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罗马军团vs大汉铁骑!历史的轨迹彻底疯了
水母叔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阿里小说网novels.allcdn.vip),接着再看更方便。
宣室殿的地砖很冷,寒气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里。 今天的大殿,比平时更加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大殿中间的一个漆黑托盘。 上面放着一个怪东西。 那是一顶头盔,但不是中原的样式。它由一整块铁锻造出来,颜色灰暗,两边的护颊像铁板一样。最让人心里发毛的,是头盔顶上那簇高高的马鬃,红的像血。头盔下面连着一副金属面甲,只留出两个黑洞洞的眼窟窿,看着很吓人。 几个文官缩着脖子,离得远远的,小声议论。 “这不会是鬼怪用的东西吧” “听回来的斥候说,那帮人金发绿眼,长得跟妖怪似的。打仗的时候也不喊叫,就举着大盾往前冲,箭射不透,刀也砍不进,跟鬼兵一样。” 气氛很压抑。未央宫里平阳长公主案子的血腥味还没散干净,现在又来了这么个不吉利的东西,好像预示着大汉要倒霉。 汉武帝刘彻坐在龙椅上,手里紧紧攥着西域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军报,手指关节都白了。他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那个头盔,脸色阴沉,胸口微微起伏,显然在压着火气。 “陛下。” 一个有点尖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李广利站了出来。他刚靠着妹妹受宠当上官,穿着一身新朝服,但这会儿脸色也不太好。他看了一眼那个吓人的头盔,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李广利拱手说:“臣觉得,西域那么远,那边的人又爱耍花样。这个所谓的神鬼之兵,恐怕是西域那些小国家编出来骗我们派兵的,或者就是想赖掉今年的贡品。现在国库里钱不多,匈奴的问题还没彻底解决,要是为了几句谎话就出兵,恐怕会劳民伤财,影响国家根本。” 李广利这话说得挺好听,不少保守的文臣都点头表示同意。 “谎话” 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突然在大殿里响起。 凌岳从武将的队列里走了出来。他身上带血的战袍已经换成了新的黑色侯爵朝服,腰上系着玉带。只是他鬓角的几缕白发,在一群黑头发的朝臣里特别显眼。 他直接走到漆盘前,看都没看李广利一眼,伸手就把那顶鬼面盔拿了起来。 “这东西重七斤四两,纯铁打造的,手艺跟我们大汉完全不一样。里面的衬里是西域那边才有的熟牛皮,还能闻到一股海腥味。”凌岳用指关节重重敲了敲头盔,发出“当当”的闷响,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他转过身,眼神像刀子一样看着李广利:“李大人,你家编瞎话,能编出这种我们从没见过的打铁手艺你觉得西域那些小国家有这个本事,还是有这个闲钱” 李广利被问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硬着脖子说:“定远侯,你这是长他人志气!这东西看着吓人,未必就……” “锵!” 一声清脆的剑鸣响起。 凌岳懒得再废话,反手拔出腰间的惊蛰剑。一道剑光闪过,带着风声,狠狠的劈在了头盔上。 “当!” 火星乱溅,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让不少文官都捂住了耳朵。 凌岳收剑回鞘,动作一气呵成。再看那头盔,上面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连个口子都没有,表面甚至都没有凹下去一点。 “好硬的铁。”刘彻身体猛的往前倾,眼睛眯了起来,透出寒光。 “这叫大秦,也就是大陆最西边的罗马。”凌岳把头盔重重扔回盘子里,声音冰冷的说,“他们的冶铁技术,专门用来做重甲和厚盾,不比我们大汉差。这头盔是防劈砍的,他们那种方盾更能连成一堵墙。陛下,这帮人不是鬼,是一群闻着味儿跨过万里来抢东西的敌人。” 刘彻猛的站起来,大步走到身后的巨型地图前。 那张羊皮地图上,匈奴的地盘已经被抹掉了一大半,但在更西边那片空白的地方,此刻好像有一团黑雾正在逼近,想要吞掉大汉的边疆。 “匈奴刚打完,我的马还没歇口气,西边又来了这么个硬茬。”刘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那是连年打仗留下的。 他转过身,目光慢慢扫过大殿里的臣子。 卫青今天请了病假没来。平阳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这位曾经的大汉利刃,心里已经没有了锐气。 剩下的武将里,李广利是个纸上谈兵的草包,公孙贺年纪大了,李敢虽然勇猛但不够稳重,都担不起这个重任。 谁能去 谁敢去 难道大汉真的没人能用了吗 刘彻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凌岳身上。 凌岳正准备上前一步。