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约定看望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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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庞弗雷夫人再次巡视回来，用惊讶的语气。 “探视时间早就过了！你们几个，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想让我的病人都没法休息吗统统离开！” 三人这才不得不带着满腹未解的情绪准备各自散去。 而医疗翼内，德拉科在确认你呼吸平稳，陷入沉睡后，也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带着一种解决了重大难题的微妙成就感，悄悄离开了。 三位各怀心思的少年看着德拉科马尔福以一种搞定了什么心头大患的姿态走出来。 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这场因你而起的医疗翼门口对峙，才暂时告一段落。 你在重新陷入沉睡之前，想着德拉科刚才那别扭的关心，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弯了一下。 至少，你找回了一个朋友。 至于那些更深的分歧，也许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经历来慢慢弥合吧。 第二天醒来时，我感觉浑身轻快。 一直萦绕在心头，觉得被窥视的感觉消失了，汤姆里德尔的低语，连同他带来的那片阴影，都沉寂了下去。 我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反而有点不习惯。 罗恩和金妮早已经先你一步离开了病房，庞福雷夫人强压着你在这里睡了一晚上，现在才同意你离开。 她最终大手一挥宣布你“完好如初”时，你几乎是奔跑出医疗翼的。 凯伦就在门外等着你出来。 外面走廊的阳光亮得有些晃眼，你一时之间都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庞。 你眯起眼，深深吸了口气，是城堡里熟悉的那种青草和花香的味道。 一切都结束了，但又好像什么都刚刚开始。 学期的最后几天像一碗温水。 没了考试，也没了密室带来的恐慌，城堡里弥漫着一种懒洋洋的气氛，因为大家都在等着放假。 我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但总觉得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具体什么变了我又说不出来。 休息室里，德拉科双手抱胸，靠在冰凉的石墙上。 灰蓝眼睛里没了之前的尖锐敌意，反而像是……嗯，像是憋了太多话终于找到人说了。 德拉科说完，试探地看向你，你笑了笑。 没想到这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他立刻凑近了些，开始叽叽喳喳。 “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有多无聊！高尔那个笨蛋，魔药课差点又把坩埚炸了，还是我……哦对了，你听说波特和韦斯莱在礼堂闹的那个笑话了吗……” 话题最后又扯向了哈利。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语速快得像打人柳甩动的枝条，仿佛要把冷战期间没说的话一口气全补上。 你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你们之间那片冰冷的迷雾突然就散开了。 他又变回了那个有点傲慢，有点话痨，但至少愿意和你说话的德拉科。 在准备离校的前一天，我在门厅的石阶下撞见了正在发呆的哈利。 他望着窗外通往火车站的马车，眉头紧锁，整个人像被一层看不见的阴云笼罩着。 我知道，那阴云的名字叫“女贞路4号”。 “哈利”你轻声叫他。 他回过神，看到是你，那双绿色眼睛里的阴霾瞬间被驱散了一些，闪过一丝光亮，甚至有点局促地站直了身体。 “科丝科特！” 你走到他身边，和他一样靠在石墙上，语气放得很轻。 “你要回姨妈家了吗。”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哈利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你懂的”的苦笑，他的肩膀微微垮了下去。 “是啊……” 他没多说，但所有难言之隐都写在了脸上。 看着他这副样子，你心里那份想要保护朋友的冲动变得更强烈了。 你转过身，仰头认真地注视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哈利又长高了很多。 “哈利，如果这个暑假，你觉得太难熬了，需要有个人说说话，就给我写信，或者……” 你顿了顿，清晰地说出了那个在脑海里盘旋已久的想法。 “你能告诉我具体地址吗，我可以去看你。” 你说得自然而然，仿佛这只是朋友间最普通的互相照应。 虽然你从来没有去过麻瓜界，但是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哈利的反应比你预想的要强烈。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好消息，绿眸子里闪烁着受宠若惊和一种更明亮的光彩。 他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有些手足无措地抓了抓自己本来就乱的黑发，声音都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微颤。 “真……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来看我” 他几乎不敢相信，在那个让他压抑的德思礼家，会出现你的身影。 如果这样的话，哪怕即使让他喝一个月的蔬菜罐头汤，他也无所谓。 “当然是真的。” 你被他这过于激动的反应弄得有点想笑，又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可怜见的，便更加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说定了！” 他几乎是立刻喊道，声音压抑不住，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雀跃。 那里面不仅有为摆脱孤独而高兴，似乎还掺杂了些别的更隐秘的欢喜。 这个约定，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阳光，把他心头的阴云撕开了一道口子。 而博亚塞尔温，他似乎总能精准地捕捉到你的踪迹。 就在你和哈利道别后，一转身，几乎撞进他怀里。 “小心点，阿尔西。” 他扶住你的手臂，声音里带着一贯的笑意，但比平时似乎低沉了那么一点点。 他垂下眼看你，目光在你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确认你的气色，又像是在解读你刚才那段让救世主脸红耳赤的对话。 “看来庞弗雷夫人的医术不错。” 他开了个轻松的玩笑，然后状似无意地问。 “放假后，有什么有趣的计划吗比如……拜访朋友” 他的问题听起来很随意，但那双含笑的眼里却带着一丝探究。 想到刚刚对哈利的承诺，你点了点头，没有细说。 他却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 “那很好。” 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 “祝你有个‘平静’的假期。” 然后他转身离开，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走开，你实在搞不明白赛尔温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