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何雨柱向秦淮如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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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四合院养老集团解散后，再加上派出所和街道办的密切关注，四合院里变得异常宁静，就连以往热衷于八卦的几位妇女，如今也不再聚首。许灵云却丝毫不受这些影响，依然按照自己的计划，每天准时骑车上下班。 这天傍晚，许灵云下班回家，看到一位瘦弱且头发泛黄的女孩站在月亮门前，似乎在等候自己。 “许大哥，谢谢您为我家主持公道。”何雨水向许灵云鞠躬道谢，眼中满含泪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雨水，是你啊你家的事情你都清楚了吧”许灵云感受到何雨水的聪慧，也愿意与她交谈几句。“是的，我都知道了。爸爸并没有抛弃我，我们只是被坏人欺骗了。”何雨水哽咽着回答。 “你父亲被寡妇迷惑，你哥哥又喜欢上了别人的妻子，这些情况你都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正是给你哥哥找对象的合适时机”许灵云试图引导何雨水。 “对了，你有个同学叫于海棠吧她有个姐姐叫于莉，你可以介绍给你哥哥认识，她或许会是个好嫂子，也能帮你顺利完成学业。”许灵云仿佛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继续给出建议。 “许大哥，您怎么会知道于海棠是我同学又怎么知道于莉姐姐呢”何雨水惊讶地问道。 “这是我的秘密。我曾经也是北京人，所以对一些情况自然比你了解得更多。总之，我没有骗你。”许灵云笑着揉了揉何雨水的头发，认真地说道。 “讨厌！你把我的头发弄乱了。”何雨水笑着扑向许灵云，一顿王八拳，给许灵云拍着身上的灰尘。 “你会做饭吗”许灵云微笑着，温柔地问道。“当然会啦，我家可是勤行世家，哪有不会做饭的道理”何雨水傲骄地仰起头。 “那太好了，今晚你负责做饭，让我尝尝你的手艺。”许灵云开心地说道。“嗯，许大哥，您就等着瞧好吧，我一定会给您露两手的。”何雨水也对月亮门后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现在终于有机会进去一探究竟了。 得到一位小厨娘，许灵云感到非常满意。毕竟，自己的厨艺确实难以启口。 许灵云带着何雨水来到厨房，“哇！许大哥，您家里有这么多好吃的啊”何雨水看着厨房梁上挂着的腊肠、腊肉，眼睛都亮了起来，仿佛以为自己眼花了。 “想吃啥就自己选自己做，我只负责提供食材和配料。”许灵云笑着补充道，“不过，你今天看到的一切，在外面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会给我带来麻烦。这个道理你明白吧”许灵云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嗯！我明白的，有好吃的咱偷偷吃，省得别人眼红使坏。”何雨水眼里闪着光芒，狠狠地点了点头。 厨房的排风口特意设计成朝向院后，气味很容易飘散，一般院子里闻不到味道。这也是这处后院东跨院最大的优点。尽管如此，许灵云还是要求何雨水尽量不要做川菜和湘菜，而是选择气味较轻的粤菜或鲁菜，这样基本上外面就闻不到味道了。 在这个年代，生活确实需要处处小心，以免被有心人盯上。 两人慢慢吃完了晚饭，何雨水很自觉地去洗碗扫地。许灵云喝着茶，继续研究《鬼门十三针》这本奇书。这门针法越研究越觉得深奥，也越觉得神奇。 书中详细介绍了人体七百多个穴位的位置和功能，这让许灵云对人体经脉、骨骼和肌肉都有了清晰的了解。 再结合针术，现在许灵云虽然很难做到让人一针生，但很容易做到让人一针死！加上他两臂千斤之力，精神力也比常人强大，施加在针上，二十米之内指哪打哪！ 现在歌舞团已经对所有借调来的工作人员进行了安排，许灵云和卓玛被分配到歌曲创作组，组长连同许灵云和卓玛一共六人。 对于创作歌曲，许灵云早已胸有成竹，毕竟只需要将几年、几十年以后的经典歌曲抄袭几首，那就是这个时代的经典！ 所以，许灵云更多的时间都在学习如何发声，让自己的嗓子唱出更加优美的歌声。同时，他还向卓玛学习马头琴，向其他同事学习乐器演奏。 凭借强大的学习能力，许灵云学习各种乐器都非常迅速，往往只需要老师讲两遍基本原理，再稍加指导，他就能演奏得像模像样，达到入门级别。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练习，精通级甚至大师级也不是空想。 