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先拿猪鹿蝶小鬼们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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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味推着餐车，出现在清晨的巷口。 第二天，木叶村的阳光刚好透过巷口，北川味准时出摊。 但他今天没有急着架起那口熬煮着生命能量的豚骨汤锅。 鸣人拜托他为佐助制作能治愈精神创伤的料理，这三色丸子，正是最好的起点。 北川味深吸一口气，心念一动。 “仙厨模式，开启。” 心念微动，一抹常人无法察觉的金色，在他瞳孔深处流转而过，眼角悄然浮现出淡淡的火焰纹路。 整个世界，在他的感知中被瞬间重构。 他拿起系统提供的特级食材——“灵犀米”。 在肉眼下，它们只是比普通米粒更饱满一些。但在仙厨模式的感知里，每一颗米粒内部，都包裹着一团萤火虫般温和纯净的能量光晕，那是沉睡中的生命本源。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灵犀米与木叶产的顶级粳米，以四比一比例混合，用后山引来的甘冽泉水浸泡。 随后，古老的石磨开始转动。 北川味没有用蛮力，而是将自身的查克拉化作一张无形的薄膜，包裹住每一颗即将被碾碎的米粒。 他能清晰“听”到，米粒中的生命能量在石磨的压力与查克拉的温养下，非但没有逸散，反而像是被唤醒的幼兽，发出了欢愉的嗡鸣。 米浆压榨脱水，化作一团雪白、细腻、散发着雨后青草香气的“生粉”。 当上新粉与细砂糖加入，北川味用查克拉将水温恒定，分次注入。 他的双手覆上粉团，开始揉捏。 这一刻，他的精神力通过查克拉，化作亿万根看不见的丝线，探入面团的每一个微观角落。 他能感受到每一颗粉粒从沉睡到苏醒，再到彼此连接、共鸣的完整过程。 面团在他的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 他将面团均匀地分成三份。 第一份，保留原色。那是象征着纯净与初始的雪白。 第二份，他取出一颗系统提供的“绯红草莓”。这颗草莓的表面，甚至有奇异的流光转动。 指尖轻捻，草莓并非被榨汁，而是在尾兽玉炎的作用下，直接被分解成最细腻的能量粉末，融入面团。 雪白的面团瞬间染上了一层娇嫩欲滴的粉色，一股酸甜、活泼的果香，让整个巷子的空气都轻快了起来。 第三份，他拿出了一片宛如极品翡翠雕琢的茶叶——“翠玉抹茶”。 同样的手法，茶叶化粉，揉入面团。 一股沉静、悠远的茶香，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悄然弥漫。 奇妙的是，果香的活泼与茶香的沉静，两种截然不同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却泾渭分明，互不干扰，形成了绝妙的平衡。 接着，是馅料。 名为“赤心豆”的红豆入锅，没有加糖，没有加水，只是用最微弱的火苗烘烤。 北川味的精神力引导着每一颗红豆，让它们内部蕴含的糖分与香气自我转化、浓缩，最终释放出最极致的本味。 当豆沙出锅时，那股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香甜，让北川味自己都忍不住食指大动。 他将豆沙搓成小球，包入三色面团，一个个圆润饱满的丸子，在他手中迅速成型。 最后的步骤，是蒸。 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巧致蒸笼，这是用只在月光下生长的【月光竹】所制，自带一股清幽宁静的气息。 丸子入笼，水汽升腾。 下一刻，一股与豚骨拉面那霸道张扬截然不同的香气，开始从蒸笼的缝隙中，悄悄地、却又无可阻挡地逸散出来。 这香气不霸道，不清冷。 它像一只温柔的手，穿过巷口，抚上街道。 街角，一对正在为鸡毛蒜皮小事争吵的年轻情侣，突然同时噤声。 男人看着满脸怒容的女友，脸上的不耐烦忽然就消失了，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我刚才是不是声音太大了” 一个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闹着要买新玩具的小孩，抽动的小鼻子在空中嗅了嗅，哭声戛然而止。 他茫然地抬起头，指着巷口的方向，口齿不清地对妈妈说：“香……妈妈，好香……” 屋顶上，两名正在执行巡逻任务的暗部，身形齐齐一顿。