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系统，你还我天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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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那三个叽叽喳喳的小鬼，巷子里总算清净下来。 北川味看着自己手中这串堪称艺术品的丸子，正准备犒劳一下辛苦的自己。 倏地，一道明黄色的光影在视野中一闪而过。 北川味只觉得手腕一轻，那串凝聚了他全部心血和期待的丸子，就这么没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抬起头，漩涡鸣人正站在餐车前，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脸上洋溢着一种傻乎乎的幸福感。 北川味眼角抽了抽。 要不是感知到了来人是鸣人，他刚才已经下意识开启“绝对领域”把这个敢抢食的家伙轰出去了。 “唔……唔！北川老板！你这新品……也太……” 鸣人话没说完，眼睛一下瞪得溜圆。 一股和豚骨拉面那股霸道能量截然不同的体验，在他身体里轰然引爆。 如果说拉面是给一台没电的手机进行闪电快充，那这颗丸子，就是把一块反复充电、效能衰减的老旧电池，直接恢复到了出厂时的巅峰状态，甚至还顺手扩了容。 这些年担任火影，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他的精力始终在透支和补充之间反复。精神上的疲惫，早已像锈迹一样刻进了灵魂深处，难以根除。 可就在这一刻，那些看不见的锈迹，被一股温润清甜的力量，彻底洗刷、剥离。 整个脑袋都轻了！ 这不是简单的精力充沛，而是一种返璞归真的清爽通透。鸣人甚至恍惚间回到了少年时代，那个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一往无前奔跑的自己。 佐助！ 这个名字猛地从他脑海中跳了出来。 这个东西，佐助在他出发去执行危险任务前，必须吃到！ 鸣人想都没想，从钱包里掏出纸币拍在餐车上，不多不少，正好是价目牌上的1500两。 “老板！谢了！回头再聊！” 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黄色闪光，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北川味捏着那张被拍在桌上的纸币，看着空荡荡的巷口，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是，他自己都还没尝到这丸子到底是个什么味儿呢！ …… 木叶村，大门口。 宇智波佐助刚刚与妻女告别，独自一人站在树影下。 他抬起左眼，紫色的勾玉轮回眼转动，一个漆黑的椭圆形空洞在他身前缓缓张开。 就在他准备迈步踏入时，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等等！” 鸣人喘着气出现在他身边。 “鸣人还有事”佐助蹙眉。 “别废话！跟我走一趟，有天大的好事！” 鸣人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拉着佐助的手臂，再次化作一道光芒消失。 下一秒，两人出现在北川味的小摊前。 几乎是在双脚落地的瞬间，佐助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 他的手快过了思考，已经“啪”的一声按在了腰间的草薙剑柄上，轮回眼紫光大盛，死死锁定了餐车后那个平平无奇的男人。 不是杀气，也不是查克拉的威压。 而是一种更本质、更上位、类似领域般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他感觉自己不是站在一条小巷里，而是擅自闯入了一头远古巨兽的巢穴。 餐车后面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人，在他的轮回眼中，呈现出一种极度危险的警示。 他下意识地后撤一步，脱离了那片区域，全身针扎般的紧绷感才稍稍缓解。 “鸣人，他是谁”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别紧张！别紧张！是自己人！” 鸣人连忙挡在佐助和餐车之间，拼命摆手。 北川味看着佐助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里了然。原来这个“绝对领域”，对心怀警惕和敌意的人，是会主动示警的。 鸣人那个憨憨，每次来脑子里除了吃就是吃，估计根本就没触发过这个机制。 在鸣人连说带比划的解释下，佐助终于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戒备，但看向北川味的眼神，依然充满了审视。 他跟着鸣人，在餐车旁的小桌坐下。 “老板！两串丸子！再来两碗拉面！”鸣人大喇喇地喊道。 北川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是转身进了餐车。 