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哈利失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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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比赛进行到白热化，双方追球手缠斗不休，金色飞贼也若隐若现的关键时刻，哈利在一次高速盘旋后，习惯性地望向看台。 你那个位置空了。 你和赫敏，都不见了。 就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他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 你们走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为什么是又被什么事情叫走了吗是和马尔福有关还是…… 一股冰冷的失落和熟悉的猜忌猛地捏住了他的心脏。 但他不能分心，他是找球手。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那份骤然袭来的空洞感压下去，更加凶狠地投入到比赛中，仿佛要将所有无处宣泄的情绪都发泄在这场追逐里。 当他终于，几乎是带着一股自毁般的狠劲，将那个挣扎的金色飞贼紧紧攥在手心时，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瞬间淹没了他。 队友们冲上来拥抱他，观众席沸腾了，红色和金色的旗帜疯狂舞动。 他赢了。 可在一片喧闹的包围中，哈利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虚无。 他浑身湿透，气喘吁吁，脸上被队友拍打着，露出近乎麻木的笑容。 他的眼睛却像不受控制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扫视着看台，搜寻着那个早已不在的身影。 你依旧不在。 胜利的喜悦是如此空洞，刚刚被强行压下的失落、委屈和愤怒，此刻以更凶猛的姿态反扑回来，几乎要将他吞噬。 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庆祝派对，气氛热烈得让人窒息。 黄油啤酒的泡沫，喧闹的音乐，所有人的笑脸 ，一切都像是在讽刺他内心的冰冷。 就在这时，科林克里维挤了过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光。 “哈利！看！我终于把这张照片洗出来了！” 他献宝似的将一张照片举到哈利眼前。 照片里，是开学后不久哈利在走廊上因恐惧而紧紧拥抱的瞬间。 照片里的他，将脸埋在你的颈窝，手臂环得那样紧，充满了全然的依赖。 而照片里的你，是那样温柔地回握着他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现在，看着照片里曾经毫无保留的亲近和信任，再想想刚才空荡荡的看台，想想你近来和马尔福之间的牵扯。 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猛地贯穿了他的心脏。 “走开！” 哈利猛地推开科林递来的另一杯黄油啤酒，琥珀色的液体泼洒出来，溅湿了周围人的袍子。 他无视了罗恩和赫敏惊愕的目光，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粗暴地拨开狂欢的人群，冲出了喧闹得的公共休息室。 他需要冷静的空气。 他需要……他需要找到你，问个明白！ 他漫无目的地在走廊里狂奔，胸膛因愤怒和缺氧而剧烈起伏。 你抱着几本从图书馆借来的关于神奇生物权益的厚重书籍，匆匆走在返回斯莱特林的走廊里。 脑海里还盘旋着刚才和赫敏讨论的上诉策略，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 就在你经过一间废弃的魔药教室时，旁边那扇虚掩着的门猛地被拉开！ 一只滚烫的大手紧紧攥住了你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容你有丝毫反抗，便将你猛地拽了进去！ “砰！” 门在你身后被用力关上，发出一声闷响，隔绝了走廊里最后的光线和声音。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近乎绝对的黑暗。 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恐惧扼住了你的呼吸。 你被按在冰冷的门板上，后背传来坚硬的触感。 黑暗中，你只能听到两道急促的交叠在一起的呼吸声，你自己的，和那个陌生者的。 你试图挣扎，但禁锢着你的手臂像铁箍一样。 然后，一股熟悉的气味钻入你的鼻腔，是魁地奇球场青草的味道，混合着阳光，还有一种沐浴过后的清香。 “……哈利” 你试探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他没有回答。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重而温热的重量，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委屈，轻轻搁在了你的肩头。 他柔软的黑发蹭着你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紧接着，你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你最脆弱的脖颈肌肤上，滚烫得让你轻轻战栗。 他像一只终于找到巢穴的受伤幼兽，只是这样靠着你，贪婪地汲取着你身上的温度和气息。 所有的愤怒、质问，在见到你的这一刻，似乎都化为了无法言说的脆弱。 “为什么……” 他的声音闷在你的肩窝里，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为什么你来看我比赛，又要走为什么我赢了，所有人都围着我，我却找不到你” 他的控诉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混杂着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嫉妒和不安。 “你和赫敏有说不完的秘密，你为什么还要理马尔福！还有贾尔斯，他总是把你带走！在礼堂也是！他凭什么！” 他的手臂收紧，将你更深地拥入他怀中，少年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科丝科特……我受不了了……我快疯了……” 你愣住了。 你从未听过哈利用这样绝望又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话。 你终于明白，他独自一人背负了多少误解和痛苦。 你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疼。 那些他提到的，关于巴克比克，关于德拉科的胁迫，关于凯伦的婚约，此刻都堵在你的喉咙口，你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而在你开口之前，你感觉到他埋在你颈间的头颅动了一下。 他的嘴唇，带着试探般的轻微颤抖，擦过了你颈部的动脉。 那是一个介于依赖与索取之间模糊的界限。 这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像点燃了某种一直压抑在他心底的东西。 他的呼吸停顿了一瞬，随即，那灼热的源头离开了你的脖颈，在黑暗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摸索，带着泪意的咸涩，覆上了你的唇。 这是一个青涩简单，甚至有些笨拙的吻。 他只是紧紧地贴着你的唇瓣，微微摩挲，带着全然的委屈和一点点不敢深入的试探。 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黑暗中，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的骤变。 这个单纯依靠的吻，并未持续太久。 你因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而清醒，理智回笼，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下意识地偏头想要拉开距离。 你的退缩，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他刚刚燃起的微弱的火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