其中一人脚下不稳，差点从屋檐上滑下去。 “喂！怎么了”同伴低声喝问。 “不……不知道，”那名暗部稳住身形，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一丝恍惚，“刚才一瞬间，我还以为回到了小时候……妈妈在厨房给我做点心……” 这股悄无声息的香气，正在无差别地抚平着这条街道上所有的焦躁、愤怒与悲伤。 北川味没有理会外界的骚动。 他取出一个小锅，酱油、味淋、糖，开始熬制最后的酱汁。 但他多加了一步。 他指尖一弹，一缕比发丝还要纤细的暗红色火苗落入锅中——正是【尾兽玉炎】中最微弱的一丝火焰。 锅中，顶级罗臼昆布与鲣鱼干的极致鲜美，被这股蕴含着毁灭与创造力量的火焰，瞬间萃取、升华，完美地融入了酱汁。 几分钟后，丸子出笼。 北川味打开笼盖，饱满的香气如同拥有实质，扑面而来。 三色丸子晶莹剔透，表面蒙着一层水润的光泽，哪里是食物，分明是三颗不同颜色的宝石。 他用竹签将丸子串好，淋上温热的秘制酱汁。 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诞生了。 正当他准备亲自品尝这凝聚了心血的杰作时，一阵吵闹声由远及近。 “我都说了！薯片才是零食之王！是灵魂！” 一个扎着双马尾，身材略显丰腴的女孩，正高举着一包薯片，大声宣布着自己的美食信条。 正是秋道蝶蝶。 “麻烦死了，”跟在后面的奈良鹿代耷拉着眼皮，整个人懒洋洋地挂在蝶蝶身上，“薯片热量那么高，吃完又要加大训练量。享受的代价太大了。” “蝶蝶，你能不能有点审美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垃圾食品，一点都不优雅。”走在最后的，是皮肤白皙、言语锐利的金发少年，山中井阵。 新一代的“猪鹿蝶”三人组，吵吵闹闹。 突然。 走在最前面的秋道蝶蝶，猛地停下了脚步。 她那属于秋道一族的、对美食无比敏锐的鼻子，在空中用力地嗅了嗅。 下一秒，她的双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甚至盖过了手里的薯片包装袋。 “等……等一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不敢置信。 她循着那股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香气，猛地转头，死死盯住了那个不起眼的巷口。 “这个味道……是三色丸子吗不！不对！是比我吃过的任何三色丸子，都要高级一万倍的味道！” 她根本不给同伴反应的时间，一把丢开“灵魂薯片”，双手抓住鹿代和井阵，以与她体型完全不符的爆发力，猛地冲了过去。 “喂！蝶蝶！麻烦死了！放手啊！” “哇啊啊！我的画板！” 鹿代和井阵的惊呼，被拖拽的风声淹没。 当他们狼狈地停下时，已经站在了北川味的餐车前。 三个小脑袋，齐刷刷地抬起，看着那个手持一串绝美丸子的男人，以及他身后那散发出致命诱惑的蒸笼。 北川味看着眼前这三个满脸震惊的小鬼。 他挑了挑眉。 完美的“小白鼠”，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将手中那串完美的艺术品递了过去。 “新品试吃。”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免费。” 蝶蝶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串丸子，尤其是那颗粉色的，她感觉自己的口水已经决堤了。她毫不犹豫，一把接过。 鹿代和井阵对视一眼，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又看看那颗散发着不可思议香气的丸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在蝶蝶迫不及待的注视下，三人将那颗或许会改变他们人生的丸子，缓缓送入了口中。 丸子入口的瞬间。 蝶蝶的瞳孔，猛地放大到了极限。 鹿代那永远耷拉着的眼皮，霍然睁开，精光四射。 井阵那张总是带着一丝讥讽的嘴角，僵住了。 “啪嗒。” 一包开封的薯片，从蝶蝶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金黄的脆片洒了一地。 她看都没看一眼，只是用一种梦呓般的、带着无尽悔恨与震撼的声音，喃喃自语： “我……我以前吃的……都是些什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