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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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付卫国选了一 鸥df型相机，价格562元。这款相机在当时质量最佳，但对普通家庭来说，这笔开销不小。毕竟多数人工资仅几十元，顶多买台傻瓜相机玩玩。可付卫国要用它拍摄服装，自然要选最好的。 相机买完，还得配胶卷。胶卷同样不便宜，最便宜的乐凯一卷14元，加上冲洗费14元，拍一卷成本约30元。“每按快门都是在花钱啊！”付卫国暗自感叹。不过以他现在的收入，这点钱不算什么。 他索性连冲印设备也一并买了。那时候拍照用的是底片，得在暗房冲洗后才能看到效果，对技术要求很高。一旦曝光失误，胶卷就废了，全是真金白银的损失。 结账时，付卫国总共花了一千多元，连售货员都惊住了。这年头，花这么多钱买非必需品，得多阔绰才舍得卖相机的姑娘眼睛发亮，心想：这么英俊又多金的男人，谁家姑娘有福气跟他在一起 回到四合院时，刘光天和刘光福刚从医院回来。家里没人，他们暂时不用受刘海中气，便回来住下。不过，付卫国没插手他们的家事。虽然两兄弟替他做事，但他不会过多干涉。 况且，刘海中本就偏心刻薄，这样的父母得不到孩子的孝顺和尊重也正常。小时候没被打残，已经算他们运气好了。毕竟，不是所有父母都配得上“父母”二字。 刘光齐这种受尽父母宠爱却忘恩负义的人，付卫国根本看不上眼。 付卫国挎着照相机刚踏进院子，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目光就被这个新奇物件吸引住了。 老板，这次又带回来什么新鲜玩意儿刘光福凑上前仔细端详。 随便买了台照相机玩玩。付卫国轻描淡写地回答。 照相机可不便宜，还是老板阔气，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刘光天感叹道，上次我去照相馆，老板说那种进口相机要五百多呢。 花五百多买照相机，还不如买只烤鸭实在。刘光福嘀咕着，觉得这钱花得冤枉。 阎阜贵和许大茂也围了过来，不 女姑娘都好奇地张望。这可是四合院里第一台照相机，平时想拍照都得专门去照相馆。 卫国，你这套设备可不简单，全套下来得上千块吧懂行的许大茂一眼就认出这是高档货。 天呐！这么贵的相机，只有记者和艺术家才用得起吧阎阜贵也瞪大了眼睛。 周围的妇女们顿时来了精神，七嘴八舌地围上来：卫国，现在就能拍照吗 当然可以。付卫国点头应道。 那给我家孩子拍两张留个念吧隔壁吴婶笑着请求。 没问题。付卫国正好想练练手。 这下可热闹了，姑娘们争先恐后地涌过来： 我也想拍！ 听说彩照特别好看！ 这么高级的相机肯定拍得清楚！ 卫国哥等我换件衣服！ 转眼间付卫国就被团团围住，他连忙安抚道：别急别急，每个人都有份，一个个来。 这场面让付卫国始料未及，没想到一台相机能引起这么大轰动。 女孩们纷纷举起自拍杆，用手机记录自己的模样。 如今用相机拍照反而会被姑娘们嫌弃，因为没有美颜功能。 不过技术高超的摄影师依然很受女生欢迎。 偶尔还会接到私房照的邀约。 具体细节就不多说了，毕竟尺度有些大。 虽然现在的设备比较老旧，拍完照片还得去暗房冲洗。 但为了得到好看的照片，姑娘们愿意耐心等待一整天。 众人将付卫国团团围住，争相请他帮忙拍照。 看到这个场景，原本觉得买相机不如买烤鸭的刘光福突然心动了。 他还没娶媳妇，完全没想到相机这么受女孩子追捧。 哥，借我点钱买相机吧，这样肯定能吸引很多姑娘，你弟媳就有指望了。 刘光天点头赞同：确实不错，你看老板都快被姑娘们淹没了。不过我可没钱借给你。 刘光福听到前半句正高兴，后半句却让他像泄了气的皮球。 看来只能继续努力攒钱了。 许大茂望着被女孩们簇拥的付卫国，羡慕得直流口水。 我真是服了付卫国，这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太高明了！ 看到连隔壁胡同的姑娘都被吸引过来，许大茂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不在乎付卫国赚钱的本事，就羡慕他吸引女生的能力。 看于莉和唐艳玲跟付卫国的关系，明显不一般。 什么时候他许大茂也能有这样的 啊。 要是付卫国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说许大茂又菜又爱玩。 许大茂直勾勾地盯着那台相机。 要是他也有相机，就能约姑娘们到屋里拍照了。 到时候可以手把手教她们摆姿势。 光是想想就让他激动不已。 这样还怕追不到姑娘吗 终于，付卫国拍完两卷胶卷，才应付完这些热情的姑娘和媳妇们。 