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不好,内力没恢复,经脉还有伤,但只要大汉需要,只要这朝堂上没人敢站出来,他凌岳就算拼了命,也得上。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很特别。 不快不慢,每一步都踩得很稳,甲叶碰撞的声音清脆好听,像踩着战鼓的鼓点,一步步靠近,好像每一步都踩在大家的心跳上。 “陛下!杀鸡哪用得着牛刀对付这种不开化的蛮夷,哪需要定远侯亲自出马!” 这个声音很响亮,也很嚣张,带着一股压不住的狂劲,穿过厚重的殿门传了进来。 大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也太久没听到了。 “轰!” 殿门被两个金吾卫猛的推开。 中午的阳光从门外照了进来,在来人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影子。 光影散去,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鱼鳞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外面罩着火红的战袍,头戴冲天冠,腰上挂着汉剑。 霍去病。 他大步走进来,脸上一点病态都没有。 之前灰败的脸色不见了,现在是健康的红润。那双曾经浑浊的眼睛,此刻亮得像两把刚磨好的刀,看人时神采飞扬,傲气十足。 “冠……冠军侯” “他……他不是快不行了吗” “太医不是说准备后事了吗” 朝堂上一片骚动,像油锅里滴进了水。不少老臣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或者看到了回光返照的幻觉。 霍去病根本没理那些议论。他径直走到大殿中央,路过凌岳身边时,停了一下。 两人对视。 凌岳看着这张重新充满活力的脸,看着那对飞扬的眉毛,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发抖,眼眶有点热。 这是他用三十年寿命换回来的。 值了。真他妈的值了! 霍去病对凌岳挑了挑眉,嘴角带着那熟悉的、有点坏的笑容,压低声音说:“兄弟,这阵子辛苦你替我挡着了。现在,该轮到我活动活动筋骨了。” 说完,他转身对着刘彻,单膝重重跪下,甲叶发出一声响,震得人心头一跳。 “臣霍去病,大病初愈,特来向陛下请战!” 刘彻直接从龙椅上冲了下来,也顾不上皇帝的架子,几步走到霍去病面前,双手发抖的扶起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 “好,好,好!”刘彻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眼眶有些发红,用力的拍着霍去病的肩膀:“你总算好了。身体真的大好了” “陛下若是不信……” 霍去病站直身子,目光越过众人,落在那顶被凌岳扔回盘子里的罗马头盔上。 他大步走过去,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直接扣住了头盔的顶部。 “喝!” 霍去病一声低喝,手背上青筋暴起。那股从生生不息膏里得来的力量,混合着他体内的内息,瞬间爆发。 “吱嘎——吱嘎——” 金属扭曲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在满朝文武震惊的目光中,那顶连惊蛰剑都只能砍出白印的精铁头盔,竟然在霍去病的掌心里开始变形、扭曲。 护颊向内塌陷,顶部的装饰底座崩裂,原本圆润的头盔像是被一股巨力捏扁了一大块。 “当啷!” 变成废铁的头盔被随手扔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李广利的脚边。这位新贵吓得猛的后退两步,差点坐倒在地。 大殿里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这还是人的力气吗 “这种铁疙瘩,看着唬人,其实是个空壳子。” 霍去病随意的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笑的灿烂,仿佛刚才只是捏碎了一个核桃,“只要力气够大,捏扁它不难。罗马人呵呵,土鸡瓦狗罢了!” “哈哈哈哈!”刘彻大笑起来,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声震动着大殿,“好!有冠军侯在,朕还怕什么西边来的敌人!这天下,依旧是我大汉的天下!” “陛下,臣愿领兵五万,即刻西征!臣要让这天下知道,陛下的冠军侯,霍去病,回来了!”霍去病抱拳请命,眼里全是战意。 “慢着。” 凌岳开口了。 他走上前,冷静的拦在霍去病身前:“陛下,去病刚恢复,身体底子还虚,不适合长途奔袭。况且罗马军团的虚实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战法与匈奴完全不同。如果贸然大军压境,容易吃亏。” 霍去病眉头一皱,有些不满:“兄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了兵贵神速,等我们摸清了底细,机会就错过了。” “这是谨慎。”凌岳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你是三军主帅,是大汉的胆魄,不是冲锋陷阵的斥候。