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人的歌声和眼睛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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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洪雪莹红着脸。 我正要对着她那性感的嘴唇吻下去。 只听“砰”地一声,那虚掩着的门被一脚踢开。 “叶子寒,你想死吗”花姐闯了进来。 我赶紧松开手,吓出了一身冷汗。 花姐一把匕首指在了我的咽喉。 “花姐!”我嗫嚅着说。 “看在你解了村长的毒,我可以饶过你这次。 下次再看见你想对村长图谋不轨,我阉了你!”花姐恶狠狠地说道。 我忙不迭地点头,喉咙上下滚动,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花姐,我绝对不敢了。” 花姐冷哼一声,收起匕首,转头看向洪雪莹:“村长,您没事吧” 洪雪莹脸色绯红,轻轻摇了摇头:“花姐,他没欺负我,怪我自己。” 花姐这才稍稍缓和了神色,又瞪了我一眼:“叶子寒,你最好老实点。” 我缩着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花姐护着洪雪莹往外走。 洪雪莹经过我身边时,眼角偷偷瞟了我一下,那眼神里藏着点说不清的慌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看得我心尖儿莫名一动。 门被“砰”地一声带上,屋里总算安静下来,可我后背的冷汗还在一个劲儿地冒。 刚才花姐那匕首抵在喉咙上的冰凉触感,还有她眼里的狠劲儿,现在想起来腿都有点发软。 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刚才离洪雪莹那么近,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还萦绕在鼻尖,那柔软的唇瓣近在咫尺,要是花姐不踢门……我猛地甩了甩头,不敢再想下去。 花姐那句“我阉了你”像警钟似的在耳边响,我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幸好没真吻下去,不然现在怕是已经少了点什么。 可一想到洪雪莹脸红的样子,心里又忍不住泛起嘀咕——她刚才说“不怪我”,那是不是…… 正琢磨着,门外传来花姐压低的声音,像是在叮嘱洪雪莹什么。 我赶紧竖起耳朵,却只听到些模糊的字眼,最后是洪雪莹轻轻的一声“知道了”,然后脚步声渐渐远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看来这村长的心思,还有花姐这关,都比解村长的毒难多了啊。 这一晚,我不敢有任何坏心思,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就上山采药了。 我走的时候,洪雪莹还在睡觉,我没叫她。 花姐也没给我准备什么吃的,我跟她打招呼,她只是哼了一声,没什么搭理我。 这次我想一个人去后山,我要看看后山究竟有什么,怎么会有女人唱歌,难道真的有鬼有妖 我不相信。 村里好几个年轻人凭什么失踪,应该还有人搞鬼。 可是如果是人搞的鬼,这人吃什么还有这女人的歌声是怎么回事 后山的晨雾还没散尽,带着草木的湿凉气息。 我背着竹篓,踩着露水往深处走。 越往里走,山路越崎岖,周遭的寂静也越浓,连鸟叫声都稀稀拉拉的。 昨天村里人说的那女人的歌声总在耳边萦绕,缥缈得像雾,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勾人劲儿。 村里人都说后山邪门,失踪的几个年轻人都是进后山再没出来的。 有人说是被山里的精怪勾走了,也有人说是掉进了什么隐秘的陷阱。 我攥了攥腰间的柴刀,心里虽有些发怵,可那股子倔强的念头却更盛——要是真有什么名堂,总得弄清楚才行。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雾气渐渐散了些,眼前忽然出现一片开阔的谷地。 谷地里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中央还有一汪碧绿的水潭。 潭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周围的绿树青山。 奇怪的是,这地方明明看着生机勃勃,却听不到半点虫鸣,安静得有些诡异。 就在这时,那歌声又响起来了。 这次我是亲耳听见了,不再是听别人说。 而且听得格外清楚,就在水潭对岸的树林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婉转又带着点幽怨,唱着不知名的调子。 我屏住呼吸,悄悄绕到潭边的巨石后,探头往对岸看。 只见树林边的草地上,坐着个穿白裙的女子,背对着我,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间。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歌声从她口中飘出来,随着风掠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个女人独自坐在这儿 她是谁难道就是村里人说的“精怪” 正琢磨着,那女子忽然停了歌声,缓缓转过头来。 我看清她脸的瞬间,差点没屏住呼吸。那是张极美的脸,肤白胜雪,眉眼如画。 可眼神里却带着种不属于尘世的清冷,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看到我,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又转了回去,重新唱起了那支幽怨的歌。 我按捺住心跳,正想开口问问,忽然注意到她脚下的草地——那片草的颜色比周围浅得多,而且隐隐透着点湿润,像是刚被什么东西浸泡过。 歌声还在继续,可我却觉得那调子越来越不对劲,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人心头发沉,脚步也有些发飘。 我猛地咬了下舌尖,疼痛感让我清醒了几分——不能再听下去了! 就在我准备悄悄退走时,那女子忽然又转过头来。 这次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眼神却直直地看向我藏身的巨石:“既然来了,何必躲着呢”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带着种说不出的寒意。 我心里一紧,握紧了柴刀,正想应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回头一看,只见一条手腕粗的眼镜王蛇正从树上滑下来,吐着信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眼镜王蛇的头顶,竟然长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白色鳞片,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怔了片刻后,我立即清醒过来,不就一条蛇嘛,又不是没见过。 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惧,握紧柴刀的手微微发力。 眼镜王蛇本就剧毒,何况这头顶带鳞的家伙看着就邪门,绝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