线跳水； ——银行账户里的数字，从几十亿开始“嗖嗖嗖”往下掉，像是倒水一样干脆利落； ——而自己，则抱着返利到账的小金库，在财报面前笑到打滚，乐得眼泪横飞。 想到这里，秦若云嘴角的笑意差点没绷住。 但很快，她又一秒切回“霸气女总裁”模式，抱紧抱枕，神色冷淡，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办公区，像是在巡视她的“逐梦大军”。 她的步伐铿锵，神情沉稳，落在外人眼里，那就是一位胸有成竹、冷静沉着的掌舵人。 可只有抱枕知道，此刻她的心里，正兴奋得想原地打滚，恨不得冲着天花板大喊三声： “快点亏吧！快点亏吧！你们全都是我的血亏战士！！！” 另一边。 温瑶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上那张越来越庞大的工资表，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办公区里人声鼎沸，四百多人热火朝天，键盘声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看上去是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 可在她眼里，这却像一颗被不停充气的气球——随时可能“嘭”的一声爆掉。 她忍不住在心里低声嘀咕：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光是工资，就快顶到天花板了……” 可很快，她又想起秦若云之前的两次“神操作”。 ——一次是198高价+退款机制，硬生生打了全行业一个措手不及； ——一次是强势扩招，却反倒把公司气势推到行业之巅。 这让她即便满心担忧，也只能咬紧牙关，把心里的疑虑压下去，默默维持公司运转。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开始逐项核算每一个人的工资与绩效。 结果，下一秒，屏幕上跳出的数据，差点把她整个人吓懵。 “凌风……工资200万！” “第一批骨干，全都百万年薪！” “那200个最早的新人，现在月薪20万！” “就连这次新招的400人，哪怕是新人，底薪也清一色3万起！” 温瑶呼吸猛地一紧，手里的笔“咔嚓”一声直接折成两半。她脸色发白，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数字。 “这、这简直是疯了啊！” 她猛地合上资料，几乎是半跑半冲地闯进了秦若云的办公室。 “秦总！” “啪”的一声，财报重重摊在桌上，额角青筋暴起，声音拔高到近乎失控： “这、这哪有公司是这么搞的！光发工资，运营成本就要被活活拖垮！甚至可能——破产！！！”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到能听见钟表的秒针滴答声。 秦若云正抱着抱枕缩在转椅里，听见“破产”两个字，她先是怔了一瞬，眼皮一抖。 紧接着—— 她的眼睛猛地亮了，亮得跟夜空里炸开的烟花一样！ “破产！” 轰的一声，像是触发了她体内的关键词炸雷，整个人瞬间兴奋到快要原地蹦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终于听到我最爱的词了！破产！这才是我要的方向啊！” 她差点没当场把怀里的抱枕搂过来狂亲两口，心跳快得像坐过山车，脚趾都在疯狂颤抖。 ——这不就是亏钱返利的最佳捷径吗！ 可表面上，她依旧死死绷住“霸气女总裁”的人设。 她缓缓抬起头，神情冷漠，声线沉稳如山，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温瑶怔了怔，以为这是秦若云胸有成竹的底气，心头更添几分钦佩与敬畏。 而她完全没听见的是—— 秦若云内心早已疯狂尖叫： 【哈哈哈哈！终于要亏了！终于要亏了！这次绝对能血亏！！】 而凌风这边，办公区的氛围与企鹅那种死气沉沉截然不同。 在《三角洲行动》正式启动之前，他把所有人召集到大会议室。 四百多年轻人齐聚一堂，空气里弥漫着热烈的呼吸声与期待。 ——不同于其他公司习惯性的“高层掩盖”，凌风始终坚持一个理念： 每个人，都是项目的主导人。 没有螺丝钉，没有流水线。 在这里，每一份灵感、每一行代码、每一声音效，都是推动项目前进的关键齿轮。 凌风站在白板前，手里握着一支黑色记号笔。 他眼神如火般炽烈，声音掷地有声： “或许，你们会以为项目的蓝图，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但我要告诉你们——我希望，每一个人，都是蓝图的绘制者！” 他一边说，一边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大字： 【我们的游戏】 “程序员不是单纯的码农！你们的逻辑与思维，能决定战场的节奏与走向； 美术不是贴图机器！你们的笔触与色彩，能定义玩家心中战争的模样； 音效不是背景配饰！你们的每一声枪响、每一声爆炸，能让玩家血脉喷张； 策划更不是发需求的嘴巴怪！你们的想象力，能让这个世界真正活起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昂，像是要点燃整个会场： “是的，我手里有设计案，有源码。 但我要的，不是一个冷冰冰的复制品，而是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作品！” “所以，从今天起，《三角洲行动》不仅是我的项目，它是我们的项目！ 这里的每一段代码、每一张地图、每一次迭代，都会留下你们的名字！” 凌风猛地放下笔，双手撑在白板上，声音如雷： “当它发布的那一天，你们都能昂首挺胸，对世界说—— 这是我做的！” 话音落下，会议室安静了两秒。 随即——掌声轰然炸响！ 年轻人们脸颊通红，眼神炽热。 有人兴奋到握紧拳头，手心全是汗； 有人热泪盈眶，眼里闪着光； 有人忍不住大喊：“干他妈的！一定要做出来！” 那一刻，他们不再是被雇来加班的“打工人”。 他们是历史的参与者，是逐梦军团的战士，是未来的缔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