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土匪村雪白妩媚的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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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说,从牛头镇出发,走上五个小时的山路。 看到有一座光秃秃的山峰,这山峰酷似一只猛虎的头颅,叫老虎头。 老虎头下面有一个村庄,就是土匪村。 看到老虎头,我松了口气——终于到土匪村了。 根据我爷爷的指示,到了土匪村,我要找的人叫萧峰。 我朝着一户最近的人家走去,先找个人问问再说。 这家人没有关门,应该有人在家。 我没多想,径直走进去。 刚走了两步,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雪白的女人躺在一张太师椅上。 大腿上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短裤,肥白的大腿几乎欲把裤子胀破。 上身只穿了件红白相间的花布短褂,两座高耸的山峰几乎欲把这短褂撑破,一头乌黑的头发飘洒在椅子两边。 鲛洁的脸庞异常平静。 右手拿着一把薄扇,放在椅子边上。 此刻她正甜甜地睡着,性感的嘴唇似乎还在微笑。 用城里人的话说,此刻她正在午休。 我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很是尴尬:要不要叫醒她呢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她穿得这么露,还是别吵醒她好。 赶紧出去吧,找下一家打听。 我轻轻一转身,正欲迈步,门外正好走进一个人来。 “你是谁你进来这里干什么”那人一进门,见到我,吃了一惊,大声责问我。 这人一看就是个典型的村妇,长相彪悍,看上去足有五十多岁。 我正要搭话,那睡着的女人也惊醒过来。 “阿姨,我是来找人的。 看到这门没关,我想都没想就走进来,当看到这位姐姐正在酣睡时,我很尴尬。 正想退出去,一转身,你刚好就进来了。 我真不是什么坏人!”我连忙解释。 这时那睡在椅子上的美妇穿好了衣服,站了起来。 “你刚才真没什么企图”她冷冷地问我。 “我真的没什么企图,我就是来找人的!”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女人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多岁,很美,那种成熟性感的美,但她说话的语气很冷。 “这里应该是土匪村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谁告诉你这里叫土匪村”这冷美女人说道。 “我爷爷告诉我的! 他说,你从牛头镇往西,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走上几个小时。 这条路的尽头有一座光秃秃的山,山顶酷似一个老虎的头,叫老虎头。 老虎头下面有个村庄,就叫土匪村。” “你爷爷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爷爷说,没见到他要找的人,不可以说出他的名字!” “你要找的人是谁”那冷美女人没有逼我说出我爷爷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萧峰,我爷爷说,土匪村只有一个人叫萧峰。”我赶紧说道。 那村妇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满是警惕:“你找萧峰干啥” 这时,那冷美女人却伸了个懒腰,风情万种的向前迈了几步,几乎就在我面前,笑着说:“哟,你这小伙子看着倒挺精神,有没二十岁” “刚满二十!” 村妇瞪了她一眼,转头又对我说:“萧峰可不是随便会见人的,你得说清楚找他有啥事是谁找他” “找他有啥事,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是我爷爷让我来找他。 在没有见到萧峰时,我不能透露出我爷爷的名字!”我断然说道。 “那你就滚,这村里没萧峰这个人!”村妇对着我大声咆哮。 “好吧,既然你们不肯说,那我就去别家问。”我边说边往外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冷美女人冷冷地说道。 “不是,你们不告诉我,还不允许我去问别人”我一脸懵逼。 “她是我们村的村长,她不开口,谁敢开口”村妇提醒我。 “哦,你是村长啊,失敬失敬! 村长,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转头对那冷美女人抱拳施礼。 “坐吧,不知者不怪罪!”冷美人对我招招手。 然后她又对村妇说道:“花姐,你沏壶好茶过来,我跟他聊聊。” 村妇不服地瞪了我一眼,悻悻地走开了。 我在一张八仙桌上坐了下来,她坐在我对面。 “实话跟你说吧,萧峰是我父亲,他这些日子外出有事,大概要一个多月才能回家。 你在这里等他,还是一个多月后再来”冷美女人缓缓对我说道。 爷爷跟我说过,不见到萧峰就别回来。 除非有证据证明他死亡,此事方可作罢。 现在已经证明,萧峰已经出外办事去了,并没有死亡,我只有在这里等了。 “村长,我在这里等他!”我连忙说道。 冷美女人点了点头:“可以!” 一会儿,村妇端来了茶壶茶杯,拿来茶叶,提着一把开水瓶过来。 那茶叶闻着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花姐沏茶的手法很糙,茶杯在桌上磕出轻响。 冷美村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目光扫过我沾着泥的裤脚:“村里没多余的住处,今晚你就暂且住我屋西头的旧磨坊。” 我刚要道谢,花姐突然插了句:“磨坊漏雨,夜里还有山鼠乱窜。” “现在哪里来的雨总比睡在老虎头底下露天强吧。”冷美村长淡淡回了句。 冷美村长随后从竹篮里摸出块麦饼递给我:“先垫垫肚子,我让花姐带你过去。” 磨坊果然如其所言,石碾子上结着蛛网,墙角堆着半袋发霉的玉米。 花姐临走时丢下句“别乱走”,转身的架势像要把门框拆下来。 我啃着麦饼打量四周,发现磨坊梁上悬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刀身上刻着个模糊的“萧”字。 我清理一下就躺了下来,也许今天太累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入夜后,忽然雷声滚滚。 山里的雨说来就来,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磨坊顶。 我正借着油灯查看漏雨的地方。 忽听门外有脚步声,门推开后,我一看居然是村长。 她穿着短褂,露出雪白的手臂,下身仍然只穿着条红色的三角裤衩,裤衩似欲涨裂。 她打着雨伞,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