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找四六销货，成了隐形万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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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弄到的那头熊，搞出了三百多斤鲜肉，炼了一百五十多斤熊油，还剩几十斤熊杂。 昨天放马的时候，又抓了二十多只土拨鼠，捡了五只冻僵的兔子和三只野鸡。 土拨鼠可比兔子重多了，成年的土拨鼠一般在4.5到6.5公斤，圆滚滚的十分肥硕，这二十几只加起来有二百多斤肉！ 这些肉跟熊肉一起，加上兔子和野鸡，都要弄成熏肉。 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劳改犯，当然不可能被安排进村住，所以住在马棚边的窝棚里。 现在住得这么偏，熏点腊肉也基本没人管。 再加上这天寒地冻的天气，缺衣少食的年代，谁也不想上门唠嗑。 一张熊皮自己留着用。二十七张土拨鼠皮和五张兔皮，这些都打算给三五四六他们，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昨天晚上搞到了九十三张狼皮和二十五张鹿皮。 狼皮很完整，都是枪杀的，头部。 但鹿皮就不太完整了，被狼咬破了不少地方。 留下十三张狼皮，准备做四床狼皮褥子，预计要用掉八张狼皮，自己留两床，给董大爷一床，给郭谝子留一床。 再给海生和郭子各两张狼皮，让他们自己去做一件狼皮袍子或者其他。 还有一张狼皮备用，说不定哪天在外面冰天雪地露营，有张狼皮保险不会冻坏。 八十张狼皮和二十五张鹿皮也都打算给三五四六，反正家里还养着一群马鹿，鹿皮不缺。 狼肉就太多了，昨晚操纵空间把狼皮剥了，只鞣了十三张皮子。 五多条狼鞭连同内脏都扔山上了，还剩六千多斤带骨狼肉。 狼鞭实在难以下嘴，想了想，还是扔掉了。 狼肉也准备清理后给三五四六，他们有渠道卖到大城市。 鹿肉更多，公马鹿体重三百公斤以上，母马鹿也有二百二十公斤以上，二十五只马鹿，去掉内脏，剩下纯肉一万多斤。 还有鹿茸十对，鹿角十五对，鹿鞭连同鹿宝十根。 马鹿肉留几百斤就可以了。 还有一只雪豹，体长超过一米二，体重超过六十公斤。 雪豹皮留给卓玛，刚好做一件女式长袍。 一整套豹骨，一条豹鞭连同豹宝，近九十斤豹肉也做成腊肉条，内脏留着以后搞干锅子。 把这些理清楚后，趁还没到中午，许灵云让心爱的大棕马拉上空的架子车出门。 临近小院时再装上六千斤狼肉和一万斤鹿肉，把八十张狼皮和二十五张鹿皮堆在肉上，盖上草席，一路来到镇外的院子。 许灵云走上前，轻轻敲了三下门，低声喊了一声：“四六兄弟，在家吗” “你谁啊”里面传来四六那熟悉的声音，声音中透着一丝警惕和慵懒，似乎还未从睡梦中完全清醒。 “我是上次来的那位客户，带来了新货，请开门验货。” 许灵云低声回应，同时不自主地望了望四周，确保无人注意到他们的交易。 “吱呀——”大门打开半扇，四六缩头缩脑地笼着双手走了出来，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看到门口一辆架子车，装着满满一车货物，他微微眯起眼睛，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哟，您来啦！稀客稀客！快请进！请进！” 四六先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眼，寒风中他瑟缩着身体，迅速将视线收回，缩回院内把另一扇大门打开。 伴随着大门的吱呀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四六赶紧将门关严实。 许灵云将马车赶进院子，四六麻利地关上了大门。 他一边关门一边用眼角快速扫视四周，确认安全后，才回头对许灵云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容。 “哟！这位贵客，请问您今天来是” 四六一会儿看看马车，一会儿看看许灵云，一边搓着手，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马车上的货物，询问道。 许灵云掀开草席，露出里面一大堆狼皮鹿皮和新鲜的狼肉鹿肉。 “咝——”四六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瞪得老大，这么多皮子和肉，显然是打了一个大围。 他心中暗惊，面上却不露声色。 黑市的规矩就是不问来路，更何况这些只是皮子和肉，无非就是没卖给收购站而已。 这单生意可不小，得谨慎处理才是。 “四六兄弟，这里有八十张狼皮、二十五张鹿皮、二十七张鼠皮和五张兔皮，还有六千斤狼肉和一万斤鹿肉。能不能吃下” 许灵云低声询问道。 “啥话咧，咋就吃不下咧！你……你再来一车咱也吃得下！” 四六一听许灵云怀疑他们的实力，顿时脸红脖子粗地争辩起来，声音提高了八度，仿佛要证明自己的决心。 “好好好，四六兄弟别生气，您能给啥价”许灵云微笑着问道。 “这批货的品质您也看到了，都是上等的好肉好皮，希望您能出一个公道的价格。” “兄弟你别急，这笔买卖可不少，我马上找能说话的过来谈，保管你不吃亏。” 四六两眼发光地看着货物，兴奋地对许灵云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三五，快点出来，你去找财哥，说来了个大买卖，需要他拍板。” 四六对着房间内还在赖床的三五喊道。 “好咧，额这就起床，这就去！”三五披了一件五成新的军大衣，嘟嘟囔囔地跑出去了。 他边跑边扣上大衣的扣子，脚步匆忙，睡眼惺忪地冲出了房门。 四六邀请许灵云进屋喝茶。 不到半个小时，三五就跟着一名身穿长袍、戴着玳瑁眼镜的消瘦中年人走了进来。 这位中年人面容清癯，眉毛稀疏但眼神锐利，举止之间流露出一种文雅和干练。 “这位客官您久等了！”中年人双手作揖，向许灵云行了一礼。 “您好您好！”许灵云伸出右手，轻轻握了一下手，给予了一个西式握手礼。 许灵云心中暗想，此人举止斯文，似乎与这片草原上的粗犷格格不入，不知其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这看起来像账房先生的人，一口京城口音，怕是总部来这里驻点监督的人员，看来这个组织的背后，应该是京城的关系了。”许灵云内心千丝百转。 “大老远从京城来这种偏远草原农场搞黑市，要么是没实力，只好来这么偏的地界捞偏门。要么背后老板触手太长，背景通天。” “但是不管是哪种，我今天就是个卖主，又不是来做间谍的，无所谓啦。”许灵云暗自思量着。 他心里清楚，不管这家黑市的背后势力如何，他的目标只是顺利完成这次交易，多赚点钱好补贴家用。 想到这里，他微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等待着对方的出价。 中年账房仔细检查了两遍货物成色，肉都是好肉，非常新鲜。 特别是这一万斤鹿肉，送到京城，那可是能够带来大量利益。 狼肉这点量也很好解决，直接卖给工厂，一家就消耗完了，工厂还得欠自家人情。 他用手指轻轻按压鹿肉，感受着肉质的弹性，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大西北的狼皮质量上乘，这次的狼皮都很完整，在京城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鹿皮同样是珍品，尽管有些破损，但鉴于数量充足，通过裁剪拼凑可以减少损失。 这些皮子都很新鲜，而且剥得这么完美，看来这位剥皮的是个高手。 嗯，还得找个作坊鞣制，这个倒是不难，大西北最不缺的就是会鞣制皮毛的人家，合作伙伴手头就有。 账房仅用几分钟就已胸有成竹，这批货的安排都有了着落。 “小兄弟，承蒙看得起咱，既然来了，那就是朋友。 这批货我们吃下了，现在市场上牛羊肉带票三毛五，咱们黑市上不带票五毛。狼肉肯定比不上牛羊肉，咱们出价二毛五。鹿肉肯定比牛羊肉好，咱出价五毛。这个价格多出的就是咱们买卖的利润。 另外，狼皮都很完整，质量上乘，一张二十。鹿皮如果是完整的，咱们能给四十一张，但是现在破的有些眼中，只能给三十一张。 土拨鼠和兔皮都很完整，就按一块五一张。一共八千九百块，小兄弟，你看这价格是否可行” 中年账房问询的眼光看着许灵云。 “可以，就按您说的算。”许灵云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个价格还行，比收购站高出不少。 “四六，给钱。三五，卸货。”中年账房吩咐道。 许灵云从四六手里接过八百九十张大黑十，数了一遍，装进四六给的布袋里。 “小兄弟，我那边还有事，今天失陪了。” 中年账房看着许灵云收好货款，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暗自舒了一口气。 “您请便，今天多谢掌柜的慷慨！” 许灵云知道中年账房没有压价，也感谢他的一番情意。 “你客气了，今后有好东西，尽管来这里，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中年账房再次拱了拱手，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然后转身出门左拐，步伐显得轻盈而迅速，应该是迫不及待地去处理这批货物了。 “四六兄弟，我也得尽快赶回去了，家里人都还等着分钱呢。” 许灵云对四六拱手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四六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地笑道：“理解理解，买卖做成，大家都开心。” “兄弟常来常往，今后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保管给你最实惠的价格！ ”四六也看出了许灵云急迫回家的心情，便不再勉强。 许灵云驾着马车出了院子，在大棕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大棕马立即扬起蹄子，飞奔着往家里赶。 夕阳洒在草原上，拉出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