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月牙湾的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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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驾着 “海鹰号”，慢悠悠地晃向村东头的月牙湾。 这片海域因形似弯月得名，滩涂平缓，沙质细腻，平时多是赶海新手的乐园，老渔民们嫌这里 “货浅”，很少踏足。 虚拟屏幕在视野中若隐若现：【当前气运值：45/100】。 寻踪手套正处于激活状态，淡蓝色的光晕在指尖流转，像一尾不安分的小鱼。 “说不定能捡漏。” 林海嘀咕着，将船泊在离岸不远的浅水区。 他换上高帮胶鞋，拎着小铁耙和水桶踏上滩涂。 沙粒从趾缝间漏出，带着午后阳光的余温。 刚走没几步，手套突然微微发烫，蓝光朝着左前方的水洼聚拢。 他循光走去，只见浑浊的洼水里，几只巴掌大的梭子蟹正举着螯钳横行。 这些家伙藏在水草下，若非手套指引，肉眼很难发现。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林海轻笑一声，伸手精准捏住蟹背。 三只青灰色的梭子蟹接连入桶，每只都在半斤上下，按市场价 120 元 / 斤算，这波就值 180 元。 继续往滩涂深处走，铁耙碰到硬物。 扒开沙层，露出一排细密的蛏子孔。 他往孔里撒了把盐，没一会儿，肥硕的蛏子就争先恐后地冒头。 手起刀落，二十多只蛏王被收入桶中，总重三斤，按 30 元 / 斤算，值 90 元。 最意外的收获藏在一块半露的礁石后。 手套的蓝光变得格外明亮，他俯身摸索，指尖触到一片光滑的硬壳。 使劲一拽，一只足有拳头大的猫眼螺被带了出来，壳上的花纹像极了猫的瞳孔，在阳光下泛着虹彩。 这玩意儿在市场上能卖 80 元 / 斤，这只就有一斤二两，值 96 元。 不知不觉走到湾口，潮水开始回涨。林海正准备返程，忽然瞥见礁石缝隙里闪过一抹橙红。 他撬开礁石，发现是一窝躲在暗处的石鳖，这些背着多片壳的小家伙虽然不起眼，却是海鲜市场的 “隐形贵胄”，鲜货能卖到 150 元 / 斤。 他小心地将六只石鳖扫进桶，总重一斤半，值 225 元。 回到船上清点，水桶里已是满满当当：梭子蟹 180 元、蛏王 90 元、猫眼螺 96 元、石鳖 225 元，还有些零散的花蛤和小海螺，算下来总共 621 元。 “今天的运气不错。” 林海哼着小曲将船驶向海味轩。 苏晓月正在门口的竹匾里翻晒鱼干，看到他便直起身：“今天换地方了这猫眼螺的花纹真特别。” 她麻利地过秤记账：“梭子蟹三斤 180 元，蛏子三斤 90 元，猫眼螺 1.2 斤 96 元，石鳖 1.5 斤 225 元，杂贝 50 元 —— 总共 641 元。” 转账提示音响起时，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昨晚老根叔他们说，按你指的地方赶海，收获比往常多三成，托我把这 100 元提成给你。” 林海接过钱，指尖还残留着纸币的温度。 他望着远处翻涌的浪花，忽然觉得这滩涂就像人生，看似平淡的沙底下，藏着数不清的惊喜。 暮色渐浓时，林海坐在 “海鹰号” 的甲板上，看着夕阳将海水染成琥珀色。虚拟屏幕上，【当前气运值：50/100】的字样格外清晰。 他摸出手机，给苏晓月发了条消息：“明天去红礁区看看听说那里出大龙虾。” 很快收到回复，只有一个笑脸表情，却让他心里泛起暖意。 晚风拂过脸颊，带着咸湿的气息，远处的渔村亮起灯火，像撒在黑布上的星子。 日头爬到竹梢时，林海才慢悠悠地解开 海鹰号 的缆绳。 甲板上堆着新换的网兜和加长柄的抄网，都是昨晚特意准备的家伙什 —— 红礁区的龙虾出了名的刁钻，藏在礁石缝里专挑难挖的地方钻。 虚拟屏幕在视野里闪了闪：【当前气运值：50/100】。 寻踪手套的蓝光比昨日亮了些，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点。 苏晓月说这附近有暗流，特意让他带上了备用的救生衣，此刻正沉甸甸地压在船尾。 船行半个时辰，远远望见一片赭红色的礁石群从海里冒出来，像一头伏在水面的巨兽。 红礁区的海水清得发蓝，能看见水底交错的岩缝，几尾银鱼贴着礁石掠过，惊起一串细小的气泡。 林海把船停在礁盘外围，套上防滑鞋跳进齐膝深的水里。 刚走两步，手套突然往左侧一拽，蓝光直指一块被海浪冲刷得发亮的礁石。 他绕到礁石背面，果然在一道窄缝里瞥见一抹暗红 —— 是龙虾的螯钳！ 小家伙还挺会藏。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细铁钩，小心翼翼地探进石缝。 铁钩勾住龙虾的背甲，稍一用力，那家伙便张牙舞爪地被拽了出来，足有两斤重，暗红色的壳上还沾着海草。 按 300 元 / 斤算，这只就值 600 元。 顺着手套的指引，他在礁盘间穿梭。正午的阳光晒得礁石发烫，海水却依旧冰凉，没过脚踝时泛起细碎的白泡。 在一处被海浪掏空的礁石洞里，他一次性抓出三只龙虾，最大的那只快三斤了，光这一窝就值 1400 元。 最惊喜的发现藏在浅水区的珊瑚丛里。 手套的蓝光变得像团小火焰，他拨开摇曳的珊瑚枝，看见几只锦绣龙虾正趴在石台上，蓝绿色的壳上缀着橙红斑点，像披了身宝石铠甲。 这品种比普通龙虾贵三成，四只加起来五斤重，能卖 1950 元。 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时辰，水桶里的龙虾快堆不下了。 林海坐在礁石上歇脚，忽然发现脚边的水洼里有东西在动 —— 是几只比拇指还小的石斑鱼苗，正围着他的鞋跟打转。 他笑着把鱼苗舀进海里，手套的蓝光却在这时跳了跳，指向不远处的沙质海底。 扒开表层细沙，露出几个椭圆形的贝壳，是西施舌。 这贝类肉质细嫩，市场价 80 元 / 斤，他一口气挖了四斤，值 320 元。 返航时夕阳正斜，金色的光洒在 海鹰号 的甲板上，龙虾们在特制水箱里吐着泡泡，偶尔举钳敲敲箱壁，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海数了数收获：普通龙虾 10 斤 6000 元，锦绣龙虾 5 斤 1950 元，西施舌 4 斤 320 元，总共 8270 元。 海味轩的竹帘被晚风掀起一角，苏晓月正蹲在门口给海鲜换水。 看见林海的船靠岸，她直起身笑：今天是龙虾开会 待看清水箱里的锦绣龙虾，眼睛亮了，这品相能供五星级酒店了！ 她搬来电子秤，一只只过秤记账：普通龙虾 10 斤 6000 元，锦绣龙虾 5 斤 1950 元，西施舌 4 斤 320 元 —— 总计 8270 元。 转账时她想起什么，从柜台下摸出个纸包，老根叔上午送来的，说你上次指的浅滩出了批好货，这 200 元是给你的提成。 林海接过纸包，指尖触到里面整齐的纸币。 暮色漫进海味轩的窗棂，苏晓月正在给锦绣龙虾拍照，闪光灯亮起时，虾壳上的光斑像落了满地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