卫国，我拍了几张，先记着，取照片时再给你钱。 照片多少钱一张我回家拿钱。 这年头照片可不便宜，每次按下快门都是钱。 大家也不好意思白占便宜。 能请付卫国拍照已经很满足了。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要付钱给 付卫国正想练练摄影技术。 两家工厂即将盈利，还有两家火锅店正常经营。 这点小钱他并不在意。 照片冲印好就送给大家，我在练习技术，不用客气。他大方地摆手谢绝了众人的酬谢。 卫国真是爽快人。 那我明天来取。 此起彼伏的道谢声中，付卫国终于脱身回家。 夜幕降临后，他家门铃响个不停。 邻居们纷纷送来心意：菜包、白菜、粉丝...... 望着满地的农家特产，付卫国有些无奈。 大多数人都懂得礼尚往来。 但贾张氏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毕竟是少数。 夜深人静时，付卫国拉紧工作间的遮光窗帘。 在昏暗的暗房里，他仔细冲洗着照片。 另一边，秦淮茹刚和小当交接完照顾棒梗的事宜。 她决定去青山精神病院探望贾张氏。 虽然傻柱把婆婆送进精神病院让她松了口气， 可家里有个精神病人的名声总归不好听。 医生说过，棒梗通过持续治疗有望重新站立， 只是费用不菲。 秦淮茹仍抱着一线希望： 等棒梗康复后还要娶媳妇呢。 若让人知道家里有精神病史，哪家姑娘愿意嫁过来 想到棒梗可能孤独终老， 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未来。 在精神病院的铁栅栏外， 秦淮茹见到了苍老许多的贾张氏。 白发丛生，身形消瘦， 但老太太的体格倒还算硬朗。 在青山医院，贾张氏每次见到老贾都会惊恐尖叫。 医生闻声赶来，吩咐护士给她注射镇静剂。 药效过后，贾张氏醒来时神志清醒，却愈发难以忍受这间阴暗的精神病房。 她曾多次试图逃跑，但越是强调自己正常，医生越认定她病情严重。 当秦淮茹出现在病房时，贾张氏立刻厉声斥责：没用的东西，现在才来！我的止痛药早吃完了！ 面对这熟悉的责骂，秦淮茹神色平静。她暗想：会骂人，看来婆婆根本没疯。 妈，治疗有效果吗秦淮茹问道。 我本来就没病！在这儿待着真要得病了！你们这些不孝子孙，存心折磨我！贾张氏越说越激动，这破医院该遭天打雷劈！王医生断子绝孙，李护士的孩子活不长！ 一阵阴风袭来，贾张氏突然转头对着空气怒骂：滚开！老贾你这死鬼怎么还不魂飞魄散！ 给她打针！被骂了半天的王医生冷声吩咐。 李护士拿着针筒走近时，贾张氏顿时面如土色。比起老贾的鬼魂，她更害怕这些针剂。 淮茹啊！贾张氏突然跪地哀求，妈一直把你当亲闺女，快让她们别打针！我知道错了，你是个好媳妇...... 听着婆婆的哭求，秦淮茹心中积压多年的怨气终于得到了宣泄。 秦淮茹伸手拦住护士，静静听着贾张氏的哀求声。 她站在铁栅栏外仔细观察，很快发现了端倪：妈，我发现你骂人时才会看见老贾。 短短半小时内，秦淮茹就摸清了规律。毕竟同住几十年，她对婆婆了如指掌。 贾张氏试着闭口不言，环顾四周，果然没看见那个鬼影。她又试探着骂了几句，王医生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反复试验几次后，贾张氏终于确认：只有骂人时老贾才会出现。 可能是情绪激动引发的幻觉。王医生推了推眼镜说道。 明白这个规律后，贾张氏再不敢随便骂人，谁愿意整天见鬼呢 妈，以后别骂人了好吗秦淮茹劝道。 不骂人我浑身难受！贾张氏气呼呼地说。几十年养成的习惯哪能说改就改可一骂人就见鬼，她也苦恼得很。 既然找到病因就别治了，住精神病院名声不好听。秦淮茹盘算着，既要省钱，又怕影响孩子们将来婚嫁。 听说能回家，贾张氏连连点头。这鬼地方她早受够了，隔壁病友整天鬼哭狼嚎，护士动不动就给她打针，屁股都快扎成筛子了。 这种罕见的情况让王医生感到十分诧异。 他从未见过有人一停止骂人，就立刻恢复正常的。 他连忙请来了院长。 院长让贾张氏试着骂了几句，果然她又变得惊恐不安。 经过多次测试，大家发现，只要贾张氏不骂人，她的思维就完全清晰，逻辑正常。 “我不管，就是你们误诊！医药费必须退给我，还得赔钱！” 贾张氏瞪着一双三角眼，怒气冲冲地喊道。 医院又对她进行了全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自知理亏，医院只好退还医药费，还额外赔偿了一百块。 院长仔细研究了这个病例，觉得非常新奇。 贾张氏的情况极具医学研究价值。 贾张氏眼珠一转，立刻提议可以配合医院研究，但要求每月支付三十块钱作为报酬。 院长思索片刻，认为值得深入观察，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