他自己还没吃上呢。 很快，两串崭新的三色丸子被端了上来。 佐助的动作停住了。 尘封的记忆被这串点心的香气悄然掀开一角。 在灭族之夜前的一个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橙红色。 年幼的自己被一只有力的手牵着，那只手属于还未背负一切的哥哥。鼬用任务的报酬，为他买下了街角最爱吃的三色丸子。 他拿起竹签，将那颗白色的原味丸子送入口中。 软糯的表皮触碰到舌尖，最本源的米香与豆香瞬间绽放。 紧接着，一股清泉般的能量顺喉而下，涌入他那片早已因为过度使用瞳力而干涸龟裂的精神世界。 天降甘霖。 常年穿梭空间带来的灵魂刺痛，在这一刻被温柔地抚平。因为过度消耗而变得晦暗的瞳力，像是得到了最精纯的能量补充，重新变得璀璨。 整个世界在他的感知中，前所未有的清晰。 当那股暖流彻底融入四肢百骸，佐助才后知后觉地品味起丸子本身的味道。 确实，很好吃。 鸣人在一旁看着佐助那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流露出一丝极其细微的松弛，心里乐开了花。 他刚想催促北川味上拉面，却发现北川味正在不紧不慢地往锅里扔骨头。 “老板，拉面呢” “等着，现熬。”北川味头也不回。 为了不让两位大神等太久，北川味心念一动，决定加点猛料。 他屈指一弹，一缕比发丝还要纤细的暗红色火苗，从指尖跳出，落入汤锅底部。 【九尾玉炎】！ 就在那缕火苗出现的瞬间。 “嗡——！” 鸣人体内的九喇嘛猛地从假寐中惊醒，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卧槽！鸣人！这小子是什么鬼东西！他怎么可能会用尾兽玉的力量！” 鸣人自己也感受到了，那股能量的质感，凝练、爆裂，与他再熟悉不过的尾兽玉如出一辙。 他看向北川味的眼神，彻底变了。 佐助的反应更加直接，他那双异色瞳孔骤然收缩。 在他的轮回眼里，他看到的不是火焰，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景。 代表着“毁灭”与“终结”的法则之力，被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扭曲、重塑，变成了催生“生命”与“美味”的创造之源。 这完全违背了他对查克拉、对能量、对世界规则的所有认知。 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面对两人骇然的视线，北川味只是平静地搅动着汤锅。锅里的骨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奶白、浓郁。 几分钟后，两碗香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霸道的豚骨拉面，被端上了桌。 “吃吧，别坨了。” 狂暴的能量瞬间冲刷过他体内每一条查克拉经络，像奔腾的洪水冲开了淤塞的河道。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常年战斗积累下的暗伤和疲惫被一扫而空。 一种久违的，对身体每一个角落都完美掌控的巅峰感，回来了。 一串丸子，一碗拉面。 那个奔波于各个异空间，身心俱疲的“暗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状态全满，随时可以再战辉夜的，巅峰期的宇智波佐助。 两人吃完，鸣人爽快地付了钱。 佐助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北川味。 “鸣人。”他开口，声音不高。 “看好他。” 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 佐助不再多言，转身开启传送门，身影消失在漆黑的漩涡中。 【叮！检测到食客宇智波佐助产生‘极度真诚’的美味赞赏。】 【正在抽取技能……抽取成功！】 【获得技能：天手力。】 【技能升级为……【乾坤挪移】：宿主可在餐车范围内，无需消耗，随心念瞬间交换任意两个物体的位置。】 北川味感受着脑中新增的技能，面部肌肉有些僵硬。 不是，哥们，堂堂天手力，轮回眼的高级瞳术，到了我这就变成将盐和糖瞬间换位的杂耍！ 杀鸡用牛刀都没这么离谱！ 系统，你还我天手力！ 第二天，北川味的五味小摊，六道人影，从巷口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奈良鹿丸，他身旁站着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后面跟着仨小孩。 新老两代的“猪鹿蝶”六人组，齐聚于此。 鹿丸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懒散，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 看到三色丸子的价格牌，心道果然，也只有这里才能做出那样的料理。 “北川老板，给我们每人上一份三色丸子和拉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