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河西遇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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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内部的阴霾被韩曦以雷霆手段扫清，西凉马腾、韩遂暂且被安抚，北方局势重归平稳。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西凉之患，如鲠在喉，不除不快。 建安十六年（211年），曹操终于腾出手来，决意彻底解决关中问题。此时马腾已入朝为官（实为质），但其子马超联合韩遂、侯选、程银、杨秋等关中十部诸侯，拥兵十余万，据守潼关，反叛曹操。 曹操亲率大军西征，荀攸、贾诩、韩曦等谋士随行，夏侯渊、徐晃、于禁、张合等猛将云集。大军与关中联军隔潼关对峙。 马超勇冠三军，有“锦马超”之称，其麾下西凉铁骑来去如风，骁勇善战，初期几场小规模接触，曹军竟未能占到便宜，反而折了些士气。 中军大帐内，曹操面色凝重。马超之勇，超乎预期，强攻潼关，损失必大。 贾诩献上离间计，欲图分化马超、韩遂。曹操然之，但仍需有人在正面战场稳住阵脚，甚至创造机会。 此时，韩曦出列请命：“丞相，马超虽勇，然其联军十部，各怀鬼胎，此其最大弱点。诩公离间之计乃上策。然于战场之上，亦需有人能正面抗衡马超之锋芒，挫其锐气，使其内部猜忌更快发酵。曦愿请命，率一军于关前挑战，会一会这位‘锦马超’！” 帐内众将皆惊。韩曦虽近年武道精进，传闻创出奇特剑法，但毕竟以文职闻名，马超却是天下公认的顶级猛将，这未免太过冒险！ 曹操亦皱眉：“子明，马超之勇，非比寻常，卿乃吾之臂膀，岂可轻身犯险” 韩曦自信一笑：“丞相放心，曦非是要与马超斗蛮力。正所谓‘术以知奸，法以强国’，于战场之上，亦可‘法以破敌’。曦新悟剑法，正需强敌砥砺。即便不敌，自保当无虞，亦可为诩公之策创造条件。” 曹操见其意已决，又知他素来沉稳，绝非鲁莽之辈，沉吟片刻，终应允：“好！便予你五千精兵，于关前搦战！夏侯渊、徐晃为你压阵！” 次日，曹军于潼关前列阵。韩曦一身玄甲，腰佩长剑（虽非逆鳞，亦是百炼精钢之剑），立于阵前。 关中联军营门大开，马超白袍银甲，手持长枪，纵马而出，见曹军阵前乃一文官模样之人，不禁嗤笑：“曹操无人否派一酸儒前来送死” 韩曦并不动怒，声音清朗，以内息送出，遍传战场：“马孟起，尔父马腾在朝，深受国恩，尔竟不思报效，反而勾结宵小，犯上作乱，此乃不忠不孝！裹挟关中百姓，徒起刀兵，此乃不仁不义！今日王师至此，还不速速下马受缚，听候国法裁断！” 这一番话，先扣大义名分，站在道德与法理制高点，气得马超暴跳如雷：“哇呀呀！只会逞口舌之利的匹夫！拿命来！”说罢，挺枪便刺！ 马超盛名之下无虚士，长枪如龙，快如闪电，携着西凉铁骑的惨烈煞气，直取韩曦要害！ 韩曦不敢怠慢，长剑出鞘，并未硬接，而是施展身法，剑走轻灵。他并未立刻动用“法剑三式”，而是先以《孟德新书》中的战技周旋，细心观察马超的枪路与气势。 只见马超枪法大开大阖，刚猛无俦，每一击都蕴含千钧之力，寻常将领恐怕一合都接不住。韩曦将先天后期的修为催至极致，剑光缭绕，每每于间不容发之际化解攻势，虽看似惊险，却总能在最后时刻避开锋芒。 “断罪！”韩曦心中默念，精神高度集中，“法剑”意念无形散发，不断洞察分析马超招式的规律、力量的强弱转换、乃至其因愤怒而产生的细微破绽。 斗了二十余合，韩曦虽处下风，却守得滴水不漏，甚至偶尔一剑刺出，直指马超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处，逼得他回枪自救，难受异常。 马超越打越惊，此人剑法看似不强，却总能料敌机先，仿佛能看透自己心思一般，其身法步伐更是隐含某种规律，带着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威严感。他天生悍勇，何曾打过如此憋屈的仗不由焦躁起来，枪法更显狂暴，破绽也悄然增多。 就在此时，韩曦眼中精光一闪！ “裁决！”他捕捉到马超因焦躁而产生的一丝气息凝滞，剑势陡然一变！不再游斗，长剑一震，发出一声清越剑鸣，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锁定马超，仿佛天地间有无形法槌落下，判定其“勇而无谋，刚愎自用”！ 马超只觉心神一悸，动作竟慢了半分！ “无赦！”韩曦岂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全身真气与“法”之意志尽数凝聚于这一剑之中，人剑合一，化作一道璀璨而冰冷的流光，直刺马超因抢攻而露出的胸腹空当！ 这一剑，快！准！狠！更带着一种“判罚既下，必然执行”的绝对意志！ 马超骇然，全力回枪格挡！ “锵——！” 一声刺耳巨响！火星四溅！ 韩曦身形飘退数丈，持剑而立，气息微喘。马超则连人带马被震得倒退数步，握枪的手臂微微发麻，胸口气血翻涌，脸上首次露出骇然之色！ 他竟被一个文官逼退了！虽然对方是借力打力，并未硬拼，但那股直透心神的诡异剑意，却让他产生了极大的警惕。 而此时，韩曦已然达到目的。他并非要阵斩马超（自知功力仍有差距），而是要挫其锐气，并在两军阵前展现出曹军有能与之周旋的将领，稳定军心。 “马孟起，勇武可嘉，然不明天时，不遵法度，终是莽夫尔！”韩曦朗声道，随即下令，“收兵！” 曹军鸣金，井然有序后撤。马超虽怒，但忌惮韩曦那诡异剑法及压阵的夏侯渊、徐晃，也未敢深追。 经此一战，韩曦“文武双全”之名彻底坐实，曹军士气大振。而马超经此小挫，其“无敌”光环被打破，与韩遂等诸侯之间的猜忌也开始滋生。 此后，贾诩的离间计得以顺利实施。曹操利用与韩遂的旧谊，阵前叙话，又涂抹书信，成功让马超对韩遂起疑。 韩曦则一面协助曹操调度兵马，一面利用“刺奸屯”暗中散布流言，加速关中联军的内耗。 最终，曹军趁其内乱，发动总攻。渭南一战，大破关中联军，马超、韩遂败走凉州，杨秋等部投降。曹操顺利平定关中。 在此过程中，韩曦不仅展现了媲美一流武将的武力（尤以诡异剑法着称），更将其谋略与“法”的运用融入军事，屡出奇策，立下赫赫功勋。其名声随着西征的胜利，传遍天下。 曹操表奏韩曦之功，献帝加封其为前军师，爵关内侯。 韩曦能感觉到，平定关中这巨大功业带来的气运磅礴无比，推动着他的修为直逼先天巅峰的最后壁垒。而他怀中的逆鳞断剑，吸收着这征伐与秩序重建的气运，裂纹似乎又愈合了不少，甚至偶尔能感到一丝微弱的渴求——对更多气运，对完整自身的渴求。 河西遇马超，法剑惊天下。 韩非的乱世之路，已踏过又一重要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