许灵云的天赋让歌舞团的许多专家和教授都感到惊奇，他们更加乐意指导他相关乐器的技术要点，传授他一些独家秘技。自然，许灵云也会不定时地带给这些专家教授一些来自边疆草原的“特产”，比如一包鹿肉，一包熊肉之类的。 半个月后，何雨柱拘留结束回到了家。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易大妈家摔坏了一把椅子。 易大妈跪在何雨柱面前，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易中海贪污了何雨柱兄妹俩的生活费，请求何雨柱原谅。何雨柱看着头发全白的易大妈，也忍不住跪在地上，抱着易大妈嚎啕大哭。 回到家里，何雨柱第一次吃到了何雨水做的饭菜。 何雨水从自己睡的偏房里拿出一个小木箱，将箱子交到何雨柱手里，“哥，易大妈把钱和赔偿交给了街道办，我替你去街道办领取了。这是一千一百块钱，你收好。 哥，你年龄也大了，秦淮如不是好人啦，他们一家子都是吸血鬼，所以你得趁现在他们不敢乱动，赶紧给我找个嫂子，否则再多的钱你也守不住。” 何雨柱老脸一红，想起自从何大清跑了之后，兄妹俩相依为命，后来却被易中海忽悠去帮扶贾家，结果自己的亲妹妹却经常挨饿。对于那段日子，他充满了自责，如今回想起来，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啪！”何雨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这一耳光，他要在心底里与过去的自己告别，与曾经那些愚昧的选择一刀两断。 “哥！你干嘛呢你”何雨水吓得眼泪直流，心疼的抚摸着何雨柱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何雨柱将手里的钱箱子一把推给何雨水：“雨水，这钱你拿着，这本来就是他寄给你的生活费，你哥我有工作有收入，不需要你的钱。”何雨柱硬气的说着，霸气的将钱箱塞进何雨水手里。 何雨水想了想，“哥，这钱明天我去存到银行，等嫂子进门后，我再交给嫂子保管。还有，秦淮如借你的钱，你还能拿回来多少” “秦姐……贾嫂子那里，我都有记账，我这几年的工资，基本全借给她了。这钱，明天会直接向她要，她要是敢不还，我就去找派出所报案。这次我算是看明白了，有事情还是得找警察。”何雨柱眼里闪烁着清醒的精明，似乎过去那个憨憨傻傻的傻柱已经死去。 “这就好，你总算是看明白了。”何雨水拍了拍平a胸口，似乎放下了一桩心事，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何雨柱直接找到贾东旭和秦淮如，将自己这些年借给秦淮如的钱一笔一笔的展示给他们夫妻俩看。 “520块”贾东旭铁青着脸，双眼冒火，冷冰冰地盯着秦淮如，“你告诉我，你借的这么多钱哪去了” 秦淮如心中一紧，她知道这些钱用于家庭开销了，可面对贾东旭的质问，她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盯着何雨柱，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何雨柱看着她，心里有些动摇，但一想到这些年自己的辛苦和不易，他还是硬下心肠。 秦淮如见何雨柱无动于衷，只能转身进屋，从墙上取下一块砖头，从墙洞里摸出一个布包，“花了一些，剩下的全在这里了。” 贾东旭接过来，数了两遍，“404还有一百多哪里去了” 秦淮如心里一阵委屈，这些年她为了这个家省吃俭用，可现在却要面对丈夫的指责和邻居的追债，“花掉了，好几年了，每年补贴家用，剩下的全在这了。” 她委委屈屈地说着，一会儿望着贾东旭，一会儿盯着何雨柱，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贾东旭看了她一眼，心里既有愤怒也有无奈，“你！唉！家门不幸！”他狠狠地瞪了秦淮如一眼，转身回家，从老贾遗像后面摸出一个布包，从里面点出116元，放进秦淮如的布包里，出门交给何雨柱。 “柱子，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嫂子借了你这么多钱，现在全部还给你，希望你不要记恨你嫂子。”贾东旭对何雨柱鞠了一躬，诚挚地说道。 何雨柱向边上一闪，躲过了贾东旭的鞠躬，“东旭哥，您别这样，有借有还，咱们还是好邻居。” 他接过布包，清点了两遍，“没错，数目是对的，东旭哥，秦嫂子，咱们算是两清了，这账本也给你们。” 何雨柱心里有些复杂，他并不想和邻居闹翻，但这些钱对他来说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