万一对方有埋伏,或者你在那边水土不服,再病倒了怎么办大汉经不起第二次折腾,我也不想再救你第二次。” 最后一句话,凌岳说的很轻,却让霍去病到了嘴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看着凌岳鬓角那抹刺眼的白发,那是为了救他付出的代价。霍去病眼中的狂气收敛了一些。 “末将愿往!” 一个粗犷的声音插了进来。 李敢从武将队列里大步走出。 这位飞将军李广的儿子,经历过漠北之战,脸上少了几分鲁莽,多了几分沉稳。 他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两位侯爷都是国之栋梁,不可轻动。末将愿领八百飞狐军,为大军探路!若那罗马人是鬼,末将就捉个鬼回来给陛下下酒!若是狼,末将就拔了它的牙!” 刘彻看向凌岳,征询他的意见。 凌岳微微点头:“李校尉熟悉骑射,飞狐军又是轻骑精锐,打探消息最合适。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准!”刘彻大手一挥,“李敢,朕给你八百快马,一人三骑。记住,只许探查,不许恋战!朕要活的罗马舌头,还要他们的行军图!” “诺!”李敢领命,起身后冲着霍去病和凌岳重重抱拳,眼神坚定,转身大步离去。 …… 散朝后,偏殿内。 一张巨大的沙盘摆在正中,模拟着西域的地形。 凌岳、霍去病、李敢三人围在沙盘旁。 “这里,是葱岭。”凌岳拿着一根木棍,指着沙盘西边的一处隘口,“罗马人如果是重步兵,肯定走不快,而且需要水源和补给。他们想进西域,这条河谷是必经之路。” 霍去病盯着地形,手指在沙盘上划了一道大胆的弧线:“如果是我,我就不走河谷。我会带轻骑翻过这座山,虽然危险,但能直插背后,断了他们的粮道。” “罗马人做不到。”凌岳摇头,语气笃定,“他们身上披着几十斤重的板甲,还带着能遮住半个身子的大盾牌,翻山就是找死。他们的弱点就是笨重,不够灵活。” “笨重”李敢眼睛一亮,“那我就用放风筝的打法,拖死他们。咱们汉军的弓弩射程远,骑兵速度快,能玩死这帮铁王八!” “对,千万别硬碰硬。”凌岳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李敢,“这里面有个新东西,是我让工匠连夜改良的司南,叫指南针。西域沙漠风沙大,容易迷路,这东西能救命。” 李敢接过指南针,郑重的收好:“定远侯放心,李敢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这次绝不给大汉丢脸,也绝不给父亲丢脸!” 看着李敢远去的背影,霍去病靠在沙盘边,手痒的摸了摸腰间的刀柄。 “凌兄,你说那罗马人,真有那么麻烦刚才那头盔虽然硬,但在我手里也不怎么样。” “比你想的还要麻烦。”凌岳看着沙盘上那片未知的区域,神色没有放松,“他们的方阵像个铁壳,咱们的普通弩箭未必射得穿。而且……我担心有人在给他们带路。” “带路”霍去病眼神一冷,“你是说……” “宇文烈虽然死了,但他背后的宇文家族还在。”凌岳想起那个死去的匈奴军师,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那个家族的人,流着汉人的血,心却是狼。如果他们和罗马人勾结,把大汉的地图和虚实卖给对方……” 霍去病冷笑一声,手指猛的插进沙盘的沙土中,狠狠一搅:“那就把他们揪出来,连骨头一起碾碎!” …… 长安城南,一处油坊深处。 地下密室。 空气里满是霉味和油烟味,昏暗的烛火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的影子。 一个独眼老者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缓缓转动着两枚核桃。 那核桃不是木头,而是两块打磨光滑的人头骨,看着像是婴儿的头盖骨。 “霍去病好了” 老者声音沙哑,他唯一的右眼浑浊不堪,眼神却透着阴冷。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是……据说在朝堂上徒手捏扁了罗马人的精铁头盔。现在长安城都在传,说他是天神下凡,是真武大帝转世。” “天神” 老者嗤笑一声,手里的骨核桃转的“咔咔”作响,在这死寂的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不过是用了药,透支性命换来的力量罢了。” 这人就是宇文家的族长,宇文复。 宇文复慢慢的站起来,驼着背走到墙边。墙上挂着一张大地图,用红色的笔标出了汉军的关隘、粮仓和水源。 “烈儿死了,死的好。”宇文复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漠北,停在一个红叉上,语气平淡的听不出情绪,“他用命把局势搅乱了,现在,该我来收拾残局了。” 宇文复转过身,看向角落的阴影处。 那里摆着一个奇怪的机关鸟,几个工匠正满头大汗的调试着。 “告诉罗马的统帅,汉朝的冠军侯是个急性子,受不了刺激。”宇文复笑了起来,那只独眼泛着红光,“让他在突沦川的沙漠里,给这位战神准备一份大礼。” “他不是喜欢冲锋吗,那就让他死在沙漠里,再也别回来了。” “对了。”宇文复像是想起了什么,把手里的骨核桃往桌上重重一拍,桌上的灰都震了起来。 “还有那个叫凌岳的,把他的画像画好,送给罗马的影武者刺客团。告诉他们,这个人的脑袋,值一座城,再加一千个汉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