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楼上的小朋友撵着卖扫帚的爷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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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让我明白生活的灾难，去行使自己应该行事的事。 当我在这样一个单位，与更多的他们自己认为他们是至高无上的人交往时。我感到我与他们一样，都安坐在这样一个四平八稳的金牛船上。 但每个人也许与每个人的感觉不一样，做出的判断与效果也会不尽相同。 楼上的很多小朋友他们都在撵着这卖扫帚的爷孙俩，他们从楼下撵到楼上，来回地跑着，他们用着一种怪样，与藏在背后的动作狞笑着来岐视这爷孙俩。 但我在心中则必须弱视自己连这爷孙俩都不如，同时有一种隐约的疑问， “那我为什么还生就着与大家一种样的幸灾乐祸的思想呢”。 好像是那种思想是自己在不如意时，而又无法暴发出来时的一种唯一惰性的逍遥丸。 我看着魁实的瞎子老头与孙女，他们的衣着，面相，都像是从土堆里钻出一般。 他们显在头上，脸上，脖子上，手上那种粗厚的油膘的实肉，却能说明很多问题。 老头身上的黑色棉衣，与那孙女身上穿的红格花的棉袄，在厚实暖和的状况下，显得那么陈旧。 就像他们是从古代进到现代一样。 那孙女搀着爷爷，他们身上都背着崭新，厚实的扫帚。 在爷爷的腋窝下还夹着两把扫帚，孙女的个头齐爷爷的肩膀，他们一步不离，慢慢地在楼上卖扫帚。 就像他们在卖扫帚时，总会摆出自己的家难，甚至爷爷与孙女都为这种没有自尊的诉苦，而流出眼泪。 他的走到任何家，门口都会堆着全单元的小孩，小孩子不会说话，都在看着大人的眼色，大人的脸色要是变成狗样的话，他们的孩子则一定会模成狗样。 一把扫帚贰角伍分钱，楼上楼下的阿姨们，只有三层的马阿姨特会买。她能把价格磨到壹角柒分钱，三角四分两把。 就像她关门回到家中对孩子说的那样。 “活就得细，得抠，得攒，不细这生活怎么继续下去”。 我对马阿姨的态度不感兴趣。 就像那老头和孙女，到我们家卖扫帚，母亲随便拿一把，把钱一付就行了。 我与母亲都对这瞎子老头与孙女表示同情。就像母亲说的那样: “这两个人好可怜呀，老头子眼睛又不好，还背这么多扫帚，这扫帚都这么便宜了，都还在高价钱”。 其实母亲在同情别人的时候，也深深埋下了期望别人同情自己的心理。 就像她常常在大气时说的: “那个有你这么狠吗，地点爱心都没有”。 在这里，极少的过家人，在他们每年，每月，每时，都在做着不让别人知道的与死不承认的生活的付出与算计，与计划，与节俭事。 就像生活的道德没有攻与面对时，就只有在一种，弱中的利益索取中，去寻求阴华了。 他们把生活算计到了细致入微的程度，一把扫帚几根须，须长短，厚薄都要量，甚至过称，有时还挑出毛刺、 “这扫帚的须里怎么有空心的”！ 价格在过去每一次都是最低的价格对比，才算出不吃亏的价格。甚至早已算出了这把扫帚得省着用，最多也是多少天的时间。 那些精的很的人，在买这把扫帚时，就已有了把它做为终身不坏的打算了。 他们用了别人砍价的方法砍价钱