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急促的圣诞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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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天凌晨三点，当哈利和红念安悄悄起床，穿好练功服，马不停蹄、小心翼翼避开费尔奇向黑湖赶去时，由赫敏、罗恩、弗雷德和乔治组成的调查小分队悄悄跟在了后面。 他们躲在灌木丛后，看到了令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在黎明前最黑暗、最寒冷的时刻，红念安和哈利在二玥红三人的监督下，一次次地跳入漆黑的湖水中。两人的动作机械而疲惫，眼神空洞，仿佛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完全是依靠本能在坚持。 “梅林的胡子啊……” 罗恩喃喃道。 “他们是在……练习自杀吗” “我好像……有点理解哈利为什么不在乎丽塔说什么了……” 弗雷德咽了口口水。 “这比被妈妈追着打还可怕……” 乔治仿佛感同身受地哆嗦了一下。 赫敏则是紧紧皱着眉头，既心疼又震惊。 几人终于在厨房里成功逮住了正在疯狂补充能量的红念安和哈利，赫敏告知他们明天有麦格教授安排的舞蹈课。 红念安头也不抬， 眼里只有手中的那盘炒面。 “没空。” 哈利嘴里塞满了食物，只能拼命点头附和，腮帮子鼓得像仓鼠。 乔治和弗雷德跃跃欲试。 “嘿！红！我看到了你们的训练！我们能加入吗” 哈利用一种你们为什么要自寻死路的悲悯眼神看了眼双胞胎一眼，红念安则是淡淡地说。 “你们自己去找八叔说。” 然后放下盘子，又像风一样冲回去补觉了，哈利也连忙想跟上，却被赫敏和罗恩死死拉住，非要他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被缠得没办法，哈利只能语速极快地简单交代了前因后果以及三位长辈的地狱特训和迟到或无故缺席的的恐怖后果。说完，他也挣脱两人的手，马不停蹄地跑回去争分夺秒地睡觉去了。 不出意外，第二天，两人的训练项目单上，果然增加了一项——学习优雅的交际舞。由二玥红亲自指导。 哈利看着张鈤山掐着秒表，听着二玥红纠正他僵硬的姿势，感觉自己整个人快碎掉了。他原本就被压缩到不足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似乎又要被无情占据了。 而弗雷德和乔治兴致勃勃地找到齐铁嘴，表示也想加入这场有趣的特训时，齐铁嘴笑眯眯地摇头。 “不行。” 乔治不死心地问。 “为什么我们很能吃苦！” 齐铁嘴掏出一把铜钱往桌上一撒，故作高深地看了一眼。 “卦象上说，你俩会带坏我家囡囡。” 弗雷德探头看了眼桌上那杂乱无章的铜钱，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这卦象准吗” 齐铁嘴慢悠悠地把铜钱收起来。 “我现编的。” 乔治和弗雷德：“……” 看着乔治和弗雷德失望的背影，齐铁嘴抿了口茶。深藏功与名。毕竟，折磨……哦不，训练一个救世主和一个自家丫头已经够费神了，再加上两个 精力过剩的皮猴子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整个霍格沃兹都沉浸在圣诞舞会的筹备氛围中。乔治和弗雷德、塞德里克甚至德拉科都想邀请红念安做舞伴，但他们绝望地发现，根本抓不住她的人影。她这个学期除了刚开学那几天，其他时间简直像在城堡里蒸发了一样。德拉科气得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破口大骂。 “那个红念安！她是被巨乌贼吞了吗还是在图书馆里被她的仇家埋了！变成图书馆里的养料了！” 圣诞夜当晚，被三位叔叔特批暂时放假的哈利和红念安，换上二玥红特意为他们准备的礼服，不得不说二玥红的审美不是一般人能匹敌的，哈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带着些许东方的绣花和立领设计，衬得他精神了不少。红念安则是穿着一条融合了中西元素的晚礼服，主体是优雅的丝绒暗黑长裙，但袖口和裙摆绣着精致的红色云纹。 临走前，齐铁嘴塞给两人几颗桂花糖，笑眯眯地叮嘱。 “跳完开场舞就赶快回来啊！你二叔给你们炖了当归羊肉汤补元气，凉了就不好喝了。” 仿佛他们不是去参加盛大的舞会，只是去完成一项很无聊的任务。 说起来，这个学期小天狼星给哈利寄了无数封信，刚开学时，哈利还能抽空回几封，简单说说学校生活，但自从火焰杯选拔后，地狱特训开始，哈利就一封信都没回过了。这可急坏了小天狼星，他担心哈利出了什么事，甚至直接跑到霍格沃兹，想亲眼看看教子。 结果他在城堡里转悠了好几天，连哈利的影子都没逮到。最后他只能冲进校长室质问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看着焦急的小天狼星，半月形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他温和地解释。 “哈利现在正在接受……嗯……让他在三强争霸赛上面临危险时能迅速应对的训练。他很安全，只是非常忙碌。” 小天狼星这才将信将疑地安心离去，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教子过着什么水深火热且苦不堪言的生活。 …… 舞会大厅金碧辉煌，人声鼎沸。得益于二玥红的临时抱佛脚，两人配合默契，完美地完成了开场舞，姿态优雅，步伐流畅，赢得了阵阵掌声。 然而，音乐刚一停止，两人对视一眼，仿佛接收到了什么信号，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溜烟就从侧门窜了出去，速度快得在空气中只留下两道残影，让许多还想上前搭话或邀请跳舞的人扑了个空。 罗恩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看着赫敏和克鲁姆在舞池中旋转，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烦闷极了，他想找哈利吐槽，却发现哈利又不见了踪影。 此时的哈利，正和红念安一起，在三位长辈的关爱下，围坐在训练室的小桌前，享用着远比舞会大厅更符合他们口味的宵夜。 随着第二次项目的临近，压力再次袭来，哈利因为训练时间太短，只能在水里勉强闭气两分钟，远远达不到项目要求。齐铁嘴为此翻遍了霍格沃兹图书馆的神奇植物图鉴，最后用几种罕见的草药和一坛五毒酒作为交换，从斯内普那里换来了一些鳃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