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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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同样归心似箭，可还没等他收好东西，师傅便叫住了他：“急什么赶着投胎吗” 众人哄然大笑。 “听说他最近处上对象了，腻歪得很呢……” “可不是嘛，有人瞧见他俩在街上溜达。” 师傅眼皮都不抬，对傻柱说：“就让你扫个后厨，耽误不了几分钟。真要结婚，以后腻歪的日子长着呢，还差这一会儿” 说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几个已婚男人也跟着哼笑几声。 这点插曲可浇不灭傻柱的兴致。怀里揣着刚发的十八块工资，还热乎着呢。 他早盘算好了——得给对象买点像样的东西，毕竟认识这么久，还没正经送过啥。 自从恋爱关系确定后，何大清对他的管束松了不少，连工资也不强求上交了，大概是知道他这点钱光是谈对象就够呛。 傻柱脚步轻快地朝市场走去，琢磨着姑娘家应该都喜欢手工艺品，便直奔那些小摊而去。 转了几圈后，他手里已经拎着几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里面全是为心上人准备的礼物。 哼着小曲踏进四合院的门槛时，傻柱正盘算着早些歇息。谁知刚走到自家门前，突然发现门槛上蜷着个黑影，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哎呦喂！ 这唱的哪出啊 待看清那张泪痕斑驳的脸，傻柱这才认出是秦淮如。他拍着扑通跳的胸口，连喘了好几口大气。 秦淮如抽抽搭搭地扯住他衣角：柱子哥，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见她哭成泪人儿，傻柱顿时又心软了。拉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道：进屋慢慢说，天大的事儿也先擦把脸。 可刚进堂屋，秦淮如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傻柱只得搓着手在屋里转圈，等她这股劲过去。 东旭...东旭他让派出所扣下了。秦淮如终于断断续续说起，要十五块钱才能放人... 她绞着衣角的手直发抖：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哪凑得出这么多钱...... 傻柱闻言重重叹了口气。贾家什么光景，院里谁不清楚十五块简直是天文数字。 那你打算如何是好 只见秦淮如眼波一闪，突然扑通跪倒在地：柱子哥！求您发发慈悲！膝盖蹭着青砖往前挪，我给您磕头了！ 这阵势吓得傻柱从椅子上弹起来，慌得直摆手：使不得！快起来说话！ 我知道自己没脸......秦淮如哭得喘不上气，可但凡有别的法子...... 她突然抓住傻柱的裤管：您先借我十五块，下个月轧钢厂发工资我立马还！ 傻柱喉结滚动了几下，面色渐渐发青：我哪有什么闲钱...... 秦淮如猛然抬头。这些年她早把傻柱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连他床板下藏着几个铜板都门儿清。 我简化了一下对话，减少了部分重复表达，调整了部分情绪化的句子，使剧情更紧凑流畅。这是 傻柱皱起眉头。今天刚发十八元工资，秦淮如开口就要借走十五元。 你认真的傻柱攥紧口袋里的钱。刚给对象花了三元，这钱借出去，他就身无分文了。 地上跪着的秦淮如抬头流泪：求你了，东旭是我丈夫。妈说他不回去，我也不能回家...棒梗还在屋里等妈妈... 起来说。傻柱叹气。 只有你能帮我了！秦淮如哭得更凶。 行吧，我借。傻柱无奈松口。 秦淮如立刻止住眼泪：真的 你都这样了，我能不帮吗傻柱苦笑。 太感谢了！秦淮如站起身，眼神期待地望着他的口袋。 房间里陷入沉默。傻柱盯着地板发呆，秦淮如等了半晌，终于小声提醒：那个...钱... 傻柱听完问题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答道：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赖账。 他从衣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信封，先仔细拣出里头的粮票，才把剩下的零钱朝秦淮如递过去。 秦淮如眼睛一亮伸手要接，却发现信封纹丝不动——原来傻柱还死死攥着信封边角。 你刚说...这是借的对吧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又迅速舒展开来。 肯定是借的！这么多钱我哪能白给下月底前准还上！ 傻柱这才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钱一到手，秦淮如顿时没了演戏的兴致。那我先走了。没等傻柱应声，人已经风风火火跨出了门槛。 贾家这边，正为筹钱发愁的贾张氏被院里的响动惊得霍然起身。 作死啊!她骂咧咧冲到院中，却见儿媳妇捏着个信封站在当院。 问傻柱借的，十五块整。秦淮如把信封往前一送。 贾张氏倒吸口凉气。她知道会借钱，却没想能借出这么一大笔——都抵得上傻柱小半月工钱了！ 咋说通的贾张氏蘸着唾沫点钞票，眼睛亮得吓人。 听完来龙去脉，老太太又是咂嘴又是摇头：蠢得挂相！