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下山去搞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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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镇子比我想象中严。 刚走到街口，就看见穿着制服的人在人群中往来穿梭，腰间的枪套鼓鼓囊囊的。 我缩在墙角，心里直发怵——这哪儿是搞枪，简直是往枪口上撞。 转悠了两天，别说枪了，连把像样的刀都没搞着。 唉，还是回一趟家，给爷爷汇报下情况吧。 我坐班车从牛头镇赶回县城。 爷爷奶奶见到我，非常高兴。 虽说才十来天，但我们却像相隔了几年。 我爷爷虽说六十多岁，但看上去才五十多，比实际年龄要小十来岁。 我奶奶就更不用说了，六十的人了，看上去好像四十多，不了解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我爸妈。 “小寒，这趟土匪村之行，收获怎样见到萧峰了么”平静下来之后，我爷爷才和我说正事。 我便将我在土匪村里的发生的事百分之八十和他们说了。 但我很喜欢洪雪莹的我隐瞒了。 “萧峰这几年没和我联系过，他究竟是死了还是真的出外了是个未知数。 你说花姐叫你下来搞枪，作为加入金桶的见面礼”我爷爷又问我。 我点点头：“我是假意答应她的，是想搞清楚这土匪村里究竟还有多少花姐的人 还在做着美梦的人是哪几个 但我弄不到枪，肯定取不到她的信任 爷爷，你说怎办我总不能真的去派出所抢枪吧” “好，小寒，爷爷没看错你，爷爷没完成的任务我可以放心交给你去做了。 至于枪吗，很好解决！”我爷爷笑道。 “很好解决”我一脸懵逼。 “你白天去后山熟悉下地形，那里还真有一个山洞，洞里面还埋有十几支长短枪和几千发子弹，还埋有五百公斤炸药。 这事只有我和萧峰知道，而烧掉的几百支枪也是真的。 不过大部分是些土枪，坏枪。 为了保住这些人的命，我和萧峰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随着时机的推移，我以为花姐早已对金桶心死，想不到这个老顽固还是念念不忘。 这样，你就很有必要打入他们内部，看看还有几个不死心的人。 如果实在教育不过来，那就只好把他们绳之以法了。” “爷爷，为什么还要留那些枪和炸药”我莫名其妙。 “我们在山上当土匪时那些枪是真的毁掉了。 后来又来了一小股土匪，大约有十来人。 他们都带着美式的性能较好的枪来投奔萧峰，我怀疑这些人就是茅然凤派过来协助花姐的金桶。 茅然凤当时明的是安排我为首，其实暗中叮嘱所有的金桶潜伏人员以花姐的号令为尊。” 我盯着爷爷，一时间没回过神。山洞里藏着枪还是美式的这简直像听天书。 “爷爷，这……这靠谱吗当年你们埋这些，就没怕过被发现”我搓着手，心里又惊又喜。 爷爷敲了敲烟袋锅，烟灰簌簌落在地上：“那山洞隐蔽得很，洞口被藤蔓盖着，里头拐三个弯才到藏枪的地方。 当年埋这枪的时候是萧峰和花姐去的，我在背后偷偷跟着，他们并不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他顿了顿，眼神沉下来：“小寒，我画张草图给你，你可以按图索骥，找到那山洞。 你取到枪回去后，得演好戏。 花姐那老婆子精得很，半点破绽都不能露。” 奶奶在一旁抹着围裙，眼圈有点红：“要不……咱不掺和了 那伙人都是疯子，咱安安分分过日子不好吗” “奶奶，这事躲不过。”我攥紧拳头，“花姐把话放那儿了，我不回去，莹姐就危险了。” “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洪雪莹，就像我爱上你奶奶一样”我爷爷问我。 在爷爷奶奶面前，我最终不敢撒谎，点了点头。 第二天中午，我揣着爷爷画的草图从县城坐班车赶到牛头镇。 我要算好时间，确保通过土匪村进入后山时不要被村民看见。 我买了套夜行衣，白天到后山寻找洞口，才好见机行事。 后山肯定有人秘密居住，要寻找洞口也必须白天，我不能被人认出，我必须换妆，而且要做好在后山坚守几天以上的准备。 我算好时间，从牛头镇出发，到土匪村时，夜完全黑了下来。 我绕过土匪村，摸索着直奔后山。 爷爷告诉我，进了后山，晚上住宿时没有找到山洞，那就找一棵木梓树。 因为百分九十九的毒物蛇虫不敢靠近木梓树。 到了后山，我找到一棵巨大的木梓树，在木梓树下面，随便应付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爷爷画的草图在后山仔细搜寻这个藏枪的山洞。 山林茂密，藤蔓缠绕，要找到被遮掩的洞口并不容易。 我耐着性子，对照着草图上标记的方位和参照物，一点点排查。 中午时分，终于在一处陡峭的石壁下找到了被茂密藤蔓覆盖的洞口。 我小心翼翼地拨开藤蔓，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洞口不算大，仅容一人弯腰通过，里面黑黢黢的，望不见底。 我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手电筒。 借着手电筒的光，能看到洞内侧的石壁凹凸不平，还挂着不少湿漉漉的苔藓。 刚进洞时，空间很狭窄，只能侧着身子挪动，脚下的碎石子踩上去咯吱作响。 走了大概十几步，前面突然开阔了一些。 我继续往前走，果然在拐过第一个弯后，感觉空气流通了不少，霉味也淡了些。 又拐过两个弯，借着手电筒，我看到岩壁上刻着一个老虎头。 爷爷说，找到这个外窄里宽的山洞，转过三道湾，看到有一个刻着的老虎头画像的地方，这枪就埋在这老虎头画像的下面。 我用手电筒照着老虎头画像，蹲下身仔细查看画像下方的地面。 这里的泥土看起来和周围颜色的确有些不同，似乎被翻动过。 我从背包里拿出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 没挖多久，铲子就碰到了硬物。 我心里一喜，加快了挖掘速度。 很快，一个木箱的一角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