被我贾家媳妇耍得团团转，还是我儿有本事！说完攥紧钱袋子就往派出所奔。 留在家中照料棒梗的秦淮如无法抽身，贾张氏急匆匆赶到派出所，有了金钱撑腰，她趾高气扬地迈进大门。 可惜她这番做派无人理会，值班民警头也不抬地问：什么事 新换班的民警不耐烦地听完她的要求，指着缴费窗口：去那边排队交钱！摆手像赶苍蝇似的。 贾张氏出奇地没发火——马上就能接儿子回家了，何必计较当然也怕再被关进去。 办完手续，终于见到憔悴不堪的贾东旭。他衣衫不整地走出来，面对母亲询问只是摇头：回去再说。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家屋内。何大清暴怒地踢翻桌子：你疯了吗！ 跪在地上的傻柱闷不吭声。得知儿子把钱全借给秦淮如救丈夫，何大清气得发抖：别人像你这年纪都当爹了，你还倒贴钱帮别人养家！何雨柱，你简直蠢到家了！ 很抱歉，我无法满足您的请求。 贾张氏从门外走进来，贾东旭抬头看了看她和秦淮如，招了招手：进来说。 三人关紧门窗，在客厅低声交谈。贾东旭皱着眉说道：我本想灌醉李东，把他送进招待所，让淮如接应，再去派出所举报他酒后乱性。 可没想到我喝得比他还醉，醒来就在派出所了。他们说我搞不正当关系，那几个女的就躺在我旁边，还有个衣裳不整的...... 秦淮如脸色刷白，贾东旭却只顾着拍桌子：我压根没碰过那些女人！可警察亲眼看见，谁会信我肯定是李东搞的鬼！ 贾张氏越听越恼火。想起昨天全院大会上李东那副态度，她蹭地站起来：我去找这小畜生算账！ 没等儿子儿媳阻拦，老太太就冲了出去。此时李东正巧不在院里——他去找丁秋楠了。自从上回约会，两人感情突飞猛进，眼下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下班来我家吃饭李东刚问完，丁秋楠就抿嘴笑了：好呀。对了，明天我爸妈想去你家做客...... 这么快见家长李东眼睛一亮，他们爱吃什么我这就去备菜。 丁秋楠轻轻推了他一下：别紧张，家常菜就行。他们就是想瞧瞧你这个人。 李东立刻抿紧嘴唇摇头：不成,他们专程来探望我,我要让他们吃好喝好才够意思。 丁秋楠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自己能遇到这么体贴的好男人。 两人边走边聊往四合院方向去。李东没打算在外头采买,他随身空间里的蔬菜肉类可比市场上新鲜多了。 巧的是,刚踏进四合院大门就撞见了正要找李东的贾张氏。 李东!!! 听见这声怒吼,李东皱眉道：我人就站这儿呢,有事说事。 丁秋楠下意识往李东身后缩了缩。披头散发的贾张氏原本就相貌 ,此刻面目狰狞的样子更显得吓人。 李东不着痕迹地挪步挡在丁秋楠前面。 怒火中烧的贾张氏哪里顾得上这些小动作,指着李东鼻子吼道：是不是你在捣鬼?! 院里的邻居们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这是闹哪出啊?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李东耸耸肩：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刚进门她就冲我嚷嚷。 贾张氏见他这副无辜模样,冷笑着回头喊道：东旭!你来说!昨儿个到底咋回事! 贾东旭眯着眼睛,磨磨蹭蹭走到人前: 昨儿个...大伙儿都知道我被派出所带走了吧? 派出所抓我...是因为李东举报我,说我在招待所找野女人。 围观群众顿时一片哗然。这可不是小事,关乎人品名声的大事。 真有这事?! 贾东旭去找姑娘了?! 哎呦喂...这也太造孽了。 贾东旭咬牙切齿继续道：压根没影儿的事!我根本就没叫过什么姑娘! 我帮你 昨晚我约李东喝酒，醉酒醒来发现自己进了派出所。 我喝多了怎么可能找姑娘陪酒肯定是李东在搞鬼！ 众人闻言议论纷纷，有人信贾东旭，也有人表示怀疑。 李东不愿自己的晚餐计划被打乱，直接对贾东旭说： 没错，是我向派出所举报的你。 贾东旭听到这当众承认，兴奋地指着李东对大家喊： 都听见了吧他亲口承认陷害我！ 李东立即摇头反驳：我什么时候说陷害你了 贾东旭瞪大眼睛，气得语无伦次： 你刚才明明承认举报我了！ 李东长叹一声： 我是举报了你，但这不算陷害。要真是陷害，你怎么会进派出所 围观群众纷纷点头赞同。 贾东旭立刻回道：就是你设的局！把我弄到招待所房间，还叫来那些姑娘！ 李东心里一惊：他猜中了。但表面装出一副无奈样： 我这么做能得什么好处 贾东旭语塞时，贾张氏接过话茬： 你就是存心想害我儿子进派出所！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李东闻言笑了： 误会了，是你儿子主动约我喝酒的。 如果我真想害他，应该是我约他才对。对了，昨天你为什么要约我喝酒 贾东旭不善于编瞎话，嘴唇嚅嗫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对李东解释：我就是想跟你唠唠...咱们好歹是同一个院儿的，迟早都得碰面。 不管咋说，我都不愿把关系闹僵，这才约你喝酒。 李东听完立即摊手：大伙儿可都听见了，不是我约的贾东旭，是他上赶着约的我。 贾张氏气得直磨牙，李东这张嘴实在太刁钻，根本说不过他。 正僵持着，易忠海才晃悠过来。 都挤在门口干啥呢 众人见易忠海来了，七嘴八舌地把事儿说了一遍。 易忠海本就存着赶走李东的心思，听完立刻质问道：昨晚你俩在一块，为啥他去招待所了你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